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三國 正文 第五百四十四回 偷襲
    攀比!本來就是人類的執念之一。何況這武將視若第二生命的磕甲誘惑呢?尤其是現如今就已經有了王斌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這裡。

    本來難逃一死得人愣是靠著裝備過硬活了下來。這面對著更高級別裝備的顏良這如何能不叫人眼紅?妒恨?

    劉磐的氣勢瞬間被刺激到了頂峰。原本十分的武藝此時絕對有了十二分。大喊一聲:「拿命來!」勢若瘋狂一般的就像顏良衝了過來。

    就這氣勢還真把顏良給弄得一愣。

    原本顏良看劉磐一馬三刀的功夫就知道劉磐不簡單自己的這些手下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只能自己上。而且就算自己親自上陣那勝負之分也在五五之數。只有自己的兄弟文丑那才能穩壓劉磐一籌。只可惜自己的兄弟督運糧草不在這裡。

    故此顏良是懷著識英雄重英雄的心態上來的。還準備和對磐說上幾句。可誰想到那個劉磐竟然是如此一個模樣的衝了上來。這人什麼毛病?瘋狗啊?顏良對劉磐的舉止很是不肖。

    不過這時節顏良也沒時間表達自己的不滿了。那劉磐馬快刀急如此關頭顏良那有時間瞎想。

    時隔不久恍如劉勢與王斌對戰的那一幕再現。劉磐催馬疾馳雙手高舉大刀那刀口映著日輝依舊帶出一條青色的刀影餘輝。只可惜那刀光中的一個缺口讓這完美產生了一絲瑕疵。

    可這回那可就看出顏良比王斌經驗豐富的地方來了。那劉磐能利用陽光形成殘影。顏良也同樣能利用。雖然顏良在一開始的時候與王斌的應對相同都是要催馬搶先在劉磐氣勢蓄滿之前出手地樣子。可顏良在出手的一瞬間。卻不經意的手腕微微轉動。可這一下不要緊顏良得那口朱雀寶刀之上紅寶石鑲嵌的鳳眼之中立刻就折射出一道日光猛地就掃向了劉磐的眼睛。那光是多快的度那劉磐的功夫再高他也快不過光啊。何況劉磐也從來沒遇過這麼一手。更沒防著這一手。當即就被顏良的刀光掃得眼前一花。

    眼為心之苗。眼睛受到了意外地刺激劉磐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把開山刀護在了胸前防範那勢若奔雷得一刀自然也就不攻而破了。而那顏良。也就順勢一刀斜著向劉磐砍去。攻守之勢。當即逆轉。

    顏良這一招那只是一小招。無所謂氣勢不氣勢的。但勝在度夠快。這再配上朱雀刀的銳利。那也絕對讓對手不好受。只不過劉磐的基本功實在是過硬。絕對達到了一個大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地境界。雖然目光受到了影響可一聽到風聲隨即把護在胸前的開山刀外磕封擋顏良地斜斬。

    只可惜顏良這一小招本就在虛實之間的顏良一看劉磐有了防備立即收刀打了一個刀花二馬錯蹬之間反手向劉磐斬去。

    雖然顏良這一馬兩刀貌似不如劉磐地一馬三刀可顏良卻是一點力都沒借全是自己真功夫使出來的高度。尤其是這反手一斬那絕對跟劉磐斬王斌那一刀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更為老道更加的乾淨利只不過劉磐畢竟不是王斌那功夫明顯還是要比王斌高上那麼一點半點的。同樣的一招反背斬劉磐腰間力猛地趴在了馬背上同時一個犀牛望月以刀桿護住了週身猛地推了出去。愣是接住了顏良這一刀。

    馬大盤還。顏良對劉磐心中佩服。這要是自己與劉磐一般年紀的時候還真不見得是劉磐的對手。

    不過顏良雖然對劉磐的武藝如此讚歎。可顏良的武人熱血卻更加的沸騰。正所謂:鳥隨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想當初顏良在袁紹手下那會兒碰不上敵手幾乎可以說是目空一切那武藝也到了瓶頸。難有提高。可顏良自打跟了劉明、關羽那周圍的同僚那可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在這種外部環境的刺激下那顏良武藝也是突飛猛進再次提高。而且此時顏良剛到四十正是人生體力的巔峰。顏良當然不會在意劉磐的功夫了。劉磐正是顏良檢驗自己的試刀石。

    顏良抖擻精神神威大吶喊一聲再次衝了上去。那劉磐在剛才稍稍吃點小虧更是惱怒同樣也吶喊著衝了上去。

    剎那間

    就好像兩道厲閃劈開了空間猛烈的撞倒了一起激起了千萬朵的火光。只見那劉磐刀光霍霉猶如萬仞的刀山。而那顏良則是紅光一片顏良朱雀寶刀帶動的紅色光影配上顏良快移動所造成的烈焰寶甲甲葉飛騰所形成烈焰火雲連成了一片恐怖的火海燃燒著一切。

    這回可好顏良和劉磐這一對上那真好似下山虎遇到了上山虎雲中龍碰上了霧中龍。那真是棋建對手將遇良材插招換勢那是打得難解難分。

    很快的就打到了日以西斜。

    張任在城上觀戰。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當即傳令鳴金。

    陽平關上銅鑼響起。劉磐雖然身為陽平關的主將可如今戰場之上那也是不能違抗軍令的。劉磐虛晃一招策馬跑出圈外高聲喊道:「日以西斜天色已晚。你我今日不分上下暫留你一天的性命明日再戰!」

    而此時早在顏良他們打得熱鬧之時出來觀戰的關羽也看天色已晚同樣也傳令鳴金。

    顏良耳聞這自己後方的銅鑼之聲。也意猶未盡的說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咱們就明日再戰。到時候你就提頭來獻吧。」

    言罷。各自回歸陣中收兵回營。

    張任大張旗鼓的歡迎劉磐勝利歸來並向劉磐誇讚道:「劉將軍果然神勇無敵。那顏良乃是河北上將縱橫沙場向無敵手。前日在郊山挑戰我滿營眾將無一是其對手。劉將軍竟可與其戰個不分上下。

    實在是難得。」

    劉磐端起酒腕滿滿的喝了一口滿不在乎的說道:「這算什麼?

    他們幽州軍也就裝備好點。武藝也是一般。待我今晚吃得飽飽的喝得足足的再美美的睡上一覺。養足了力氣明天我一定殺了那顏良!」

    張任對劉磐的言語也不理會嘿嘿笑道:「劉將軍。明天就不用您費力氣了。今晚在下就要報那祁山失利之仇!」

    劉磐不解其意的問道:「張將軍此言何意?那幽州軍的軍馬頗為精良軍兵數量也是極多營寨扎得更是頗有法度。強攻不可急下。而且那幽州軍慣於劫營。也必對此有防範。難道你還要去偷襲他的軍營不成?」

    「不錯。正是要劫他們的大營。」張任肯定的回答道。

    劉磐的那個腦袋當時搖得跟撥愣鼓似的。劉磐雖然剛猛無比勇烈過人。可劉磐畢竟不是傻子而是一個精通軍務的大將要不然的話諸葛亮也不可能把陽平關這麼一個重要的地方交給劉磐。

    故此劉磐也是相當堅決的向張任否決道:「不可!萬萬不可!某家出城與敵對戰乃是為了激勵我方將士士氣以及拖延時日。可半夜偷襲那可就是兩軍拚死了。且不說那幽州軍慣於襲營對此必有防範。就算他事先沒有料到可你也看見了他那軍營之中塔樓林立白天以旗幟指揮晚間以燈火指揮。咱們如何能令他們慌亂只是徒勞而。偷襲不成反倒弱了我軍士氣。那可萬萬不好。還不如我繼續與其挑戰施延了時日等候諸葛軍師的到來為上。」

    張任萬萬沒想到自己白天怎麼攔也攔不住的猛將劉磐竟然還有如此深遠的謀略。不過張任這個計劃可是早就計劃好的。故此張任還是胸有成竹的拍著劉磐說道:「劉將軍莫要激動。且聽我慢慢道來。兵法有云:立寨須防劫營。此乃兵家常理。你我都知道。那對方能扎出如此有法度的軍營我相信對方也更應該清楚。故此我才要在今晚劫營。」

    張任得意洋洋的說完劉磐卻都聽得快氣暈了。瘋了。絕對是瘋了!正常人那有明知道對方有埋伏有準備卻還要去觸那個眉頭的?

    劉磐甚至都忍不住要用手摸摸張任的額頭看看其是不是燒燒糊塗了。

    張任一把推開劉磐的手哭笑不得的說道:「劉將軍這是何意?

    在下可沒有任何的問題。在下如此乃是在下對此有絕對的把握!」

    劉磐漠然的說道:「看起來張將軍您還沒燒糊塗啊。您在祁山的時候那麼多的軍馬守著山谷的險地。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如今你我聯手軍馬都不如敵方眾多。士氣裝備也不如對方而且您也說了對方肯定會有所防範哪您又憑什麼說有絕對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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