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萊太史慈 正文 第三部一統第九卷第二章眷屬(下)
    不必說太史慈與蔡文姬婚禮的盛大空前,也不必說來參加婚禮的人數的數不勝數,更不必說天下百姓的翹首以盼,因為這些都是這對有情人婚禮之外被外人疊加上去的外在因素罷了。

    太史慈也曾經在後世見過很多的奢華婚禮,但是太史慈始終都認為那個時刻的一對新人都是為別人而存在的,婚禮中真正屬於一對新人的一刻只可能是洞房花燭夜的那種*宵一刻值千金的美好境界,更是不知道多少人在晚年恍如隔世的回憶中會無數次的想起這種美好。

    故此,太史慈對於整個婚禮雖然全力以赴,但是卻絲毫不見慌亂,因為他知道,這並非是屬於兩人世界的專屬時刻,自己不過是以大司空的身份在坐表演罷了。

    當深夜來臨的時候,太史慈便飄然來到自己和蔡文姬的新房,信手推門進去,身後卻傳來了徐盛和杜遠這兩個臭小子的聲音,隨之便傳來了眾人的哄笑聲。

    太史慈並沒有聽清楚兩人再說什麼,因為在此時此刻,太史慈的全副心神都在蔡文姬的身上。

    才一向新房中望去,便看見蒙著紅蓋頭的蔡文姬俏然端坐在婚床上,雖然看不見她那姣好的面容,但是那種天下間獨一無二的超凡脫俗的仙逸氣質還是撲面而來,更彌散在了整個新房之中。

    登時,太史慈立時覺得自己的世界中充滿了讓人心境平和卻振奮地活力,哪還忍得住心中的柔情。大踏步地向屋內走去。

    房門被關上了,身後的聲音立時被隔斷。

    虞翻設計的的房屋的隔音能力的確是出類拔萃,屋內屋外地人根本就無法聽見彼此的聲音。

    太史慈來到蔡文姬地身邊,坐在床上,伸手緩緩的掀開了蔡文姬的蓋頭,與蔡文姬四目相對。

    登時,蔡文姬的仙姿玉容立時出現在了太史慈的面前。

    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在新娘子這一天特別的漂亮。蔡文姬也自然不會例外,此時此刻地蔡文姬容光煥發艷光照人。在她的笑容和眼神中似乎蘊藏這無數的稀世珍寶,在這漫漫無邊的黑夜照耀亮了太史慈太史慈整個的生命,甚至讓後者為之燃燒余下的後半生。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心醉神迷道:“琰兒……”

    蔡文姬卻伸出一只纖纖玉手,輕輕地覆蓋在了太史慈的大嘴上,玉首輕搖,示意太史慈不要說話。

    太史慈感受著蔡文姬的粉嫩小手傳遞過來地溫度。心中不由得一蕩,便把大嘴撅起來去親吻蔡文姬的手心。

    蔡文姬雖然和太史慈親熱過,但是不知為何,今天晚上卻特別的害羞,手心才一被太史慈的溫熱舌尖貼上,便有如觸電一般把自己的小手收了回去。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的嬌羞模樣,心中地幸福感好像潮水一般奔湧而出,完全的壓抑不住。看著蔡文姬輕柔道:“琰兒實在擔心那些鬧洞房的人嗎?不必擔心,這間屋子本身就經過特別的處理,外面的人是聽不見我們說話的。”

    蔡文姬這才松了一口氣,還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的天真模樣,充滿柔情道:“其實,即便是被別人聽見又如何?此時此刻。我們的幸福汪洋恣肆,只怕早就充塞於天地之間,若是如此說來,天地才是我們的新房,那無邊浩瀚地夜空地璀璨星光和皎潔的月色都是我們結合地見證,一切的一切見到我們都應該繞道而行,琰兒,我們還需要在避諱什麼嗎?”

    蔡文姬被太史慈的一番話說得怦然心動,不由得忘情地緩緩點頭,在蔡文姬的這一輩子。不是沒有聽過精彩動人的文章。華麗的詞句更是說不勝數,但是卻再沒有人比太史慈說得更加深刻動人且又那般的真摯。

    太史慈看著一副乖巧模樣的蔡文姬心中的幸福感一發的泛濫開來。此時此刻,太史慈只覺得天地間任何的人和困難都不在自己的眼中,傲然道:“天下萬民現在都知道我們已經結合,更知道我們現在正在洞房花燭,難道他們就不會發動自己的想象力去想嗎?”

    蔡文姬卻被太史慈這句話說得臉紅起來,嬌嗔道:“子義兄真是口不擇言,什麼‘發動想象力’……”說到最後,蔡文姬已經不由得低下頭去了,滿臉的紅霞,不敢去看太史慈,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

    太史慈卻拉起蔡文姬毫不反抗的一雙小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的親吻,柔聲道:“琰兒現在對為夫應該換一種稱呼才對呢。”

    蔡文姬終是非常人,絕對不會像其他女孩子那般在自己情郎的情挑之下便無力反擊,聽了太史慈的話雖然知道太史慈這是在暗示自己應該稱呼太史慈為夫君,但是卻更知道太史慈現在說這話其實是在逗弄自己。

    雖然被太史慈說的很不好意思,但是蔡文姬又豈能讓這小子這般得意?不因此抬起頭來看向太史慈笑道:“子義兄言之有理,不過我們似乎還未喝過交杯酒,難道子義兄就想要騙的人家開口嗎?若是如此,即便是蔡琰嫁入你太史家,也會心不甘情不願的。”

    太史慈聞言為之氣結,知道蔡文姬正在調整情緒對自己展開反擊,不由得好笑道:“好好好,我們現在便喝交杯酒如何?”

    言罷站起身來便從桌上拿起酒杯來到床前,把一只酒杯交給了蔡文姬,然後坐下,與蔡文姬四目相對片刻。

    只這一會兒工夫,蔡文姬便抵擋不住太史慈那熾熱的目光。垂下目光,誰知道蔡文姬才要低下頭去,卻被太史慈用大手托住下巴,把蔡文姬地玉首輕輕抬起。

    蔡文姬感受著近在咫尺的太史慈所傳遞給自己的雄性氣息,不由得有點慌亂,發出一聲聲略顯不規則的喘氣。

    太史慈卻把兩人的胳膊環繞起來,然後便和蔡文姬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後。太史慈便看見蔡文姬的臉上浮現起了兩朵紅雲,忍不住探出一雙大手。緩緩放在了蔡文姬那柔若無骨的雙肩之上。

    蔡文姬嬌軀一顫,卻勇敢地抬起頭來,看向太史慈,輕聲道:“夫君,這半年來,我地娘親交給了我很多為妻之道,不過卻始終在為我擔心。”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有點迷惑的眼神。知道自己地嬌妻心中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心中的情火不由得為之一窒,溫言道:“琰兒,你有何疑問,盡管問來,你我夫妻二人,不需藏頭露尾。”

    蔡文姬的眼中露出迷茫,輕聲道:“我的娘親對我說我的個性太強。而且目下無塵,今日雖然嫁給夫君的時候心甘情願,只怕到日後卻會有一些意想不到地遺憾,又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用不了多久,夫君的眼中便會另有新人。畢竟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不是每個都向我的父親一般對糟糠之妻不離不棄,生怕我到那時不幸福……”

    太史慈心道原來如此,不過蔡文姬的這個疑問也是千古以來很多女子心中的疑問,故此認真思索了一下,把在後世看得很多關於婚姻的文章搜腸刮肚地拼湊了一番,才道:“琰兒想的有道理,不過琰兒還是不明白,婚姻和單純的愛情,婚前的戀愛是一場戰爭,那是以征服為目的的。直到另外一方繳械投降。雙方彼此低垂下高傲地頭顱,心甘情願地在一起;而婚姻則是一種經營。正如古人所說,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人的本性就是喜新厭舊,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實,不但男人如此,女人亦復如是,但是這並不等於男人就有理由去找新的女人,實際上夫妻兩人在一起生活並非是一段感情的結束,生活其實才剛剛開始,人生在世,每個人都會不斷的學習,夫妻兩人也是如此,只有兩人不斷的學習才會使得自己日新月異,若是兩個人共同進步,又豈會發生喜新厭舊的事情呢?”

    太史慈的這一番話說的蔡文姬一陣發怔,旋即雙眼媚光四射,顯然被太史慈說開了心事,不由得一陣用力地點頭。

    太史慈暗中舒了一口氣,直到今天若是不能打開蔡文姬地心結,日後都會有問題。

    正想著,蔡文姬卻輕身縱體入懷,把自己的玉首靠在了太史慈地肩膀上,輕聲道:“老天對琰兒真是太過垂青,居然會給琰兒一個這般出色的夫君……”

    在洞房花燭的此刻,沒有什麼話名能夠比這一句更能**起太史慈的情火了,登時,太史慈把蔡文姬輕輕放倒在床上,探出雙手,開始為蔡文姬脫下那件華麗的婚衣。

    蔡文姬知道在下一刻將要發生的事情,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一聲嬌吟,便想要閉上自己的雙目。

    太史慈此刻已經把蔡文姬的外衣全部揭開,蔡文姬那玲瓏剔透的欲體便橫陳在太史慈的面前,隨著蔡文姬的呼吸而在無意識的顫抖,她的一雙小手更是緊緊抓住鋪在自己身下的錦繡被褥,那模樣說不出的動人。

    太史慈卻坐正身子,開始迅速地脫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精壯完美、充滿爆炸力的雄偉身體,看著躺在床上的蔡文姬那副好似集中了天地萬物山川河岳所有精華的嬌軀,內心的情欲之火無邊無際的燃燒起來。

    蔡文姬閉上眼睛半天,卻發現太史慈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不由得有點好奇,便偷偷睜開眼睛,卻發現太史慈正昂然跪坐在床上,在燈光下,太史慈那身古銅色的肌肉閃閃發光,而一雙粗壯修長的大腿正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最觸目驚心的乃是太史慈雙腿之間的堅挺,正在微微的顫抖,好似有無窮地熱浪正在攪動著周圍的空氣。

    蔡文姬嬌吟一聲。嬌羞的想要閉上眼睛,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做不到,綜合產是眼睜睜地看著太史慈移動著自己的身體,把那無比偉岸的身軀覆蓋在了自己身體之上。

    兩人的四肢立刻好似八爪魚一般糾葛在了一起,太史慈身體的滾燙似乎可以傳染一般,不半晌,蔡文姬那副清涼地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

    在太史慈熟練地情挑之下。蔡文姬這永遠冷靜自若的欲女變得神志不清起來,歇斯底裡地抱住太史慈。那力量異乎尋常地大。

    蔡文姬地一雙纖纖玉腿更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盤上了太史慈粗壯的腰間,高高的挑起,說不出的誘人。

    原本光滑柔嫩的皮膚現在已經起了一層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在白裡透紅的肌膚上驚心動魄地為太史慈的愛撫而歡呼雀躍著,一雙小腳更是屈起了小巧圓實的腳趾,表明著蔡文姬此時無邊無際的極致的快樂。

    蔡文姬的雙乳在太史慈雙手魔幻般的撫弄之下已經變得碩大豐滿起來,堅挺的乳尖敏感得連空氣地流動都會引起輕微的顫抖。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蔡文姬無意識的把自己柔韌的纖腰向上抬起。把自己的豐滿圓潤地玉臀緊緊地貼向太史慈的下半身。

    耳邊只剩下了兩人的喘氣聲。

    在這一刻,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了這充滿**女愛的一對真愛男女的喘息聲。

    太史慈心醉神迷之下,緩緩地把自己的堅挺刺入了早已經春潮泛濫的蔡文姬的下面。

    蔡文姬先是身子一緊,顯然是正在忍受失去處女的痛苦,旋即放松下來,口中卻發出了滿足的歎息聲,臉上更是流下了幸福欣喜地淚水。

    生命終於有了歸屬,心靈不再為孤獨而忐忑不安彷徨不定。而在此之前。所有地等待都變的微不足道而且值得。

    太史慈愛憐地不停親吻著蔡文姬不斷顫抖地身軀,下面開始緩緩地移動。

    漸漸地,兩個人便緊緊抱在一起,忘情於天地之間,把生命和愛情燃燒到了最濃烈的時刻……

    徹夜未眠的人不僅僅只有太史慈,當為太史慈主持大婚的漢獻帝回到宮中的時候。馬騰的那個女兒在等候漢獻帝的歸來。

    看著自己的愛妃滿面笑容地站起來,漢獻帝心中充滿溫暖,也許自己不是一個好的皇帝,又或者沒有機會當一名好的皇帝,但是自己也是幸福的,至少自己眼前的嬌妻給了自己很多的滿足,這種快樂是厭倦了爾虞我詐生活的漢獻帝最大的幸福。

    天下的事情自己是無能為力了,還是交給太史慈去做吧。

    經過這許多年來對新“五德終始說”的研究,漢獻帝已經發現自己和太史慈的區別所在。也明白即便是上天給他再好的機會,他也絕對不會走與太史慈相同的道路。

    說穿了。漢獻帝明白自己只要去爭霸天下。那就必須要利用世家大族,以現在自己這種了實力。不淪落到那個世家大族的手中都免不了被控制的命運,甚至會最後丟掉性命;若是自身力量強大,那麼即便是自己中興大漢,多少年之後,大漢還會出現今天的這種局面。

    大漢的命運是在自己祖先光武中興的時候就被確定了的,沒有絲毫辦法改變。

    漢獻帝含笑讓馬妃站起身來,溫柔道:“這麼晚了,卿家還未睡?聽大司空說過,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熬夜,很容易蒼老的。”

    馬妃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淡然道:“等候聖上回來乃是奴婢的福氣。”

    漢獻帝哈哈一笑,上前抓住馬妃的小手,來到座位前,兩人坐下。

    馬妃看向漢獻帝,微笑道:“大司空的婚禮想必是盛況空前吧?”

    漢獻帝點頭道:“的確如此,相信這將會成為一個經典,很長時間都不會有人可以超越。”

    馬妃看著漢獻帝淡淡的笑容,奇怪道:“聖上不生氣嗎?一個司空再有地位,終究是個臣子,現在太史慈的婚禮禮節雖然在臣子的范疇之內,但是隆重的程度卻比聖上還煊赫呢,聖上不可掉以輕心。”

    漢獻帝聞言愕然,用鋒利地的眼神看了馬妃一會兒,才道:“卿家,你最近有點奇怪,為何總是對朝政屢屢干預?我不是對你說過我朝的事情很多都是壞在女後的手中嗎?我不希望卿家也變成那樣子的女人,大司空今天的婚禮並非是在炫耀什麼,而是他應得的,莫要忘記,我們今天能夠在長安鍋上如此舒心的日子,大司空居功至偉,以後這樣的話語你不可再說!”

    說到最後,聲音逐漸變得嚴厲起來,顯然對馬妃剛才的那番話非常的不滿。

    馬妃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拜倒在地,對漢獻帝泣道:“奴婢疏忽了,忘記了聖上的囑咐,實在是罪該萬死,只是奴婢見到聖上的權力被太史慈日益架空,才忍不住有此言語,還望聖上體會奴婢的這份苦心。”

    漢獻帝聞言,苦笑一聲道:“原來如此,難為你了,不過你要記住,其實像寡人這樣的處境落到誰的手裡都一樣,你起來吧。”

    馬妃答應一聲,便站起身來。

    漢獻帝卻沒有看見馬妃低下的雙眼中寒芒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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