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史慈理所當然的把龍女接回了司空府。
雖然是一大清早,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很快傳遍了長安城。
輿論方面當然是褒貶不一,一干拍馬屁的人自然說這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些原本十分看好太史慈的人卻紛紛搖頭,認為太史慈如此看重女色,乃是人格上的缺陷,並且認為這將會成為太史慈成大事的一個障礙。
當然,在輿論方面還是王子服等人造謠生事的成分很多,他們對太史慈這種行為進行了攻擊,認為太史慈原形畢露,不是國家棟梁之臣。
最有趣的事情是把蔡文姬扯了上來,一廂情願的蔡文姬打扮成受害者,雖然談不上始亂終棄,但是卻認為太史慈是見好愛好,朝三暮四。
最無聊者當然是那些龍女的仰慕者,原本很多人都在奢望把馬騰的女兒娶回家,但是人家已經成了皇帝的妃子,而且還很有可能成為皇後,人們自然不會再有此奢望。
但是對於太史慈把龍女弄回家的這件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太史慈雖然位高權重,但是畢竟是個大司空,和漢獻帝還不相同,所以人們才會議論紛紛,反正太史慈這人也不殘暴,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拔刀殺人。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太史慈把龍女帶回司空府,尹氏的表演當然十分精彩。先是勉強地微笑,然後便是花容慘淡,搖搖欲墜,何琳問她怎麼了,尹氏只說自己不舒服,希望回屋休息一番。
待尹氏回屋後,太史慈便帶領眾人。來到了自己的屋子。
才一進屋,秦慶童和龍女便雙雙拜倒。叩謝太史慈的成人之美。
太史慈哈哈大笑,要兩人起來,對龍女笑道:“小姐不必如此,上天有好生之德,君子有成人之美,用不了多久,你二人便可以雙宿一起飛了。”
秦慶童和龍女露出喜色。華佗在一旁微笑道:“至於毒醫吉平在兩位身上下的毒,隨時都可以解除,只等功成之日。”
太史慈看向龍女,微笑道:“小姐現在可知道我要小姐對付的人是誰了吧?”
龍女微微一笑道:“小女子心中有數,這對手雖然厲害,但是還不在話下。”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有小姐這句話,我便放心了。”言罷站起身來,拍了拍秦慶童的肩膀。笑道:“秦先生和龍女小姐自有許多纏綿,我們這些外人自然不方便在此,還是散了吧。”
眾人哄笑。
太史慈信步出屋,看向一直在身邊的徐庶,微笑道:“元直,下面地戲自然落在你我二人的身上。”
徐庶微笑道:“這個自然。主上先請吧。”
太史慈點了點頭,向尹氏地屋中走去。
他知道,從現在起,將會是他和曹操正面交鋒的開始,雖然目標僅僅在奪回下邳,但卻關乎全局。
而長安城內的權力之爭也到了最後關頭。
當太史慈來到尹氏屋中,站至尹氏床前的時候,只有何琳一人在那裡焦急地照顧尹氏。
尹氏看見太史慈進來,馬上情緒變得更加低落。
太史慈虛情假意地噓寒問暖幾句之後,便要何琳出去。說是和尹氏有話要說。
天真的何琳不虞有他。囑咐了尹氏兩句,便走了。
太史慈看著一臉憔悴的尹氏。心中暗懍,這個尹氏真會做戲,口中卻淡然道:“夫人有何要求,盡管吩咐。”
尹氏淒然地看了太史慈一眼,半響才幽幽道:“司空大人,妾身無事,只是心中有點煩悶。”
太史慈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漠然地笑容,淡然道:“若是在下沒有說錯,夫人是因為本人把那龍女帶到府中才心中淒惶吧?”
尹氏沒有想到太史慈會這般直接,立時花容失色,再看看太史慈冷漠的樣子,還以為自己的形藏敗露,勉強笑道:“司空大人什麼意思。”
太史慈當然知道尹氏的心思,卻裝出不明白尹氏慌張的原因的樣子,突地俯下身去,伸出雙手,一把將尹氏抱入懷中。
尹氏還未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太史慈的俊臉在自己地面前迅速擴大,神思模糊中,對方的大嘴已經緊緊地印在了自己的嫣紅雙唇上。
隨即,太史慈的舌頭便攻破了尹氏猝不及防的牙關,勾住了尹氏的丁香小舌,熟練地**起尹氏來。
尹氏哪裡想得到對方這一直對自己以禮相待的謙謙君子居然會霸王硬上弓。當時便被太史慈用最愜意的方式侵犯了。
一聲嬌吟,尹氏的臉上現出紅潮,因為太史慈的一雙大手已經探入到她的懷中,尹氏的一對傲人玉乳被太史慈的大手拿捏了個正著。
在太史慈的情挑之下,那對**變得越發的碩大,那兩點嫣紅更驕人地挺立起來,在太史慈地手指之間來回蠕動,散發著灼人的熱力。
太史慈地心中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只是一種發洩似的玩弄,反而把這尹氏玩的魂飛魄散,完全沒有了抵抗的能力。
正在尹氏全身顫抖欲罷不能的時候,太史慈卻抽回了雙手,再一次看著因為被自己撫弄而變得五筆性感的尹氏,滿臉的冷酷。
尹氏無力的躺在床上,身上還留著對方帶給自己的亢奮,可是卻完全弄不明白對方的心中所想,一種無力的恐懼感夾雜著興奮。流遍了全身。
太史慈心知是時候了,便對尹氏悠然道:“夫人問在下什麼意思?難道夫人還不明白了?我太史慈橫行天下,想要地東西沒有一樣可以逃脫,夫人也不例外。”
尹氏這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方才放下心來,一面在心中大罵對方色鬼,一面卻半含星眸。看著太史慈嬌柔道:“司空大人把妾身弄糊塗了,妾身早有獻身之意。是司空大人為看上妾身的蒲柳之姿,怎麼今日反怪起妾身來了?”
太史慈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再次俯下身去,伸出雙手撫上尹氏那玲瓏有致的雙乳,淡然道:“夫人忘記自己當日說什麼了嗎?夫人當日雖有托付終身之意,但僅僅是把我太史慈當成了夫人死去的夫君,在我太史慈這裡不過是為了尋求一個棲身之所。對嗎?”
尹氏被太史慈摸得再次喘息起來,聞言下唯有微微點頭。
太史慈看著尹氏的浪蕩模樣,心中也有點火起,雙手加重了揉捏,也有點喘息道:“夫人實在太不了解我太史慈地為人了,勉強別人的事情我太史慈決不會做,看我太史慈身邊地女人,哪一個不是真心臣服於我。我才把她收入府中?蔡太傅天人之姿,我尚且還沒有提出婚事,其原因就是因為蔡太傅性子太強,難以馴服,才會如此拖延時日,但是夫人不同。我太史慈早就想把夫人收入房中好好寵愛,可惜卻一直無法確定夫人對我的態度,故此才有今日的局面。”
這番話乃是桓范為太史慈設計的,說出來十分符合太史慈的性格,唯一和太史慈不大相同的地方就是太史慈是不會對女人霸王硬上弓的。
只是這時代地男人對待女人一向霸道,所以太史慈這番話自然言之成理。
尹氏既然是曹操派來的,對太史慈的性格當然會有很深的了解,桓范的理由當然是有的放矢。
果然,尹氏在聽完太史慈的這番言論之後,那雙美目中的欲火稍微消減了一些。自然是在思考太史慈這番話。
太史慈心中暗喜。
不過尹氏地異樣只是一瞬間。馬上尹氏就對太史喘息道:“那為何司空大人還要把龍女接進府中?
太史慈冷笑道:“夫人還不明白嗎?龍女不過是我利用來試探夫人對我心意的工具罷了。”
尹氏眼中閃過喜色,自然以為太史慈做了這許多事情是對自己動了真情的結果。如此一來,曹操交給她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太史慈當然不會放棄對她的折磨,悠然道:“不過這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是假戲真做,我這些時日和龍女相處,不僅對她有了很多地好感,昨夜更是令本人終身難忘,現在本人正在考慮是否真的收了龍女呢。”
尹氏沒有想到太史慈居然還有此一著,不由得一愣。
太史慈在一次收回了自己的雙手,抱著肩膀看著因為自己的愛撫而欲體橫陳嬌柔無力的尹氏,微笑道:“世事難料,我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來還是把決定權交到夫人手中吧。”
言罷,頭也不回,便出了房間,任尹氏內心煎熬。
看尹氏的反應,太史慈便知道成功的希望極大。
下面就看徐庶的了。
到晚飯前夕,從尹氏房中出來的徐庶若無其事的來到了太史慈地房間。
太史慈看著神采飛揚地徐庶,微笑道:“元直,那毒婦的滋味如何?”
徐庶歎了口氣道:“若是我們沒有識破這毒婦地真面目,我看屬下中計的可能性極高。這個尹氏實在是人間尤物,任何男人都會把和她有魚水之歡看成是男女征戰中最大的成就。”
太史慈完全同意道:“情欲之道,的確叫人心醉神迷,很多時候,不自覺間便會中了美人計。幸好我們看破了曹操的伎倆。”
徐庶哈哈一笑道:“這個尹氏的確是演戲的高手,她對我說主上想要把她據為己有,還要讓她忘記前夫,一心臣服於主上。”
太史慈微笑道:“在這裡她說的都是實話。不過下面就是她說假話地時候了吧?”
徐庶點頭歎道:“桓范這小子果然算無遺策。這一點都不出他所料。屬下見她如此說,自然問她是怎麼想的。”
太史慈大感興趣道:“這毒婦是怎麼把話題轉到你身上的?”
徐庶微笑道:“這毒婦說她雖然欣賞主上,但是卻更喜歡像前夫那般淡然自如的人,還說在我的身上看到了她前夫的影子。總是壓著我和何琳的婚事不辦,就是希望我能多陪她一些時日,最好是和何琳一起嫁入我徐家地大門,叫我大享齊人之福。”
太史慈點了點頭。冷哼道:“果然在此向元直表達愛意了。她也知道元直你是君子,決不會把這件事情向我匯報。更何況還有何琳在其中。”
徐庶冷然道:“下面自然是些香艷路數,向我投懷送抱。我當然是虛情假意一番,倒是占了不少手足便宜。”
太史慈嗯了一聲,才道:“元直最後如何應對?”
徐庶冷笑一聲道:“我當然裝出被嚇壞的樣子,但最後在和這毒婦親熱一番之後,便裝出心事重重地樣子,說是要回去考慮一下。畢竟馬上答應。十分不妥。”
太史慈微笑道:“元直你做得非常好,下面你要做的就是猶豫不決,想要把她弄到手中,但卻又在害怕我和何琳。”
徐庶嘻嘻笑道:“這個尹氏自然就會在我二人面前攪風攪雨了。”
太史慈一拍徐庶的肩膀,肅容道:“那我們就在演一段戲。尹氏也需要把這消息傳遞給外面的人,龍女那邊也要瞞過董承才行。”
徐庶點頭。
太史慈的臉上再露出微笑,看向天空,像是說給徐庶。也像是說給自己一般,輕聲道:“更何況,我們還要讓曹操在長安的實力壯大一些呢,怎麼著也要令曹操替我們收拾掉茫然不知死之將至王子服等人吧?”
徐庶的眼前浮現出王則和王圖這兩個王氏家族打入在王子服集團內部地曹操內鬼的面孔,發出會心的微笑。
隨後的一段時間裡,太史慈身邊的人開始忙碌起來。因為科舉考試的復試馬上就要進行,全國各地通過初試的考生源源不斷地趕往長安。
司空府的眾人似乎並沒有發現太史慈和尹氏之間關系地異樣。當然,這一切都是做給尹氏看的。
在這段時間裡,龍女也開始變得在司空府有地位起來,可以隨意地進出司空府,不久之後,她便把要下給太史慈的毒藥帶了回來。
毒藥當然交給了華佗,經過華佗一番檢驗,知道了這種毒藥乃是一種慢性毒藥,只有積累到一定的量。才會令人突然身死。
長期服用這種藥。會使人印堂發暗,瞳孔放大。
為了瞞過王子服等人。華佗另外找了一種吃了之後可以令人瞳孔放大的無害藥材給太史慈服用,至於印堂發暗,只需要化妝便可。
保管吉平看了自己不會有任何的破綻。
至於太史慈、徐庶、尹氏地微妙關系自然也被控制在太史慈的掌握之中。
尹氏在太史慈和徐庶之間如魚得水,一時之間,太史慈和徐庶之間的氣氛尷尬起來。
在太史慈面前,尹氏自然是對太史慈無微不至,在徐庶面前,尹氏又變成了一個受太史慈擺布的可憐女人。
太史慈自然也十分配合地對徐庶有點疏遠起來。
相信這些消息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到了曹操耳中。
太史慈當然也不會閒著,密令遠在兗州的高順等人做好奪回下邳的准備。
而幽州的魯肅則在這半年之內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攻城部隊撤回到了青州,向徐州邊境集結。
賈詡也傳來了好消息,曹操方面終於和張繡接洽上了,這一次出馬的還是曹操手下謀士戲志才,此人到了張繡軍中誘之以利,要和張繡全面合作。
張繡和賈詡當然假裝詢問曹操有何對付太史慈地招數,畢竟毫不詢問便與曹操合作,實在是匪夷所思,而且引人懷疑。
而戲志才則莫測高深地說可令太史慈離開長安,最後在中原混戰中難以抽身,並且說張繡和賈詡可以拭目以待,等到太史慈離開長安之後,再與曹操合作不遲。
賈詡當然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情,便答應了曹操地請求。
在這其中,賈詡還捎回了另外一個好消息:於吉在李傕郭汜軍中十分吃得開,現在李傕郭汜已經同意回歸朝廷了。這個消息當然是一心想要收買張繡和賈詡的王子服等人送來地,當然是為了堅定張繡的信心。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李傕郭汜投向朝廷是假,被於吉說動,靠向曹操才是真。
當到了深冬時,科舉考試復試已經結束,考生們便各自散去。
在太史慈等人的安排下,王則、王圖以及其他被相續發現的曹操內鬼都取得了很不錯的成績。
這些人自然都進入到了王子服等人控制的西園八校尉當中,掌控要職。王圖更是進得深宮,可以與她的情人來燕兒相會了。
於是,長安便形成了這種局面。
王子服等人等著太史慈被龍女毒死,然後依靠手中的西園八校尉與賈詡、呂布、李傕郭汜等人裡應外合,掌控長安,控制漢獻帝。
而曹操則技高一籌,宮中有他的假女兒,西園八校尉被他暗中掌控,賈詡、呂布、李傕郭汜等人皆被收買,太史慈則和徐庶不和,更後院起火,最終被調出長安,然後在中原戰場和長安戰場之間左右為難,失去青州根本,再難以翻身。
王子服等人則會在長安落入到曹操的掌握中後失去利用價值。
可是他們想不到,這一切卻都在太史慈的意料之中。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太史慈正苦苦等著這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