到了方有德那裡,王倩驚訝地發現,歐佩佩和秦壽生一起坐在那裡。
方有德眼睛中露出無奈的神情,微笑著說:「王老師,剛才歐佩佩老師過來跟我說,說秦壽生來找你請假,你不在,就讓她幫忙捎話,結果她給忘記了。今天秦壽生來找她,她才想起來。你看,是不是和學生處打個招呼,把秦壽生的處分給撤銷了。」
方有德最後一句話看著是疑問句,其實是祈使句,意思是趕快把這事給了了吧,人家都找證人了。
「啊!是這樣啊!」王倩看著歐佩佩,眼睛中露出友善的光芒,「秦壽生是我的學生,當然不能讓他蒙受冤屈了。主任放心,我這就去和學生處聯繫,把處分的事情給取消了。」
王倩匆匆離開,不想留在那裡,看秦壽生和歐佩佩這兩個賤人的表情。
「他倆什麼時候有一腿了?」王倩疑惑不解,「沒看見兩人來往啊!歐佩佩為了秦壽生,竟然願意得罪我,難道?難道她和秦壽生有私情?」
不提王倩惱怒之下,在那裡胡思亂想,且說和歐佩佩一起陰了王倩的秦壽生,出了系主任辦公室,在走廊裡和歐佩佩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昨晚,歐佩佩喊住秦壽生,兩人在那裡想了半天,發現沒有證人,根本就不能對王倩如何。何況,就是有證人,王倩也可以死不承認,反正沒有錄音和錄像,證人也沒用。
最後,歐佩佩只好想出這個辦法,先把秦壽生的處分給解除了,讓王倩心裡像吃了蒼蠅似的,干噁心,卻吐不出來,干在那裡難受。至於如何收拾王倩,秦壽生大包大攬,拍著胸脯保證,會給歐佩佩出氣,把王倩攆走,讓她成為中文系第一美女。
在罵秦壽生流氓的同時,歐佩佩心中也是歡喜,沒想到自己在學生中的名聲如此響亮,想必很多小子手淫的時候,都應該以她為幻想對象吧。對於秦壽生如何報復王倩,歐佩佩很好奇,但秦壽生死活不肯告訴她,只是說方法雖然有些不道德,但肯定不會是暴力侵犯她就是了。說這話的時候,秦壽生的眼睛是盯著歐佩佩的,把她盯得身子發熱,還真有些期待被侵犯的感覺。
歐佩佩雖然嫉妒王倩,並有些怨恨,卻沒有仇恨到讓秦壽生摧殘王倩。聽說不會用暴力,她在放心的同時,也在思索著:這小東西到底怎麼能報復王倩呢?讓她先愛上他,在拋棄她?
被秦壽生和歐佩佩耍了,王倩的心情很不好,坐在屋裡,哪兒也不想去,連孫韜請客吃飯都不想去。
「噹噹噹」,有人敲門。
潘萬財走進來,穿著十分整齊,讓王倩有些意外:他來幹什麼?
因為已經搬出了秦壽生的寢室,而且經過事實證明,證明他是個無能的人,潘萬財現在已經被王倩拋棄了。王倩把他看成一個無能的人,根本不想搭理他。只是怕他把以前的事情都說出來,才偶爾敷衍他幾下罷了。
「老師,我同學給了我兩張舞廳的招待券,裡面酒水完全免費,聽說那裡的音響是一流的,還有樂隊現場演奏,還有舞蹈表演,你有空嗎?」
有些不想去,可一想到這摳門的學生竟然會請自己去跳舞,王倩心中就有些自豪,知道自己即使輸得一敗塗地,什麼都沒了,可有這身體就夠了,啥時候都可以東山再起。
潘萬財突然變得大方起來,打了輛出租車,拉著王倩去舞廳。
「潘萬財,要說舞廳,市裡有名的幾個舞廳我都去過,你說的這個舞廳的名字,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老師,有時候不出名的地方才好呢。不信,你去看看,那裡的氣氛可是比咱校的舞廳還熱鬧。」
讓他這一說,王倩心中倒是有些期待。作為一個能夠用身體和別人交易的女人,王倩的性情當然很奔放,對熱鬧的場面,她最感興趣。
看著門面不起眼的舞廳,王倩本來有些失望,可進去之後,她被裡面的擁擠狀況嚇壞了:這那裡是跳舞,這是在包餃子啊!
驚訝之後,身體瞬間發熱起來,王倩拽著潘萬財的手,笑著說:「人太多了,可不許占老師的便宜。」
兩人擠入人群,轉眼就被擠到一塊兒啦。耳鬢廝磨之下,王倩時常能感覺到潘萬財下邊那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雖然裝作不知道,可她的心中也有些期待。一個強壯的青年男子,還有可能是一個雛兒,最吸引王倩這樣熟透的女人。
隨著狂熱的音樂舞動著,出了一身臭汗的兩人,好容易才找到一處桌子坐下。
「這裡果然熱鬧,我喜歡!」王倩大聲對潘萬財說。
「我去拿點飲料。」潘萬財揮舞著招待券,向吧檯走去。
拿著幾瓶飲料回來,潘萬財說:「老師,服務員說,咱們可以憑著招待券,到二樓的包間裡面坐著,不用在這裡擠了。」
「好啊!」王倩樂壞了,和潘萬財一道上了樓,找到一處空著的包間,進去坐下,才覺得這裡真是非常的寂靜。
王倩熱壞了,拿起一瓶飲料,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大半,很快就覺得兩眼迷糊起來。
「我這是怎麼啦?中暑啦?」失去知覺前,王倩疑惑地想著。
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王倩被秦壽生按倒在床上,肆意姦淫著。被自己最痛恨的人姦淫,王倩非常羞怒,可又難以抗拒,只好屈辱地忍受著。接著,秦壽生又拿出照相機、攝像機,把她擺成各種各樣羞人的樣子,都拍攝下來了。
王倩不住喊救命,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輕微。
當一切都沉靜下來,以為再不用承受屈辱的王倩愕然發覺,那個自己最瞧不起的學生潘萬財,竟然也爬到自己身上,下邊在那裡亂桶,但總是沒找對地方。
王倩非常憤怒,猛然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天已經大亮,她在自己的房間裡躺著,身上竟然真壓著一個人,在那裡四處尋找進入自己身體的方法。
發現王倩醒來,潘萬財雖然有些驚慌,可還是使勁衝撞,但總找不準地方。
剛要發出尖叫,王倩就想起地點不對,閉上嘴巴,用力掀潘萬財。發現掀不動後,她兩腿夾緊,幾下就讓潘萬財崩潰在自己身體外邊。
「下來!」王倩冷冷地說,眼睛中竟然帶有殺人的光芒。
潘萬財慌慌張張地爬下來,躺在王倩的身邊。
一腳把潘萬財踢下單人床,王倩爬起來,找件衣服把自己蓋住。
感覺到渾身酸軟,下體隱約有些疼痛,王倩心裡一沉:昨晚的夢是真的?我被秦壽生給設計了?
「昨晚是怎麼回事?說!不然我開除了你!把你送到派出所去!」雖然心裡在懷疑,可王倩還是抱著萬一的想法,希望事情不至於壞到那種地步,就利用老師的身份來嚇唬潘萬財。
「老師,沒啥啊!」潘萬財驚慌失措,急忙說,「進了包間,你就暈倒了。我嚇壞了,急忙喊人過來。他們看了看,說你是中暑了,就拿水敷,後來就讓我把你給送回來了。」
「你好大膽子,敢這樣對老師?」王倩咬牙切齒地說,「你這是強姦,知道嗎?我要把你扭送派出所,送你進監獄!」
「老師,不要啊!」潘萬財哭喪著臉說,「本來我也不敢的。可送你回來後,你突然抱著我,不讓我走,非要和我睡覺,我沒辦法,才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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