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t;br/>一絲絲的海風自那岸上吹拂過來,頓時傳來一陣陣幽幽的花香。在這片廣袤的原野上,無數大的、小的、濃的、淺的的紫色鬱金香搖曳著,綻放出無盡的芬芳與瑰麗。
雖是尚未破曉,這清晨的景色卻是清晰可見,只要著意的一瞧,連那花瓣上正圓滾滾的露珠也是一清二楚,明晰得很。
這個自最初到現在,寧遠與蕭陌都十分喜愛的地方,兩人每年都會抽出一段時間,來過上三兩天。細細數來,這已經是第七個年頭了。
想到這個七字,寧遠的眉間不由的微微一跳,讓正細細摩挲著他臉頰的蕭陌注意到了。
蕭陌伸手緩緩地撫平寧遠那細長的眉眼,溫言問道:「怎麼了?是風太大了,還是……」
蕭陌還未說完,寧遠便揮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頭,說道:「不是,只是想到了一個詞——七年之癢。」
七年之癢,蕭陌自然是知道這個詞的意思,但是他還是淡然的說道:「七年之癢?這是什麼意思?」
寧遠微微一愣,眼見蕭陌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絲危險的光芒,稍稍思慮了一下,不由好笑的說道:「這還有什麼意思,不過就是……」
話音未落,寧遠的嘴唇便被迅地堵住了。咿呀了幾聲,寧遠微微揚起頭,承受住蕭陌略帶怒氣的吻。
良久,兩人的嘴唇才稍微放開了些,一條銀絲卻似藕絲般細細地連著兩人的唇角,引出一份**的色彩。
蕭陌凝視著寧遠那離自己不遠的有些充血的嘴唇,眼中大含深意。這樣的眼神,讓寧遠心中不禁生出一些異樣的感受,抿抿嘴,他正想說些什麼,卻感到一隻火熱的手掌正往他的衣內探去。
寧遠臉色一變,想到昨天蕭陌曾做的事情,再看看周圍那搖曳的花,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立刻湧了上來。
「挽,嗚……」寧遠正憑著羞惱,想說上幾句,不料還未開口,這口中的話又被堵了回去。
這幾年的生活,蕭陌對於寧遠的一切可謂是駕輕就熟,用不著幾分鐘的時間,寧遠的腦中就一片空白,只能喘著氣,眼神迷濛的凝視著蕭陌。
蕭陌輕輕地一笑,伸手抱起寧遠往那不遠處的帳篷裡急步走去。
一到了帳篷裡,蕭陌便手腳輕快的將那衣物一一解下。在一陣衣裳解落的簌簌聲後,蕭陌輕輕地摟著著寧遠,向那床鋪的深處滾去。
吻,一個個的落下,伴隨著這濕漉漉的氣息,一連串的青紫淺淺的露了個頭,沿著寧遠那略略凹進的肌理,慢慢地佈滿全身。
寧遠頓時就感到一陣陣顫慄,深深地喘了幾口氣,卻感到更是昏頭漲腦起來。蕭陌見了寧遠那滿臉的迷茫,腹下的熱度更是猛然漲了起來。
眼眸中的色澤越的深邃,蕭陌右手取出一瓶子潤滑用的軟膏,隨手就倒出一些水一般的膏藥,細細地塗抹在寧遠的密處。
「嗯……」寧遠皺著眉,口中出一串細碎的呻吟聲。
「好了。」蕭陌輕聲地安慰了一陣子,才緩緩的擠了進來。
寧遠雖是做好了準備,但仍是被衝擊地揚起了脖頸,露出那脆弱的美麗的弧度,深深地喘著氣。
溫柔地啃咬了寧遠的脖頸一番後,蕭陌開始由慢到快,由輕至重的撞擊著寧遠那溫熱的密處。
喘息聲與呼吸聲越的沉重起來,許久後,寧遠與蕭陌都不禁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累了就睡一會吧。」蕭陌拂過寧遠那汗濕的絲,對著雙眼朦朧的寧遠輕聲的說道。
「唔。」寧遠似乎是聽到了,暗啞的應了一聲,就沉入了睡夢之中。
蕭陌挑開粘在寧遠絲上的一點紫鬱金香花瓣,在上面輕輕地落下了一吻:「紫鬱金香的花語,你是知道了吧,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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