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壽生到外邊尿尿,嘎子非常奇怪,悄悄回去看看,嘿嘿笑著跑出來。
三人都是情竇初開的半大小子,遇見這種事情,自然是心裡癢癢的。可他們都是有心無膽的那種人,心裡面能把全村的女人操個遍,可真讓他們操的時候,他們反而不敢了。
每年因為強姦罪被槍斃的人不再少數,三人可不想因為下邊的那玩意把小命給丟了。反正等結婚的時候早晚能搞成娘們,犯不著現在就去強姦女人。
「你說,我要是晚上溜進劉寡婦家裡,她能不能讓我幹一下呢?」狗子突然說了一句。
劉寡婦年紀輕輕就守寡了。她長得好看,人又風流,不但吸引了上到秦大拿那樣的老傢伙,現在,連狗子這樣的小東西都動心了。
在農村,性是最忌諱的東西,又是最不保密的東西。嘎子這麼大的小傢伙,對這東西可是非常嚮往的。只不過在農村,基本上沒啥秘密,有男人的女人都不敢隨意出牆,害怕被人知道了,名節就完了不說,男人還要為了這事動刀。只有劉寡婦這樣的大眾情人,才是男人夢中的情人。
狗子這一說,嘎子一拍大腿,咋咋呼呼地說:「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玩別的女人,說不定還要被人拿刀給捅了。這劉寡婦可沒男人,肯定沒事的。生子,怎麼樣?今晚咱仨去把劉寡婦做了怎麼樣?」
狗子、嘎子到底是出過遠門,進過城的人,膽子比秦壽生大多了。他們敢這樣,秦壽生可不敢。雖然他時常做那樣的夢,可還是不敢跟嘎子、狗子去做那樣的事情。畢竟,一旦劉寡婦不幹,反而把事情給宣揚出來,秦壽生可是沒臉在村裡呆著了。何況,劉寡婦雖然人風流,長得也白淨,可秦壽生心裡還是喜歡小姑姑和村裡其他幾個長得不錯的姑娘。就是要和女人睡覺,他也想和她們睡覺,而不是那個有人說連狗都可以干她的劉寡婦。
見秦壽生猶猶豫豫的,嘎子不耐煩地說:「小孩就是不行,毛都沒長全,算了吧。呢,給你兩塊錢,自己去小鋪裡買吃的吧。俺和狗子去探探底。」
看著兩人的背影,想到兩人等一下會壓在女人身上爽快的樣子,秦壽生心裡有些後悔,卻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慾望,往村裡的小店去了。
平時,秦壽生很少有零花錢,吃點好東西,也是從李文君那裡搞來的。現在得了兩塊錢,自然要去買點好吃的。
眼見要走到小店,看見一個身影從小店裡出來,秦壽生心裡一動,就躲了起來。那人走到眼前,他突然竄出去,嚇得那人影尖叫一聲,手裡的東西都打碎了。
見惹禍了,秦壽生急忙拉起坐在地上的秦婉,連聲賠禮道歉。
作為一個女生,秦婉並沒有得到名字中帶有壽字的權利,同時也免去了成為禽獸的危險。
秦婉,是一個挺帶有詩意的名字。要是叫秦壽婉的話,可就難聽了。
看見地上的破瓶子,反應過來的秦婉撅著嘴巴,拽住秦壽生不放,要他賠自己的汽水。
秦壽生手裡有了兩塊錢,可謂「財大氣粗」,自然是不在乎那幾毛錢的汽水錢,就去小店裡買了兩瓶汽水,兩個麵包,出來和秦婉一起吃喝起來。
秦婉和秦壽生的關係本來很好,小時候,兩人可是在玉米地裡脫光了衣服,玩過那種假鳳虛凰遊戲的。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知道了男女有別,加上秦壽生時常囂張地喊「我操死你」這樣的話,總讓秦婉生氣,才讓兩人的關係生疏起來。
秦婉也念初一,只是和秦壽生不是一個班級罷了。
兩人在漆黑的夜色中隨意漫步,也沒覺得如何冷,聊起學校的事情,諸如哪個同學厲害,哪個同學學習好之類的話,倒也不覺得悶得慌。
秦婉心無雜念,秦壽生就不同了,他可是想著嘎子、狗子去劉寡婦家裡幹那事的事情,又遇見了自己心儀的女孩,心裡癢癢的。
講著講著,秦壽生就問秦婉:這麼晚還出來,不怕她媽罵?
秦婉也沒在意,直接說爸媽帶著弟弟去姥姥家,把自己扔在家裡,沒人管了,才這麼晚出來買汽水。
秦壽生心裡一動,調笑秦婉:「你就不怕半夜有人進屋把你給操了。」
見秦壽生又說粗話,秦婉臉一紅,使勁掐了他一下:「死生子,老說流氓話,再說不理你了。」
和所有的懷春少女一樣,自從身體發育,有了女人的標誌後,秦婉也做過很多的旖旎的春夢,包括和秦壽生做那種羞人的事情。但是,千百年積累下來的觀念讓秦婉不敢想半點那種事情。平時也總把自己裝扮成一個非常正派的姑娘,用這個外殼來保護自己。
有黑夜的阻隔,秦壽生的膽子大了不少。他也知道,即使自己做點啥,只要不過分,秦婉肯定不會叫喚的。
前面突然跑來一隻夜貓,從秦婉的腳邊跑過去,把秦婉嚇得魂差點飛了。
秦壽生藉機摟住秦婉,把貓給嚇跑了。
感覺到入手處的柔軟,秦壽生心裡撲通撲通跳著,身體的某個部位刺啦一下挺了起來。
被秦壽生摟住了,秦婉彷彿失去了力氣,癱倒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摟抱。直到感覺後屁股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才清醒過來,使勁掙扎,想要擺脫秦壽生的摟抱。
好容易才得到和秦婉親熱的機會,秦壽生哪裡肯放手,使勁摟著秦婉,手也從棉襖裡伸進去,要摸她的胸。
感覺到大手的肆虐,秦婉喘息著,小聲說:「生子,放手!不然我叫了!」
秦壽生知道這個小姑姑看著老實,性子可是剛烈。她既然這麼說了,就肯定會叫的。
「讓我親一口,我就放了你。」見秦婉臉色雖然不好看,可沒叫喚,秦壽生膽子大了起來,開始訛詐起秦婉來。
秦婉哪裡肯幹,使勁掙扎。可她一個小姑娘,哪裡是一個男生的對手。掙扎良久,兩人彷彿打架似的糾纏在一起,竟然面對面地站著。
見機會難得,秦壽生急忙把嘴巴湊了上去,咬住了秦婉的嘴巴。
秦婉嗚嗚地叫著,卻出不了聲,叫也叫不出來了,被秦壽生狠狠地親了一頓。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親秦婉。感覺到強烈的男子味道,秦婉癱軟在那裡,任由秦壽生親吻,連胸前的部位被人侵略了也沒有反抗。
感覺到身子要爆炸了,秦壽生忍不住了,一把把秦婉扛起來,向她家走去。
秦婉清醒過來,在秦壽生肩膀上使勁捶他,小聲罵道:「做死啊!快放我下來!你扛著我要幹什麼?」
「操你!」秦壽生直言不諱地說。
這句在八十年代農村男女中間習以為常,卻帶有霸道口氣的流氓話差點沒把秦婉給氣死。
聽秦壽生這口氣,彷彿他和秦婉睡覺,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啊!」耳朵上傳來的劇痛讓秦壽生忍不住慘叫出來。好在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壓制住聲音,才沒有傳出去。
秦婉趁機從秦壽生身上掙脫,狠狠地踹了他兩腳,掐著腰,憤怒地說:「你要再敢欺負我,我告訴爹,讓他砸死你!」
見秦婉一溜煙地跑了,秦壽生無奈地站在那裡,心裡除了惋惜外,還有一些後怕的感覺。
這是怎麼啦?我怎麼突然膽子這麼大了?都怪嘎子、狗子這兩個傢伙不是東西,鼓動老子睡女人。這要是被告了,一判刑,說不定還要槍斃,可不值啊。
心中鬱悶,在經過劉寡婦家門前時,明明隱約聽到一兩聲女人的尖叫,秦壽生也沒心思趴牆根聽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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