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萊太史慈 正文 第三部一統第十卷第六章大戰(一、合兵)
    在眾人的注目之下,龐統悠然走上前來,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好整以暇地看向雍闓,微笑道:“有一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先搞清楚。”

    雍闓先是一愣,旋即才明白,龐統雖然看著自己,但是卻並不是在跟自己說話,顯然對自己十分輕視,不由得心中大怒,准備待一會兒給龐統一個教訓。

    龐統看著面色鐵青的雍闓,心中好笑,口中卻淡然道:“本人想要問的這件事情就是若是益州根本就沒有我主劉備來統治,今天也沒有我龐統在這裡募兵,而青州軍已經揮軍南下,眾位會怎麼做?”

    眾人聞言一愣,雍闓卻已經先狂笑起來道:“你們現在還聽不出來嗎?龐統已經承認了,劉備大勢已去,我們為何還要在這裡耽誤時間,還是抓了龐統獻給青州軍吧……”

    杜路一聲斷喝道:“雍闓你給我閉嘴。”

    言罷看向龐統,沉聲道:“不知道別人怎麼想,但是我杜路一定會奮起反抗,說不定也會像龐統軍師一樣站在這裡招兵買馬。”

    眾人齊齊一怔,沒有想到杜路會這般說,他的老搭檔劉寧此時高聲道:“眾位為何不多想一想青州軍對待世家大族的態度?若是青州軍南下的話會有我們好果子吃嗎?若是太史慈想要消奪我的兵權,把我劉寧變成他手下的戰將,洞溪軍隊取消名號化為烏有,我又豈能善罷甘休?這樣的日子簡直生不如死。”

    杜路點頭道:“不錯!劉寧說得對!我們今天來此地目的就是這個原因。不要簡單的把這次募兵當成是益州征服以大壓小,而是要把它當成是我們益州大小本土勢力保護自己必須做的事情,在青州的鐵蹄之下,若是給他們占領了益州,大家就休想在過現在的風光日子,就等著上斷頭台或者是做階下囚吧。”

    兩人說的話令大廳中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杜路和劉寧居然會說出這般話來。一向以來,杜路和劉寧都是會益州政府井水不犯河水。而在益州,多年以來劉備和本土地世家大族之間的明爭暗斗就從來未結束過,雙方都抱著只要像杜路這樣地地方勢力不明目張膽地招惹是非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念頭,故此,益州南部的地方勢力一向是自成體系。

    可是現在杜路和劉寧說出這般話來,那便標志著兩人已經准備和益州政府全面合作了,在經過兩人這麼一說。眾人的眼前豁然出現了兩條道路:若是聽了雍闓的話,即便是拿著龐統的人頭卻見青州軍,青州軍依然會拿著自己開刀,最後就會出現杜路和劉寧所預料的淒慘情況;若是和益州合作,不但是在保護自己地切身利益,而且也是益州政府緩和關系的大好時機,要知道,益州和青州作戰。最後無外乎勝敗兩條道路,若是失敗,益州上下包括自己自然全部遭殃,若是戰勝,益州定然在大勝之後想盡一切辦法對付那些在大戰當前卻還只顧自己的眼前利益而予以州政府做罪的諸如像雍闓這樣的人。

    當然,這還是說漢中已經失守的情況下。若是雍闓在散播謠言的話,益州軍現在就可以在募兵之後對像雍闓這樣的人動手了。

    如此一來,眾人地眼神中漸漸堅定起來,看來眼前的這場戰斗是需要打的,更何況,龐統已經承諾過了,若是參加了這次募兵,這些人便可在益州的政府之內世代為官,而且龐統此來來帶來了大量的物資,極大的刺激了這些人地貪欲。要知道。這兩年益州政府和青州之間的貿易往來十分繁榮,可以說和政治上的對立截然相反。所以益州地面上的青州特產開始變多,但是在益州南部,因為這些人是自成體系,所以和青州幾乎沒有貿易往來,故此對於青州的物品他們是十分羨慕卻又得不到。

    現在龐統來到這裡就帶來了大量的青州物品,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個刺激和吸引,而這一點,在杜路和劉寧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想法之後,在眾人心中更加明顯起來,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心中問道:若是和雍闓造反,青州會給自己這種待遇嗎?那答案不言而喻。

    龐統看向眾人,心中好笑,他就知道是眼前的這種結果,在剛一看見杜路和劉寧兩人的時候,只要一聽他們說話和對自己地態度,便知道這兩個地方上地大勞此來是十分誠懇的,既然會這般主動地放棄自己的權利,那麼一定是很有見識的人,故此龐統才會挑起這樣的話題,為的就是杜路和劉寧能夠把他們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因為他們說的話在某些時候更有殺傷力。

    雍闓沒有想到龐統居然這般厲害,一招避重就輕,不但繞過了自己的問題,而且還借杜路和劉寧之口堅定了眾人的信心,當下惱羞成怒道:“龐統,你不要花言巧語,你還是先說漢中有沒有失守?”

    龐統還未回答,外面突然想起了驚天的喊殺聲,顯然是異變突起。

    眾人聞聲變色,期期看向龐統,龐統則望向雍闓,淡然道:“城內外都有你的軍隊吧?你這一次明顯是有備而來。”

    杜路勃然色變道:“雍闓,你的膽子實在太大了,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雍闓哈哈大笑道:“這只能怪你們愚蠢,所以我才要你們好好選擇自己的道路,不過現在還不遲,想要投降給我還來得及。”

    眾人沒有動彈,齊齊望向了劉寧和杜路兩人,看他們兩人怎麼做。

    劉寧和杜路根本不為所動,冷笑連連地看向雍闓。杜路頭也不會地對龐統說道:“龐統軍師,你先出城,這裡有我們斷後,哼,莫要以為我們沒有還擊之力,我杜路此行帶來的人手雖然少,但無一不是以一當百忠心耿耿之人。”

    龐統突地搖頭大笑道:“雍闓。我只問你一句話,若是青州軍南下要削奪你地兵權你又怎麼辦。難道束手就擒嗎?就像眼前一樣?”

    雍闓此時認為自己已經穩占上風,哈哈笑道:“那還用說?弱肉強食本就是天經地義,就像現在的你們,還是放下武器投降吧,若是死在我的刀劍之下,那豈非冤哉枉也,好死可不如賴活著。”

    龐統冷哼一聲道:“眾位。你們看清楚了嗎,雍闓就是這演一個卑鄙小人,若是他比別人強,他就當別人的主子,若是他比別人弱,他就當別人的奴才,若是和他合作,什麼時候被他出賣都不知道。”

    眾人聞言也自冷笑連連。顯然是被龐統說的內心越發得堅定起來,他們此來每個人都帶來了一些親衛,並非沒有可拼之力,若是可以殺出城去,便可以另想辦法。

    雍闓看著龐統,洋洋得意道:“龐統。你實在是名不符實,還說什麼益州第一軍師,簡直是狗屁!看來你們是至死不悟了,也好,我現在就送你們上路!”

    龐統哈哈大笑道:“雍闓你才是傻蛋,你的那點鬼蜮伎倆又豈能瞞得過本人?告訴你,在瀘州城外我益州早就已經埋伏好了大軍,你帶來地軍隊現在早就已經落入到了埋伏中,就是在瀘州城內也有我們的白耳兵,你地所有布置不過是不堪一擊的小孩子把戲。應該束手就擒的人是你!”

    言罷一擺手。早就在龐統的身後忍了半天的關羽等三人一下子便竄到了前面,大吼著向雍闓撲去。這小子剛才對劉備不敬,弄得三人肝火上升,早就想把這小子的臭嘴堵上,然後一頓飽揍,把這小子打成豬頭三,之時龐統還沒有說完話,唯有苦苦忍著,現在龐同一聲令下,三人哪還會客氣?直接就奔著雍闓,就連張飛也想著先收拾了雍闓,再收拾那個什麼孟獲。

    眾人聞聽龐統此言先是一喜,然後一見關羽張飛等人動手,哪裡還會客氣?一個個抽出刀劍,喊打喊殺,向雍闓等人撲了過去。

    雍闓見狀,有點慌張,也不知道龐統剛才說的話是真是假。連忙高聲道:“動手!”

    那身材特別高大地孟獲聞言眼神厲芒一閃,便要上前,卻被他的頗有才智的弟弟孟優攔住,任憑其他人先沖了上去,低聲對著自己的哥哥道:“兄長,那個杜路說得有道理,龐統也非是易與之輩,青州軍南下對我等是在不利。”

    孟獲卻冷哼道:“別的先不管,我得先大殺一場,否則單憑語言如何可令我孟獲心服?”

    言罷大吼一聲,沖了上去,孟優萬般無奈,唯有跟著沖了上去。

    一時之間,大廳之中雞飛狗走,打得烏煙瘴氣,文官人人走避,生怕傷著自己,雖然說這時代每個人都會先一些武術防身,但是和武將相比,文官大多數都是花拳繡腿,除非像曹操那般文武兼資之人。

    孟獲一面便碰上了張飛,看著張飛身材魁梧,殺氣騰騰,那氣勢好像霸王重生一般,幾可壓倒一切,雖然自己的身高和張飛差不多,但是張飛卻給他帶來了一種龐大的壓力,就好像崇山峻嶺一般無法撼動,又好像長江大河一般不可阻擋,先有些吃驚,然後才驚疑不定道:“閣下何人。”

    張飛哈哈大笑道:“我就是你張飛爺爺!”言罷一伸手便向孟獲的胸衣抓來。

    孟獲雖然遠在邊陲,但是對於益州軍還是十分了解地,他當然聽說過張飛的名字,不過卻一直沒有當一回事情,因為漢人體質很弱,這一點乃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他並沒有把張飛放在心上,今日一見,現就被張飛的霸王般的氣質所震懾,哪裡還敢掉以輕心?連忙一擺手中的短刀,向張飛地大手削去。

    張飛冷哼一聲,手腕一翻。伸出食指向上輕靈的一彈,“當”地一聲,孟獲的短刀向上飛出,孟獲全身一震,忍不住向後踉蹌退了一步。

    孟獲見張飛這般氣勢還認為張飛完全是純粹的力量型的選手,但是卻不知道張飛小時候學過畫畫,為人粗中帶細。一雙手更是千伶百巧,徒手的格斗能力剛柔並濟。另有一絕。

    當初在桃園三結義之前,張飛與關羽不打不相識,身為殺手出身的關羽面對張飛居然無可奈何,可想而知張飛步戰的技巧與之馬戰相比,實在是不遑多讓。

    孟獲原本武功不錯,但是卻看錯了敵人,沒有想到張飛居然是這種力量和技巧並重地絕世高手。故此一招便落了下風,還未等站穩腳跟地之後,張飛已經迎上前來,一把抓住他地胸衣,冷哼一聲,舉過頭頂,一下子狠狠的摔倒了地面上。

    孟獲被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地時候,便被人綁了起來,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把自己綁住的人是一群全身鐵甲的士兵,一個個眉宇之中透著殘忍,體形剽悍。先是這巨大的殺傷力,忍不住心中一驚:難道在漢人地軍隊中還有這樣的強悍士兵?益州軍果然和以前不同。

    第一次,孟獲在不經意間生出了臣服之心。

    幾乎在孟獲被抓住的同時,他的兄弟和一干手下都已經被關羽張飛等人制服,他們三人那種超群絕倫的身手給了大廳中所有人一種莫名的震撼,這才知道關羽張飛名不虛傳,就連陳到也是不遑多讓。

    雍闓最慘,還未來得及抽出寶劍,就被關羽單手抓住,一把推到了牆上。撞得全身上下沒有一塊不痛。忍不住蜷縮在牆角,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蒼白的好像一張白紙,再也站不起身來。

    關羽走上前去,一把拉起雍闓,不屑地冷哼道:“我家軍是會盡天下諸侯,多少英雄好漢都不在我家軍師地眼裡,什麼陰謀詭計沒有見過?就你這點鬼蜮伎倆居然也敢拿出來班門弄斧,真是不自量力,丟人現眼!”

    雍闓一見果然如同龐統說的那般一群白耳兵沖了進來。就知道龐統真的早有防備,自己早就在人家的算計中,此時已經是大勢已去,自然無話可說,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龐統意氣風發地來到了雍闓面前,淡然道:“雍闓,如何?我沒有騙你吧。”

    旋即轉過頭來望向眾人,坦然道:“的確,雍闓說的沒有錯誤,漢中城是丟了,但是原因卻並不在劉備大人身上,乃是在很久之前太史慈手中就有了一份他原本根本沒有機會得到地入蜀圖,這才導致了漢中的失守,此非戰之罪,又與劉備大人何干?但是青州軍在漢中立足也是困難重重,現在西北戰事太史慈的戰線拉得實在太長了,對他不利。他再漢中也不會是防守而已,若是說到進攻益州,那要到以後才能說得到。”

    眾人點頭,龐統有淡然道:“更何況,西川在我手中,漢中和益州的軍隊在西川實力未損,根本並未被動搖;我主劉備現在已經在成都也在號召地方世家大族組織大軍抵抗青州軍,正如杜路和劉寧所言,益州的各方勢力已經盡棄前嫌,准備和太史慈決一死戰;還有荊州孫策,他們對太史慈占領漢中也是心存忌憚,現在只怕已經出兵救援了。”

    眾人聞言精神大振,雖然知道青州和己方開戰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但是想一想青州軍的強大,他們就覺得心頭十分沉重,這裡的很多人原本和被抓住的雍闓一般都認為劉備手下沒有能征慣戰之輩,可是見到關羽和張飛還有陳到出手之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就是擁有這樣的關羽張飛地益州軍在面對青州軍地時候還是輸多勝少,由此可見青州軍的實力強橫。

    聞聽漢中失守之後,他們登時愁眉苦臉起來,現在聽過龐統這般分析之後,立時覺得青州軍並不占優勢,此戰也並不十分凶險,只要做到令青州軍在漢中無法立足就好了。

    更何況還有荊州軍這個好幫手呢?當下群情激昂起來,紛紛表示向劉備效命。龐統見狀哈哈大笑。心情十分暢美。

    隨即,龐統來到了孟獲地身邊,悠然自得道:“我知道閣下是南蠻王孟獲,不知道閣下何去何從?”

    孟獲早就被張飛打得心服口服了,此時見到龐統問話,便恭恭敬敬道:“龐統先生,我孟獲知道怎麼做。南蠻百姓供軍師任意使用,孟獲決無怨言。”

    張飛嘿然道:“你地態度怎麼變得這般快?好像剛才並非如此來著?”

    孟獲看了一眼張飛。一然恭敬道:“張飛將軍。您真是天神在世,孟獲不是您的對手,但孟獲以前不知道,所以才會冒犯虎威,只是想要看看劉備大人手下的將官到底有何出類拔萃之處,現在則是心滿意足,其實在這之前。我便已經被龐統大人的一番道理所折服,現在則是心服口服。”

    張飛聞言心情大佳,也不管龐統同不同意,直接把孟獲拉了起來,用手一拉繩索,那繩索好像枯枝敗葉一般不堪一擊,被張飛直接拉斷了。

    孟獲見到張飛天生神力,更加佩服。才要拜倒,張飛便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很有意思,什麼虎不虎威的,若是你小子能夠和我時常交手,你才是我張飛的好朋友!”

    孟獲被張飛這麼一說,眼前亮了起來。和張妃也更加親近。

    龐統微笑地看著兩人,然後向關羽示意,要關羽把其他人也放開,關羽原本見到張飛這般隨便有點不悅,畢竟龐統還沒有說要放人,現在見到龐統十分高興,當下搖頭歎氣的便把孟優等人拉了起來,為眾人松綁。

    張飛見了孟獲這新交地朋友,根本就未看見關羽不悅地眼神,只是一個勁兒和孟獲交談。直到關羽阻止。這才想起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到了此時,不但孟獲。就連手下地人都是一樣,對待益州眾人十分的恭敬,顯然是被關羽張飛等人驚世駭俗的武功所震懾,在也不敢與之對抗,並且孟獲等人在心中也對龐統生出了高深莫測的感覺,像關羽張飛這樣的猛人,居然對龐統這般的恭敬,由此可以想象龐統定然有過人之處。

    其實這種感覺在大廳中的每個地方勢力代表地心中蔓延。

    直到這時,關羽等人才明白龐統為何要帶他們三人到此,為的就是在關鍵的時候用武力來懾服對方,對付益州南面地方上的勢力要威逼利誘,對待這些少數民族卻要恩威並重,經過他們這麼一大顯身手,在場無人不服。

    龐統見到大事已定,不一會兒派出去的將領一個個回來復命,稟報城外雍闓的大軍已經被盡數剿滅的消息,眾人更加歡愉。

    經過這些事情,眾人已經不用再廢什麼話了,直接便進入到了正題,眾人紛紛提出自己出兵出將的數量問題,沒有用多長時間,龐統便召集了十二萬之多。

    其中劉寧和杜路地軍隊就有五萬人,孟獲也拿出了四萬人,而且這還是先頭部隊,孟獲承諾以後還會有後繼部隊到來。

    其他的地方勢力沒有那般強盛,加在一起也湊了有三萬多人,又因為雍闓已經束手就擒,所以雍闓的勢力還沒有算在內,初步計算的話,也可集解五萬人左右。

    事到如此,雍闓還有何話去說?此時他充分發揮了好死不如賴活著的精神,向龐統連聲求饒,並且主動提出要為龐統到建寧去招兵買馬,自然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按照張飛地意見當然是殺了他,但是龐統確認為有雍闓在,可以更好的招兵買馬,自然就留下了雍闓的性命。

    如此一來,龐統便順利地完成了募兵的工作,此時眾人也知道青州軍已經占領了漢中,這個時候沒有時間相互說什麼客套話,龐統也不安排酒席去招待他們,直接就讓他們各自回去整飭兵馬,一齊到巴郡會合。

    眾人領命而去,而雍闓則交給了杜路和劉寧,要他們兩人到建寧去收編雍闓的軍隊,龐統對兩人自然有一份囑托,要他們在路上看好雍闓。不可令他逃脫,免得再生事端,兩人肅容領命,然後離去。

    等一切結束之後,龐統便帶著關羽張飛等人向回趕去,根據他和劉備之間的約定,龐統事成之後便到達巴郡。在那裡等待各路人馬地到來,以便和劉備一起進兵。

    龐統等人坐船漂流而下。很快便到到達了巴郡,巴郡守將嚴顏聞聽龐統到來,自然出城相迎,與龐統大軍會合,在巴郡開始作北上的准備。

    龐統收服益州南部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劉備的耳中,劉備聽過之後欣喜若狂。此時他也已經按照龐統地主意,在成都煽動世家大族對青州軍地恐懼和絕望。很快地便召集了一支五萬人的軍隊,然後帶領眾文武,直奔成都東面地德陽而來。

    如此,劉備便和龐統互成犄角之勢。

    益州地方都知道漢中戰役關乎大家的利益,故此無不重視,很多平時並不服從劉備地人也紛紛現身出來幫助劉備,至此,劉備軍中人才空前鼎盛:車騎大將軍、都鄉侯劉琰、都亭侯袁綝、玄都侯高翔、偏將軍、漢城亭侯許允、篤信中郎將丁鹹、偏將軍劉敏、典軍中郎將官雝、昭武中郎將胡濟、諫議將軍閻晏、偏將軍爨習、裨將軍杜義。武略中郎將杜祺,綏戎都尉盛孛て、武略中郎將樊岐、其他如陽群、馬玉、閻芝、丁立、白壽、劉郃、靳祥、董厥、樊建等人,無不對劉備誓死效命,准備與青州軍一戰。

    在隨後的半個月內,龐統召集的大軍也相繼到位,牂牁郡太守朱褒、越巂郡太守高定。永昌太守王伉三人帶兵親征,高定還帶來了新招募的大將鄂煥。

    杜路和劉寧自不必說,在收編了雍闓的軍隊之後,便日夜兼程,向巴郡趕來。

    孟獲回到三江,召集手下眾人,向部眾說明益州大軍神威蓋世,又說了益州對待南蠻的政策和友好以及青州軍如果占領益州之後會有多糟糕,弄得手下人紛紛支持孟獲出兵支援益州軍。

    於是,孟獲便帶領南蠻猛將忙牙長、土安、奚泥等人。再會合與自己交好的西銀冶洞二十一洞主楊鋒、朵思大王以及自己地兩個弟弟孟優、孟節。統領五萬大軍出發。

    而孟獲的好友兀突骨則答應回去招募籐甲兵,隨後再趕往巴郡。木鹿大王則留下照看南蠻。

    因為這一路水陸發達。又有地方官員的接待,所以孟獲等人的大軍坐船很快便到達了巴郡。

    這支軍隊奇裝異服,在進城之時,引得城中之人為之側目,指指點點。

    最令眾人想不到的事情是,在孟獲的軍隊中居然還有一支是女兵,這些女子一個個高大健美,面目姣好,皮膚雪白,有著宛若瀑布的長發和天空中繁星般明亮的眼睛,衣著暴露,雖然全身鎧甲,但是鎧甲地下面便是裸體,在行動間,那一片片欺霜賽雪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令沿途所有男人目瞪口呆、女人嗤之以鼻。

    更有甚者,還在向這些女兵打著口哨,誰知道這些女兵絲毫不感覺到害羞,反而轉過身來向那些輕薄的登徒浪子拋著媚眼,那種少見的開放熱辣所帶來的異域風情令那些男人一個個大暈其浪,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當出來迎接的龐統等人見到這種局面地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應付,進到大廳中後,龐統在招待孟獲的宴會上才哭笑不得的問起這件事情,問他這些女子是不是隨軍帶來的軍ji,若果是的話也未免太多,而且過於招搖。

    孟獲卻大搖其頭,向龐統解釋說這些女子並非是軍ji,而是南蠻的正規部隊。原來在三江,凡是家家有女長成,父母並不把女兒關在家中,相反卻鼓勵她們主動去招青壯年男子,可以隨意地**歡好,這些女孩常在溪中沐浴,男女自相混淆,任其自配,他們的父母不但不禁止,還美其名曰為“學藝”。

    因此,在南蠻,男人和女人的地位是差不多的,而且這些南蠻女子看上去柔弱,但其實一個個凶猛之極,力量也並不輸於男子,雖然體力較弱,但是耐力卻更強。這一次隨軍帶來的南蠻女子都是南蠻之地出了名地好勇斗狠之徒,而統軍之人便是孟獲地妻子祝融夫人。

    龐統這才知道原因,為了尊重南蠻的習慣,龐統便命令孟獲把祝融夫人請來,和眾人相見。眾人也自十分好奇,故此無不翹首以待。

    等到祝融夫人來此之後,眾人心中暗呼大飽眼福。這祝融夫人身材火辣之極,纖腰下面便是珠圓玉潤地粉螨臀部和修長有力的雙腿。而那插雲**更是在行動間顛簸起伏,傳遞出無限的誘惑,鳳目修眉,結合著她那雪亮白皙的皮膚,一雙水汪汪地眼睛似可遞出汁液來,說不出的動人心魄。

    很難想象這樣地美嬌娘馳騁戰場之時會是何等光景,當聽孟獲介紹說自己乃是祝融夫人的手下敗將。當時兩個人結合還是這個祝融夫人霸王硬上弓時,弄的在場的眾人一個個暗自咋舌不已。

    張飛卻不管那麼多,居然要提出和祝融夫人比武,祝融夫人一見張飛英勇蓋世,氣勢非凡,竟然雙眼閃亮,對張飛大拋媚眼,張飛這才想起人家南蠻人的習慣。登時嚇出了一身冷汗,低下頭去不敢看祝融夫人。

    他和孟獲才交了朋友,現在若是被孟獲的老婆看中,那豈非變成了“朋友妻,不客氣”?這種事情他可不干。

    看著他戰戰兢兢,不戰而降的樣子。眾人為之莞爾,這在張飛地身上實在是破題兒第一遭啊。

    孟獲也大感尷尬,他也知道漢人風俗和南蠻不同,於是便要祝融夫人坐下。

    祝融夫人也知道在這裡不可過分,但是看著這些男人似笑非笑的樣子便有氣,於是便抬手擲出五把飛刀,釘在了房柱之上,不但每把飛刀的距離相等,而且麼一把都是入木三分。

    眾人這才知道祝融夫人有經人的業藝,孟獲不是平白誇口。

    龐統卻因此靈機一動。向祝融夫人要了二百名身手出眾並且十分聰明的女子。訓練她們漢化,然後准備派這些中國最古老的“美女特工”混進漢中城去。在必要的時候裡應外合。

    祝融夫人自然滿口答應,然後便坐下來喝酒,自然有萬種風情,弄得一干男人大暈其浪,紛紛勸酒,與之對飲。

    酒席之間,龐統又向孟獲等人提出要求,要他們配合陳到,在各軍之中選出擅長於山地作戰之人組成新軍,把他們訓練成像白耳軍一般英勇善戰。這支新軍的名名字就叫做“無當飛軍”。

    當孟獲等人知道原來那天闖入到大廳之中地那支可怕的軍隊乃是陳道親手訓練的時候,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好像看著稀世珍寶一般,顯然,她們都想把自己的軍隊訓練得如此的勇猛。

    當下,一個個對龐統的提議表示贊同。

    當天,酒席之間甚是歡悅。

    就在益州軍和荊州軍展開連番行動地時候,向漢中匆匆趕去的太史慈也接到了漢中的戰報,這才知道漢中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中,當然欣喜過望,隨後,諸葛亮、管寧、桓范三人的書信也不斷地傳來,太史慈得知了手下眾人為漢中所做的事情,當然是心花怒放。

    當魯肅、賈詡、沮授三人在漢中立足一個月,准備了大量的放手工作的時候,太史慈領著大軍來到了漢中。

    三人得知太史慈到來,帶領眾將出城歡迎,太史慈見到三人自然一番歡喜,尤其是和沮授,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面了,見到沮授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不見得有多蒼老,便知道他和田豐一樣,這些年來得到了機會大展拳腳,所以內心舒暢,自然神采奕奕。

    張燕也和太史慈好久不見,太史慈對他也是想念,自然是一般親切的交談。

    眾人進入到城中,來到議事大廳之後,太史慈先是把呂布手下眾將介紹給了眾人,這才明白原來呂布已經被太史慈捉住,押回了長安,等待著和史阿決斗。

    史阿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自然大為高興,眼中射出了渴望之色顯然是恨不得理事會去和呂布交戰,但是他也知道時機不成熟,不但漢中戰事離不開他,而且呂布現在身上有傷,並且這些年來,呂布因為內心地不安穩,無虛一直停滯不前,甚至有些倒退,現在正好有一個休整地機會,史阿當然要給足了呂布機會。

    現在的史阿已經對呂布並不痛恨,對於他來說,王越和呂布決斗之時乃是求仁得仁,即便會被呂布殺死了也並無半點怨言,現在史阿劍道大成,境界已經超過王越好多,心中地心結早已經解開,現在,和呂布交手,僅僅是一種心醉神迷的可望而已。

    故此,史阿現在最感激的人就是太史慈,是他給了自己這個機會。

    隨後,賈詡便把管寧派來的新召集的眾將介紹給太史慈,太史慈雖在在管寧的信中得知了這件事情,但是並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誰,當這些人一個個作出自我介紹的時候,太史慈還是大吃了一驚。

    這些人有不少都是青史留名之人,令太史慈心中大為舒暢,有這些人,防御漢中戰役便穩固多了。

    太史慈看向賈詡,微笑道:“文和,你麼做的都很好,如此一來,我軍在漢中便就萬無一失了。”

    賈詡則掃了一眼站在太史身後的龐德和許褚一眼,微笑道:“主上此來才令我等有久旱逢甘露之感。”

    太史慈自然知道賈詡指的是帶領來了龐德和許褚這件事情,現在雙方斗士大軍集結,誰也不會輕舉妄動,龐統、廖立、周瑜都是絕頂軍師,戰爭的初期肯定便是氣勢戰,而其實站最重要的便是一流戰將的實力。

    隨著管寧送來的人才和太史慈帶來的原呂布手下的將領的加入,漢中的基層戰將已經充實起來,現在再加上太史慈、龐德、許褚,會和上原本的張繡、張遼,還有一個最容易被人遺忘的史阿,漢中的青州軍戰將的確空前強大。

    如此一來,賈詡調兵遣將方面就不會存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問題了。

    沮授則向太史慈肅容道:“主上來了,沮授也便放心了,桓范那裡傳來消息,說是廖立親領大軍從南鄉一帶出發,這令我坐立不安,雖然呂蒙那小子機詐百出,但是還是太嫩了一點,和廖立交手只怕會吃虧,我想要趕回南鄉一帶,與甘寧將軍會合,也好抵御荊州軍。而且這樣還可以和桓范那小子遙相呼應,對他在南陽一線展開攻擊十分有幫助。”

    太史慈看向魯肅和沮授兩人,只見兩人點頭,顯然並不看好呂蒙,都認為呂蒙還不是廖立的對手,便點頭同意。

    實際上呂蒙也是才出道不久,經驗不足,要他一下子對上廖立這般人物的確有點困難。

    當下點頭同意,沮授肅容領命,太史慈卻想起一件事情來,對沮授道:“對了,若是見到興霸,告訴他一聲,要謹防一個叫做沙摩柯的人,這人武功不錯,但是弓箭術才是他的真本領,要甘寧提防這一點。”

    眾人聞言無不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太史慈,不明白太史慈何出此言。

    太史慈心中苦笑,難道自己能說甘寧在歷史上是被這個沙摩柯趁他生病用弓箭射死的?

    只是希望甘寧先下手為強,若是自己失去了甘寧,那便要真的痛心疾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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