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面除了平穩的呼吸聲,就只有一縷淡淡的幽香在彌漫。
抬眼看去,洪玉珠的床上鋪蓋疊得非常整齊,哪裡有人住的跡象。再一看,旁邊的床上有一個女人正四仰八叉地躺著,被子都被蹬開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不知道是黑是紅的內褲。
“嘿嘿嘿嘿”,秦壽生在心裡竊笑著,“賺了賺了,竟然是她在這裡。”
從睡姿上看,完全看不出阮菲菲平素具有的淑女儀態,反而像是一個熟女在誘惑別人。她胸膛的半邊嫣紅露出,一條大腿橫陳,看得秦壽生喉結不住地聳動,口水不住的流出。
用自己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脫光衣服,秦壽生爬到床上,摟住了阮菲菲,開始侵犯起這個讓他為之瘋狂的女人來。
熟睡中的阮菲菲,夢見秦壽生壓在自己身上,不顧自己的反抗,親吻他,撫摸她的乳房,不住地揉捏,讓她不由地呻吟起來。發現反抗沒用,羞澀的阮菲菲放棄了抵抗,心想,這是在做夢,反正都被他得手了,就讓他在夢裡爽一回吧。
阮菲菲突然清醒過來,睜眼一看,秦壽生竟然真地壓在她的身上。
“啊!”阮菲菲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開始扭動身體,不讓秦壽生進入她的身體,並低聲說:“生子,不要這樣,上次的事情已經不對了,你不能一錯再錯了。”
在這個女人的嬌呼中,她的內褲已經被脫下了。除了緊緊夾著雙腿,不讓那個徘徊在外的家伙進入外,阮菲菲還要防御自己上邊的小嘴和雙乳,很快就潰不成軍。
感覺著壓在身上男人急促的喘息聲,阮菲菲放棄了反抗的想法。這個小男人的獸性已經顯現出來,如果拒絕的話,阮菲菲害怕發生不敢想象的後果。而且,對這個長相清秀的小男人的侵犯,她除了表面的抗拒外,內心深處還有一種深深的期待。
成熟的身體,多日沒有男人的滋潤,讓這個成熟的女人早就饑渴無比了。有這個不會被人發現,日後也不會糾纏自己的男人偶爾進來滋潤一下,阮菲菲默認了。
“啊!爽啊!”心理上的極度滿足超越了身體的快感,秦壽生發出一陣陣的狼嚎聲,滿足了自己的獸欲,也讓阮菲菲在感覺到爽快的同時,心中有一絲絲的竊喜。
這種竊喜,是每個女人,即使是類似於烈婦的那種女人內心中都有的渴望的外露。女人需要男人,即使因為世俗的逼迫,她們白天做了烈女,可在深夜的時候,得不到男人的她們,還是要用手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的。
阮菲菲不是烈婦,也不是蕩婦,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在男人背叛的時候,她憤怒,卻不會出軌,但是,有自己不討厭的男人強行進入的時候,她也不會哭哭啼啼地想死想活的,而是靜靜地享受著身體的快感和報復自己男人的快意。
兩個人都有著超越了道德界限後的犯罪感,是以非常興奮,又做了一次,才滿足了生理和心理的需要,精疲力竭地躺在一起,用靜靜地相擁來加深彼此之間的感覺。
阮菲菲哼了一聲:“小流氓,這是你第二次違背我的意願,和我發生性關系,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等著,早晚我把你給閹了。”
秦壽生一點也不害怕這種毫無殺傷力的威脅,摟著阮菲菲,嬉皮笑臉地說:“姐,你一直在洪老師這裡不走,是不是想我啊。”
這句話一出口,阮菲菲的臉色立刻陰了下來,轉過身去,嗚嗚地哭了起來。
秦壽生被哭得莫名其妙的,急忙抱著這個莫名哭泣的女人,用甜蜜的話語安慰她。
平靜下來的阮菲菲,鄙視地看著秦壽生,罵道:“男人都是些禽獸!沒一個好東西!你更是個小禽獸!”
莫名被人罵了,秦壽生委屈地說:“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作為一個美貌無比的女人,阮菲菲在師范大學的時候,就是萬人矚目的公主級人物。整個師范大學的男生,都以得到阮菲菲的青睞為榮。
如果不是阮菲菲畢業早,小天那時的歲數也小,估計阮菲菲也逃脫不了小天的魔掌。
阮菲菲很聰明,知道自己的美貌是自己最大的財富,絕不能輕易被人得到。是以追求的人多如牛毛,卻沒人能得到她的青睞。
大三的時候,阮菲菲結識了希望市公安局副局長孫治的兒子孫立。孫立瀟灑的相貌和不俗的家世,幫助他征服了家在外地的阮菲菲。
畢業後,孫立迫不及待地和阮菲菲結婚,盡情享受著這個讓他瘋狂的女人。
開始的兩年,阮菲菲是幸福的,幸福得無與倫比,也讓她對愛情要求得苛刻起來。當孫立對阮菲菲感到厭倦,開始在外邊沾花惹草時,阮菲菲憤怒了,用離開家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孫立正處在要升職的關口,不敢因為家庭原因成為他人攻擊自己的借口,就向阮菲菲服軟。
作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阮菲菲也不是真的要和孫立離婚,只是要向孫立表示一種信號,一種我才是你老婆的信號罷了。在得到了孫立的屈服後,她就原諒了孫立,搬回了家中。
男人一旦知道了女人的好,就難以收手了。阮菲菲回家不過半個月,孫立便舊病復發,又和女人搞到一起,還很不湊巧地被跟蹤的阮菲菲看見了。從那天起,阮菲菲就死了和孫立一起過的想法,搬到洪玉珠的宿捨,和她一起住。
人都是要臉面的。原本因為有個好老公而得意的阮菲菲,實在難以接受被男人背叛事情的外露,她的事情,除了洪玉珠外,學校無人知道。同樣,孫立在自己很有可能提干的情況下,也不敢輕易離婚。他也不想離婚,那樣迷人的老婆,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兩人就這樣分居,誰也沒提離婚的事情。
秦壽生憤憤地說:“太過分了!我要是有這樣的老婆,一定天天摟著睡覺,哪裡有空到外面胡搞?”
阮菲菲恨恨地說:“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就你那德行,和我在一起,不用一年,有個女人一勾搭,你也一樣偷著出去搞女人的。你和我家那個混蛋都一樣,都是只知道用下邊的東西插女人的禽獸!”
被說得訕訕的,秦壽生有些尷尬地說:“不會弄女人的男人,還叫男人嗎?”
這章送給今天過生日的朝秦暮楚讀者。聽說你過生日,俺特意送了個熟女給你,以示祝賀,望不吝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