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小天急三火四地出國避難,秦壽生和張翠並不知道,兩人正為如何想辦法避免對方的報復犯愁呢。
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學校領導、系領導、不少同學都來看望秦壽生,讓他對繼續在師範大學唸書,又充滿了希望。
張翠以秦壽生長輩的身份,同校領導、系領導進行了嚴正交涉,其間還發出了要在新聞、報紙上把事情揭露出來的威脅。
幾位領導都是老油子,陪著笑臉,對事情不置可否,就是一個字:拖。不說處分秦壽生,也不說事情算完了,就那麼拖著。反正學校這麼大,也不差這兩個錢兒。即使秦壽生早就不用住院了,可校領導還是很關心他的身體,要他好好休想,免得留下後遺症。
據說,學校還沒對那個事情下結論,不好定性秦壽生的事情到底是故意傷人,還是正當防衛。
這天,秦壽生正鬱悶地在病房裡呆著,何平氣沖沖地跑來,興奮地對他說:「知道嗎,小天前幾天就出國了。這小子,誰也沒告訴,急匆匆地就走了,好像有人追殺似的。」
秦壽生立刻從床上蹦起來,不敢置信地說:「他不是小便燙傷了?怎麼還能走路呢?」
何平不屑地說:「胡扯!你那暖瓶裡的水放了一晚上,能有多熱?就是燙紅了皮膚,輕微燙傷罷了。」
秦壽生奇怪地問:「那他這麼著急出國幹什麼?」
何平鬱悶地說:「我要知道,早說了。我就覺得奇怪,這小子從來不肯吃虧。被你這麼收拾了,按說不整死你,他都活不下去了。這次說走就走,連鬧都不鬧一下,肯定有古怪。」
秦壽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古怪,但他知道,小天走了,估計那個副市長的爸爸就不會來收拾自己了。
想到這裡,秦壽生興奮地說:「那樣的話,我不是又可以回去上學了?」
何平嘲笑秦壽生:「想得美,那些黑社會被你打傷了好幾個,正等著找你算賬呢。這幾天,咱們宿舍外邊,總有長得一臉凶悍的人在那裡等著,估計是在等你呢。」
秦壽生的臉當時就耷拉下來。這走了老虎,還有狼。哪個都不是秦壽生能對付得了的。
張翠從外面走進來,對何平嫣然一笑,何平當時就有些石化,被這個成熟女人的風情迷住了。
聽了秦壽生的擔憂,張翠笑著說:「連小天都跑了,你還怕幾個混黑社會的人不成?等姐姐去找你們學校派出所的所長,讓他找那些人談談,他們就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秦壽生不敢置信地問:「真的啊?」
張翠笑嘻嘻地說:「不信?咱們打賭!」
張翠如此膽氣十足,是有原因的。這幾天,張翠一直和師範大學的領導打交道。從領導們帶答不理的無所謂態度,到現在的熱情接待,讓張翠敏感地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之處。昨天還說要研究研究,今兒就說事情定性了,秦壽生沒有任何問題,可以回來上學了。太怪了!
一打聽,聽說當事人小天出國了。
張翠弄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就回家問媽媽和繼父。
在兩個老人的解釋下,張翠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因。這件事情的影響非常惡劣,如果傳出去了,對印天的影響非常不好。印天應該是害怕被市委書記董罡抓住把柄,所以才把兒子送走,不讓董罡有藉著處理他兒子的機會來打擊他的機會。
有了市委書記做「後盾」,張翠如何不膽氣十足。何況,張翠的媽媽說出了一件讓張翠目瞪口呆的事情,更讓張翠對秦壽生的未來非常看好。如果不是媽媽再三叮囑,沒和人家打招呼,不能說出去,免得好事成了壞事,張翠會馬上告訴秦壽生的。
何平是神魂顛倒的走的。他被張翠的風情給迷住了,估計晚上是睡不好覺了。
張翠關好門,見秦壽生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心中有些羞澀,呵斥秦壽生:「怎麼看人呢!和狼似的。」
秦壽生沒有回答,反而問張翠:「你和他睡覺了嗎?」
沒了後顧之憂,他就想起別的事情,開始向張翠發難了。
知道秦壽生問的是什麼,張翠臉一紅,惡狠狠地說:「死東西,淨不學好,欠打了是不?」
擰著秦壽生的耳朵,張翠把他按在床上,像小時候一樣,照著他的屁股辟里啪啦地打起來。
秦壽生很鬱悶。平時,都是他按著李文君打她屁股的。今天換成了張翠,就變成他挨揍了。
秦壽生沒有反抗,也不敢反抗。張翠從小就揍他,積威之下,使得他到現在也不敢還手。
揍著揍著,張翠的手就輕了,最後,索性不打了。
秦壽生坐起來,不高興地說:「你答應我的,要給我當老婆的。你怎麼能和別人親嘴呢?只有我才能親你的嘴。」
張翠的臉當時就紅了,紅得連脖子都有些發紫。她知道秦壽生是為了這個才離開的,她也是為了讓秦壽生絕了那種想法,才故意當著他的面和男朋友親嘴的。
讓張翠沒想到的是,秦壽生會當面說出來。
趁著張翠有些失神,秦壽生翻過身,把張翠壓在身下,報復性地親她的小嘴。
張翠被親得發愣,任由秦壽生的舌頭在她的嘴巴中肆虐。
在洪玉珠和李文君身上,秦壽生學到了很多接吻的技巧,把張翠吻得竟然不想推開,她也推不開他。當年的小弟弟,已經不是現在的姐姐可以隨心所欲地「欺負」了。
直到秦壽生親得有些累了,張翠才清醒過來,把他掀開。
張翠恨恨地給了秦壽生兩巴掌,卻無可奈何,也不知道該怎麼懲罰他。
小時候,秦壽生也親過張翠,甚至把舌頭伸到張翠的嘴裡搶東西吃。那時,兩人都是孩子,根本就沒什麼想法。現在的這個吻,親得張翠心亂如麻。
親了張翠,秦壽生得意洋洋,覺得自己出氣了,算是教訓了張翠:看她還敢和別的男人親嘴?
張翠怕秦壽生再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舉動,急忙坐到椅子上,和秦壽生聊起天來。
六年的分離,讓兩人間有些生疏。見面後,因為那永難忘懷地藏在靈魂深處的記憶,很快就變得親暱起來。
三年前,張翠就參加工作了。她的繼父很厲害,幫她在市委找了個工作。
看著秦壽生健壯的身體,比她高出一個頭的個頭,張翠有些失落地說:「小流氓,我們都長大了,你再也不是那個在姐懷裡撒嬌的小傢伙了。」發覺這個自己一直保護的弟弟已經不用自己保護了,張翠的心情很複雜。她很想秦壽生一直那麼大,那麼甜甜地喊自己姐姐,要自己給他奶喝。
秦壽生把張翠摟過來,直直地盯著她,大聲說:「我們說好的,我考上大學,你要給我做老婆的,可你說話不算數,騙了我!」
自從看見張翠和別人親嘴後,張翠在秦壽生心中的地位就下降了許多。
秦壽生不在把張翠當成媽媽一樣的姐姐了,而是把她看成女人一樣的姐姐。
秦壽生越說越氣,把手按在張翠的胸前,直截了當地摸她的胸。
潛意識中張翠要離開自己的危機感,讓秦壽生顧不得別的了。他迫切要把張翠留在自己身邊。
張翠皺著眉頭,打開秦壽生的手,生氣地說:「小弟,你長大了,姐也長大了,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姐還要找男朋友的,不能老摸姐胸的。」
秦壽生沒把自己的舉動當成耍流氓,理直氣壯地說:「他能摸,我為什麼不能摸?你要當我老婆,不能給別人當老婆。」
可能是被秦壽生惹惱了,張翠爆發了。
張翠拽著秦壽生的手,從衣服底下伸進去,讓他直接摸上她的胸:「小流氓!你想摸是吧,你摸吧!摸完了,姐再也不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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