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樓下,秦壽生看見那個賀愛平正拎著包,打扮得非常利落,看樣子準備出門。
看著一本正經,淡妝素抹的女人,秦壽生心中嘀咕:人不可貌相。這樣的女人,誰能想到她竟然總在半夜裡偷人呢。
上了樓,剛要開自己的們,秦壽生突然發現對面們的鑰匙孔上掛著一把鑰匙。
「咦!」秦壽生很驚奇,把鑰匙拔起來,插進去,心裡好像想起什麼來。他拔腳向樓下走去,飛快地跑向附近的市場,他記得那裡好像有配鑰匙的。
「老闆,配兩把鑰匙,我著急,快點。」
害怕被賀愛平趕回來,發現鑰匙丟了,秦壽生打輛出租車,匆匆趕回來。在校門口,他發現賀愛平正快步往校園裡走,顯然想起了鑰匙沒拿的事情。
上樓後,秦壽生拿出配的鑰匙,試試能不能打開,發現自己配了兩把鑰匙果然英明,因為其中一把鑰匙根本打不開門,只有一把好用。
賀愛平小跑著上樓,累得氣喘吁吁的。見到鑰匙在門上,她鬆了口氣,打開門進屋看看,發現沒什麼異常,便重新鎖門走了。
在門眼裡看見賀愛平沒發現鑰匙的異常,秦壽生鬆了口氣,拿著拿把好用的鑰匙,輕鬆地吹著口哨。有了這把鑰匙,想整那個孫老師,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到時候,在他倆銷魂的時候衝進去,拍幾張照片,捉姦捉雙,兩人的一切就都被掌握在手中了。至於是不是進去劫色劫財,秦壽生倒沒有想過。
坐在沙發上,秦壽生突然想起來,馬軍帶人打了自己,會不會對付李文君呢?他急忙衝下樓,找到一個公用電話,打到李文君的宿舍樓,請大爺幫忙喊李文君。
聽到李文君的聲音後,秦壽生才放心下來。他這才想起來,馬軍他們和自己一樣,也是學生,膽子沒大雞那些混子大,不敢明目張膽地劫持人質的。
「老婆,學校怕是沒人了,今兒就過來住吧。」心中雖然關心,可嘴上說出的話卻是淡淡的。
「好的」,李文君的聲音很溫柔,「生子,我屋的一個姐妹還沒走,我先陪陪她,然後就去你那裡去。」
「馬軍今天帶人來打我了」,秦壽生的聲音很平常,彷彿沒把今天的事情當回事,「遇見馬軍,小心點,他叫你到哪裡去,不要去。」
「什麼?」李文君的聲音有些驚慌,「他竟然帶人打你!沒打壞吧,生子,你沒事吧?」
聽到焦急的聲音,秦壽生心中有些暖意,笑著說:「我是誰,他連我一根汗毛都沒沾上。你小心些就行了。」
李文君來不了,秦壽生有些失望,可也沒當回事。今晚媽媽要過來,本來是想讓王綵鳳看看李文君的,只有以後看了。
當王綵鳳來的時候,秦壽生突然從心底裡高興起來,高興李文君沒有來。
王綵鳳的身後,跟著一臉不情願的張翠,讓秦壽生歎息老天在幫自己的忙。不然的話,這醋海生波的事情,只怕要出現了。
「兒子!」王綵鳳的聲音裡帶著喜歡的味道,「我可把你媳婦找來了,能不能擺平,媽就幫不上忙了。」
看見媽媽略帶調侃,卻多半是鼓勵的眼神,秦壽生膽子大起來,一把扛起張翠,不顧她的羞怒掙扎,直接扛著她進屋了。
「臭小子!你幹啥?」張翠又羞又怒,不住地掐秦壽生,「你媽還在外邊,你想幹啥!」
一邊脫張翠的衣服,秦壽生一邊說:「我媽說了,農村人結婚的時候,都是媽媽告訴兒子該如何睡女人的。我是個孝順兒子,聽媽媽的話,我媽讓我擺平你,我當然要聽媽的話啦。」
張翠哭笑不得,心說,現在還有這樣的媽,這樣的兒子,真是絕配。
聽到外邊有關門聲,知道王綵鳳已經走了,張翠也就不掙扎了,和秦壽生在床上針鋒相對地做起來。轉眼間,屋裡便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良久之後,張翠無力地躺在床上,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除。
「遊戲廳的生意怎麼樣?」
「還行。」
「欠人的錢還上了嗎?」
「還了一大半啦。」
味同嚼醋的對話很快就停止了。張翠覺得很鬱悶。和秦壽生在一起,除了睡覺的時候爽快外,其他地方都覺得沒勁。秦壽生光腚的時候,張翠就帶著他,比他自己還瞭解他,兩人年齡又有差距,共同語言也不多。是姐弟關係還罷了,可要當情人,甚至結婚,張翠就有些不願意了。在她看來,就那個她不願意搭理的趙南天,也比秦壽生更適合當自己的情人。
可這又能怎樣呢?媽媽的勸說,王綵鳳的鼓動都不能影響到張翠的決定。只有秦壽生的堅持,那種帶有癡戀意味的糾纏才讓張翠猶豫。她害怕自己一旦拒絕了他,不但會讓他的心理變得更加陰暗,還會讓兩人的關係變得惡劣起來,甚至會讓這個小混蛋走上一種和她期望的不同的人生道路。
「嗨!」張翠心中歎息,「我就該狠下心來,一輩子不理會他就好了。」
可是,若是人生就像想像的這麼容易,那就不叫人生了。若是能狠下心來不理秦壽生,張翠也不叫張翠了。
「好了,小兩口有啥話,晚上再說,出來吃飯啦。」
王綵鳳的聲音突然響起,讓張翠大驚失色:「你媽沒走?」
秦壽生也覺得奇怪,明明聽到了關門聲,可媽媽怎麼沒走呢?
想到剛才兩人之間的床話,都是些污言穢語,可能都被媽媽聽見了,秦壽生也覺得有些羞恥的感覺。
「匡當」一聲,大門關上的聲音讓兩人不由地吁了口氣。
「還好,媽沒聽到咱倆的話。」
秦壽生急忙穿好衣服,出來一看,見王綵鳳用戲謔的眼神盯著他,笑嘻嘻地說:「搞定了?」
讓媽媽調侃,秦壽生有些不好意思,過去把王綵鳳抱起來:「媽!」
「知道怎麼調教老婆了?」被兒子抱著,感覺非常舒服的王綵鳳,忙著調教兒子對付兒媳婦,「女人都這樣,哄著她們,讓著她們,讓她們覺得離不開你,她們就被你征服了。」
「小翠,出來收拾一下,吃飯了。」
坐在椅子上,王綵鳳支使著張翠,忙活這,忙活那的,享受起老婆婆的權力來。
張翠撅著嘴巴,滿心地不願意,呵斥秦壽生:「看什麼看!快幫忙。」
見兒子屁顛屁顛地上去幫忙,王綵鳳連連搖頭,知道自己的兒子根本就不可能壓住張翠。只怕睡覺的時候,也要委屈地在下邊任由張翠驅使。
「兒大不由娘啊!算了,他自己覺得高興就行了。」看著自己虧欠了許多的兒子,王綵鳳心中千折百轉,歎息著。
「生子,媽給你帶來幾件衣服,你試試看,合不合適?不合適的話,媽拿回去換。」
兒子要回家,王綵鳳決定要把兒子好好裝扮一下,讓秦家村的人看看生子他娘的力度。
從裡到外,從內褲到襪子,王綵鳳都帶來了,逼著秦壽生進屋換了,她好先睹為快。
看著穿著一身皮衣皮褲,下邊馬靴,上邊一件價格昂貴的羊絨衫的兒子,王綵鳳眼睛一亮,誇獎說:「兒子,穿上這一套衣服,更加精神三分,走到大街上,小姑娘只怕都要為你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