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市通往寶塔縣的公路上,一輛暗紅色的轎車正風馳電掣地行駛著。
車裡坐著兩個人,女的嬌媚,男的英俊,看起來真是一對璧人。
這一對男女,正是準備回秦家村過年的張翠和秦壽生。
車子後座、後備箱裡都裝滿了東西,連一點的縫隙都沒留下。
這些東西,自然都是從王綵鳳那裡搞來的。王綵鳳是稅務局副局長,她老頭是希望市副市長,遇上逢年過節的時候,即使是不收啥禮物,就是單位分的東西,只怕他們也吃不了。
年前,秦壽生忙活得不可開交,感覺自己要一個人當兩個人用才夠用。他先是陪著李文君兩天,把她送上了回家的客車,又陪著剛認識的李雲娜天天胡鬧。兩人熟了之後,秦壽生就摸來摸去,佔了不少的便宜。李雲娜雖然覺得秦壽生有些色,可何平以前也常這樣,就沒當回事。直到有一天,秦壽生摟著她的腰不放後,李雲娜才覺得有些不對。但是,秦壽生的大嘴已經吻上了她的小嘴,兩隻手也不斷地侵犯著她的身體。從這天起,李雲娜便再也沒有給秦壽生機會了,接電話的時候,也是羞澀中帶有氣憤:「去,死流氓,本姑娘絕對不會再見你了。」對付這種自以為是的小姑娘,秦壽生很有把握。他覺得,如果順利的話,春節後就能把小姑娘給拿下,保證她還不會出聲,氣死那個李所長。
臘月二十八,秦壽生放了嘎子和狗子的假,一人給了一千塊錢的紅包,讓兩人帶點年貨回家。至於秦婉,秦壽生把她安排到自己那裡,讓她一個人過年。知道了秦婉的遭遇,張翠大為同情,一百個贊成秦壽生的做法,甚至有回去教訓秦婉她爸的意思。秦壽生以為張翠是為秦婉鳴不平,卻不知道,這是張翠在幫他找媳婦呢。張翠沒見過李文君,自然沒啥印象,可秦婉的甜美長相,一下子就吸引了她:這丫頭不錯,心眼怪多的,對付生子,應該沒問題。
「姐,咱們是不是該買些年貨帶回去啊?」
「呸!傻帽!」張翠藉機羞辱秦壽生,「小土包子,我告訴你,你只要給你媽打個電話,年貨你都得用車往家里拉。」
「真的假的?」秦壽生不敢置信地說,「我媽媽是幹部,可她哪裡來的年貨啊?」
「現在時興送禮」,張翠解釋說,「你那個繼父是副市長,你媽是副局長,級別擺在那裡,就是不用別人送,分的東西都吃不完。再加上別人送的,結果就是你媽還要把東西分給別人。」
秦壽生還真不知道這種過年過節送禮的習俗。聽張翠一說,也起了點小心思:「姐,你說,我該不該給那個劉副校長送點啥啊?」
他這一說,張翠倒是想起來了,急忙說:「不但要送,還要送些好的。不然,人家會覺得你不懂事。以後有啥事情,就不會想著你了。」
想到這小子倒能舉一反三,張翠忍不住笑了,拍拍秦壽生的屁股,曖昧地說:「死生子,倒是有點天賦,一點就透。」
秦壽生買了不少禮物,晚上送到劉副校長家裡,還給了他孩子五百塊錢,把劉副校長樂壞了,直誇秦壽生懂事,有前途,以後有事,盡可以找他。
現在的希望市給秦壽生的感覺是非常的美好。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的順利。就拿那個遊戲廳,先有張翠的幫忙,沒花多少錢就開起來了,後來又有了王萬山的保護,沒人敢來鬧事,接著有媽媽出面,連稅收都減免了不少。秦壽生突然覺得,自己的層次已經提高了許多了。
車上的空調太熱,張翠覺得身子發熱,便把車停下來,脫下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烏黑發亮的衣服搭在車座後背上,只穿著一件小衫開車,把凹凸有致的身體顯露出來,看得秦壽生兩眼發光。
這件大衣可是秦壽生送給張翠的禮物。就這一件禮物,迷得張翠當時就答應要給秦壽生當老婆,可見貂皮大衣對女人的吸引力。
要說吸引力,公平而言,張翠絕不是最吸引秦壽生的女人。最吸引他的,應該是只和他有過一次肉體接觸的單麗和阮菲菲了。那兩個女人,不但有著絕美的容貌,還有著能夠讓人瘋狂的肉體,更讓人發狂的是她們嫻靜中帶有一點誘惑的氣質。對張翠,秦壽生更多的是一種癡戀,一種佔有的病態心理在作怪。
見到秦壽生的眼神,張翠有些羞澀,有些得意,哼了一聲「小流氓」,就專心開起車來了。
秦壽生嘻嘻笑著,閉目養神,心中還在為昨晚發生的事情而興奮,說白了,就是有些得意。
昨晚,秦壽生把秦婉送到自己家裡住,趁著沒人,佔了小姑娘的不少便宜後,就自己趕回了遊戲廳。過年了,他找了個打更的人在遊戲廳裡呆著,但那人明天早上才會來。他只好晚上去看門,免得丟了東西。
下了公交車,秦壽生慢悠悠地走著,偶然間一抬頭,發現洪玉珠的房間裡竟然還亮著燈。
「咦!她還沒走?」
秦壽生覺得非常奇怪。按說,大過年的,洪玉珠不可能不回家過年。要說她有了男人,第一個就要告訴的人就是秦壽生,免得他半夜進房,和別的男人發生衝突。她既然沒說,那就說明還是一個人住。
因為秦壽生有她房間的鑰匙,若是屋裡來了人,洪玉珠第一件事就是給秦壽生打電話,免得再發生上次阮菲菲的事情。那阮菲菲畢竟是結婚的人,被人睡了,即使不高興,也就當作爽快一下了。可要是碰上個大姑娘啥的,那可要出人命了。
「呵呵。」秦壽生心中好笑,「難道她是要等我去安慰她嗎?那幹嘛不打電話給我?」
等到十一點多鐘,估計洪玉珠睡下了,秦壽生便鎖上門,向她那裡走去。
按說,秦壽生即使是大白天去,洪玉珠也歡迎他。可對洪玉珠,他總有一種陰暗的心理,覺得搞自己的老師,一定要有點類似於強姦一樣的暴力行徑,才爽快。他最喜歡看著自己扒洪玉珠衣服、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洪玉珠吃驚地睜開眼,然後卻露出無可奈何,甚至帶有一點屈辱神情的眼神,滿足自己略微帶有虐待心理的心境。
看見燈已經熄了,秦壽生哼著小調,輕鬆地上樓,準備又一次侵犯洪玉珠,滿足她那被自己培養起來的稍微帶有一點受虐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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