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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動了,這星期裸奔,居然還能在紅票榜上站住,而且今天居然有這麼多兄弟打賞,晴空實在是太感謝了。今天七點才到家,更新晚了些,但哪怕是晚上不睡覺,最少也要兩更。
秦易臉上如古井不波,看著風源渾身顫抖,突然伸出手來,正反給了他兩個耳光,打得他嘴角邊鮮血直流,一個人呆呆站著,全然不知所措。秦易這才說道:「枉你自命專心武道,竟然連這點挫折都承受不起!天下之路,千千萬萬,天下之人,千千萬萬,旁人走什麼路,心裡怎麼想,又與你有什麼相干?雄鷹捕獵,公牛食草,你何時見過雄鷹因為公牛便轉去吃素?自己覺得對,只管去做,問心無愧也就是了,不管怎樣,眼前之人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便是有天大的事情,自然有這幫人給你撐著,你卻擺出一幅苦大仇深的樣子給誰看!」聲如沉雷,在這屋中迴盪,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卻是用上了龍吟訣的功夫。
風源呆立半晌,忽然哇地一聲,噴出一口血來,隨即卻縱聲大笑起來,笑聲愉悅之極,好似解決了什麼難題一般。又過片刻,風源終於止住笑聲,突地一拳打在秦易肩膀上,硬生生將他打得後退數步,口中說道:「好小子,居然敢藉機打我,這一拳權且算作利息,我現下打不過你,總有一天,卻要連本帶利一起討回來。」
秦易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若是有那一天再說吧,我境界比你高,年紀比你小,想要勝過我,這一世只怕是休想了。」
旁觀眾人這時才出了一口長氣,風闊說道:「這一路可把我憋壞了,大哥,你如今可是不怪我們了麼?」風源自出了費倫莊園,對誰都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別人還好,風闊是他一奶同胞的弟弟,每每想要湊到跟前搭訕,風源看他的眼神,竟然像是看待仇人一樣,讓他心裡結了好大一個疙瘩。
風源笑道:「怪仍然是要怪的,但天下之道千千萬萬,你們走你們的,我走我的,不管怎樣,終究是兄弟姐妹,難不成還為了這些事情連兄弟都不做了麼?」
他適才心境受到衝擊,連帶著對武道的信念也開始動搖,正是最為危險的時候,幸虧秦易及時開導,這才免了一場走火入魔之災。只是這災劫乃是因著巴諾爾這異族之人的背叛而起,秦易又在後面刻意強調了兄弟姐妹四字,等於是在其潛意識之中加強了這一觀念,是以風源恢復之後,竟然隱隱走到另一極端,不僅更重同族,連帶著對一幫異族多了幾分惡感,對秦易等人之前的作為也不如何反感了。
一眾人聽得風源此話,這才算放下心來,他在這些人中年齡最大,武技也是僅次於秦易,如果繼續和眾人不和,那這一路當真是彆扭之極。當下贏月兒道:「阿易,你們究竟探聽到了些什麼,莫非那巴諾爾當真要對我們下手不成?」
秦易將在巴諾爾房頂聽到的講述一遍,最後說道:「這巴諾爾顯是將我們當成了賺取功勞,恢復爵位的籌碼,此地已經成了狼窩虎穴,但聽他的意思,顯見對我們還是有些忌憚,卻是準備在晚宴上動手,現在離晚宴至少還有兩小時,大家倒是拿個主意,如何處置此事?」
他心中已經有了成算,但風狂讓他帶著三個年輕子弟出來,本就是為了磨練,是以這時故意不說出辦法,只是出言詢問。
風源經過剛才一番變故,不禁心境大為穩固,為人也沉穩了許多,這時沉吟著說道:「要想對付那巴諾爾倒也不難,他這府裡最高的不過是六品修為,想要殺出去簡單之極。但我等先是殺光了費倫莊園之人,如今又在這巴諾爾府中一鬧,難免拔起蘿蔔帶起泥,牽扯出那莊園中的事情,到時候整個王國必轟動,我等只怕是寸步難行了。這巴諾爾的府邸又不比費倫莊園,處在鬧市之中,就算是將此地的人斬盡殺絕,想要封鎖消息也是難上加難,恐怕要不了一個小時,這城中的官員就已經知道了這裡的事情。」
風雷道:「源大哥所言甚是,那巴諾爾既然讓我們在這裡休息,又說要宴請,晚宴開始之前只怕不會再來,不如趁著這個空當離去,只要出了城,還怕他怎地?想來著巴諾爾未能抓住我等,自家又和我族做過不少生意,底子也不乾淨,必然不會張揚出去,只消我們遞上一個話,彼此之間只當此事從未發生,他定然不會再糾纏。至於出海之事,只怕是要另找旁人了。」
這一番話分析得條理分明,比之風源顯是又要高上一籌,秦易暗暗點了點頭,又將目光轉向風闊,卻見他瞅著自己,一臉憊惰地說道:「我知道你必定已經有了盤算,此刻只是想考考我們,我卻偏偏不說。」
秦易輕聲笑了下,旋即將眾人招呼過來,低聲如此這般地說了一番,眾人無不點頭稱是。風源雖是皺了下眉頭,卻也未曾反對,隨即眾人紛紛去各自行事不提。
且說巴諾爾,雖說定下了自認十拿九穩的計策,就等著晚上宴會上突然發難,心裡終究還是有些惴惴不安:他久走林海,深知大風族人的悍勇,一旦計策不成,面對的必將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別的人也還罷了,那身為三品武者的少年卻是天大的麻煩,如果被他逃出去,自己也別想著恢復爵位了,全家人趁早有多遠就跑多遠。
正在躊躇之時,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喧鬧,隨後一陣腳步聲響,只見一個下人氣喘噓噓地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老爺,您您那幾位客人,和護院的武士們打起來了。」
巴諾爾嚇了一跳,先是想到自己計策敗露,大風族的人殺上門來,隨即卻醒悟到如若真是這樣,憑著那些護衛無論如何也擋不住那位三品武者,又怎會容得這下人來報信?急忙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往外面走。
正在這時,眼前忽地一花,隨即面前便多了兩大一小三個人,大的兩個是秦易和風晴,小的那個不過八*九歲,長得圓圓滾滾滾,眉目間和巴諾爾有幾分相似,正是他那千頃地裡一棵苗的寶貝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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