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成長日記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自己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走到街上,後怕不已的秦壽生給表哥王萬山打了個電話,說起了剛才被人打的事情。他可不想一直被這幾個傢伙追殺,連覺都睡不安穩。

    問清楚事情的原因,王萬山也沒在意,對秦壽生說:「沒事,這事你不用管了,等我聯繫一下財經大學派出所的哥們,讓他們查查,查清楚了,哥領著你出氣去。」

    表哥答應出手,秦壽生的心終於落地了。只是不能馬上去報復,讓他心中有些失望,可他也知道,那些傢伙回去了,估計也是收拾一下,都跑回家過年去了,肯定不會等自己帶著人殺過去報仇的。

    「奶奶的,個子大是好用,站著都能嚇唬人。大雞那麼得瑟的人,見了他們,愣是沒敢動手。」

    回到學校,秦壽生發現屋裡只剩下何平、李偉、馮方三人,其他人都跑了。

    「老八,請客吃飯!」看見秦壽生,何平理直氣壯地提出要求。他有這種資本,敢讓秦壽生請客。沒他幫忙的話,秦壽生不知道要補考幾門了。

    「請客是小事,有件事情可是大事,你要是不做的話,可就晚了。」

    「啥事啊?」見到秦壽生一臉的猥褻樣子,何平覺得有些不妙,開始裝瘋賣傻起來。

    「哈哈哈哈!」秦壽生大笑起來,對李偉、馮方說,「你們知道嗎?老三和我打賭,賭注是誰輸了,就要拿著鮮花,去對咱們班級的洪文文說『我愛你』之類的話。結果老三輸了,你們說,他應不應該送花給洪文文啊!」

    「嘿嘿嘿嘿」,馮方和李偉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老三,你可真是艷福齊天啊!洪文文可是咱系裡公認的系花啊!雖然她人厲害了點,打過幾個男同學,踢過他們的老二,可你這樣的小白臉,洪文文最喜歡了。你去送花,她肯定能接受的。」

    何平的臉越發的白了。那個洪文文,就算是一朵花,可也是多帶刺的玫瑰花。頭些日子,有個別的系的男學生,色膽包天,竟然摸了她的屁股,結果被她一腳踢到面門上,當時就鼻樑骨折,好長時間沒敢露面。

    這時大家才知道,這個洪文文竟然曾經是跆拳道國家青年隊的隊員,屬於練過的那種強悍女人。很多人就此息了對洪文文的想法。找一個天天暴打自己的女人當老婆,就是她再漂亮,只要沒有受虐心理的男人,都不願意的。

    「哥幾個,要不咱換換吧,我請哥幾個瀟灑一下,連吃帶喝,外加桑拿按摩再加上打炮,一個也不少,怎樣?」何平準備拿好處收買幾人。

    三人同時搖頭,同時開始活動手腕,捏捏手指,把關節弄得嘎崩作響,威脅的意思表露無遺。

    何平心中鬱悶,不想做,又怕挨三個人的蹂躪,正煩惱時,他突然心中一動,連連舉手,高呼:「靠!不就是送花嗎?我去就是了。」

    知道何平要倒霉了,秦壽生正幸災樂禍,沒看見他眼睛中露出的狡猾神情,和李偉、馮方陪著何平去花店買了一大束的玫瑰,然後逼著他上樓,直到看見他進了洪文文的寢室,才笑嘻嘻地跑下樓,回屋裡竊笑去了。

    三人估計,收到何平送去的鮮花,再聽到那些情話,惱羞成怒的洪文文,絕對會對何平「大打出手」,不讓他好過的。

    洪文文的屋裡有別的女生,若是何平敢撒謊的話,他們輕易就能知道,相信何平也不敢不說的。

    正在竊喜的時候,大門突然被人一腳給踹開了,洪文文面帶殺氣衝進來,大吼一聲:「秦壽生!你這個禽獸!」

    「我?我怎麼啦?」秦壽生莫名其妙,站在那裡發愣。

    李偉見勢不妙,起身就往門外走。馮方也不是傻子,跟著就溜了。

    秦壽生見了,心說,我也溜吧。

    剛一邁步,一條筆直的大腿就衝著秦壽生的胸口踹過來。秦壽生拿手一擋,發覺一股巨大的力量衝來,把他踹得連連後退。

    「你瘋了!」沒等秦壽生解釋,洪文文的兩條腿就跟麵條似的,不住地踢過來。

    屋裡地方小,秦壽生雖然拿手抵擋,也被踹了兩下。

    心中惱怒,秦壽生大喊:「再不停手,我還手了啊!哎呀!」

    再次被踢中後,秦壽生惱羞成怒,向前一衝,抱住洪文文,兩人就滾到床上,糾纏起來。

    女人和男人打架,一旦肉搏起來,先天心理上就弱上幾分。

    秦壽生兩下就把洪文文按倒在床上,憤憤地說:「你這個瘋女人,沒事來打我幹什麼?」

    洪文文胸口劇烈地喘息著,恨恨地說:「你這個臭流氓,沒事幹嘛給我送花,還說那樣的流氓話,讓別人笑話我。你放開我,我饒不了你!」

    「我送花?」秦壽生愣了,知道何平這混蛋把他給耍了。肯定是何平害怕被洪文文揍,進屋後,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秦壽生身上了。

    「我沒有….」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秦壽生的臉上響起來。

    洪文文的巴掌很是有力,打得秦壽生臉上火辣辣的。

    「臭流氓!就你那德行,還想追我?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臉!」洪文文的話非常惡毒,「你這樣的癩蛤蟆,也想著美事?」她把自己當成天鵝了。

    「臭娘們!」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秦壽生勃然大怒,按住了洪文文,就這樣親了上去。

    「啊唔」,洪文文吃驚之下,想要驚呼,卻被堵住了嘴巴,唯有在那裡不住地掙扎著。可在一個暴怒的禽獸面前,她的努力毫無效果。

    無奈之下,洪文文只有留下無助、悲傷、羞辱的淚水。

    親了一會兒,發現洪文文像是死人一樣,毫不動彈,秦壽生覺得事情不對,急忙鬆開了她。

    像行屍走肉一樣站起來,洪文文把自己身上凌亂的衣服整理好,用陰狠的眼神盯著秦壽生。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估計秦壽生早已經死了一萬遍。

    「這事不怨我,是你無理取鬧」,被看得心慌,秦壽生也不管洪文文聽不聽,便把他和何平打賭的事情說出去了。他可不想成天被洪文文記著。

    「你們兩個都是混蛋!」洪文文咬牙切齒地說,「何平該死,你更該死!」

    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給強吻了,一向好強的洪文文覺得真是奇恥大辱,恨不得殺了這個混蛋。

    「你等著,這事不算完!」洪文文推開門,憤憤地走了。剛要關門,她又停下腳步,威脅秦壽生,「你要敢把這事說出去,我就和你拼了!」

    「這事鬧得,本來要看何平的笑話,結果老子被整了,冤不冤啊!」秦壽生越想越鬱悶,大吼一聲,「何平!你給我出來!」

    帶著雙截棍,秦壽生衝出大樓,四處追殺何平,卻哪裡能找得到?

    「他媽的,我這是何苦呢,自己把自己給套進去了。」非常鬱悶的秦壽生,耷拉著腦袋,老實回去生悶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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