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劉明氣得猛地一拍桌案。這曹操什麼意思?挑釁不成。竟然敢把我的使者徐庶就這樣給送回來了。還寫了這麼一封信。這是要嘲笑自己麼?這曹操也太不像話了。
除此之外劉明也壓根不信那荊州的劉表會是暴病而亡。
那麼大的一個大活人有養尊處優的。說死就死了。死得還那麼湊巧。這也太過於巧合了。而且劉表死了那也不要緊。
可荊州以及江南的局勢因此出現了不平衡這就太不符合劉明他們的既定計劃極大觸及了劉明他們的預期利益。這就讓劉明更是惱火了。
說起來這曹操也是倒霉。曹操以及曹操手下的這幫謀臣全都被劉明先前的那番做作給蒙騙住了。曹操他們只認為劉明為劉表上書乃是兔死狐悲。乃是劉明害怕朝廷在今後也會對他這個一方諸侯加以討伐。所以才會起這種自保的手段。他們跟本沒想到劉明為的就是要江南的局勢保持平衡為得就是要曹操和孫權互相拚殺互相消耗實力。
故此曹操他
們認為只要不是自己強加於荊州的就不會刺激到劉明。而那一封好言的安撫書信。更會安撫住劉明。如此猴吃麻花——滿擰的事。又如何能不讓劉明動怒。當然了如果曹操真的知道了劉明是怎麼想的也許行動會更加激烈、狡猾一些。
面對劉明的怒氣。沒有人敢上前搭話。畢竟劉明怒的時候實在是太少了。眾人都沒有什麼經驗。而當事人徐庶更是羞愧無比。主公交給自己的重任自己竟然沒有辦好。真是對不起主公對自己的信任。
最後還是郭嘉上前問道:「主公。何事如此動怒。可是那曹操有什麼不敬之言?」
此時劉明也冷靜了下來。覺得自己為這種事動怒也是小題大做了。自己能使手段。那曹操就怎麼不能使手段了。輸了這一次這又算得什麼?
劉明隨手把曹操的書信遞給了郭嘉然後若無其事的說道:「咱們先前的那些手段失效了。曹操已經看破了咱們的木的他如今已經名正言順地接掌了荊州。如今南邊地實力對比已經改變了。那孫權也不可能再是曹操的對手了。看起來咱們也不能再坐視曹操壯大了。該活動活動了。」
郭嘉若有所思的接過曹操的書信。仔細地看了起來。看完後郭嘉嘿嘿一笑。把手中的信件隨手轉交給賈詡。然後對著劉明說道:「主公。此事到未必見得是那曹操看穿了咱們的計策。若是如此那曹操早就應該回兵然後嚴陣以待的等這應對咱們的進攻了。可咱們在兗州的密探並沒有現曹操回軍的動向。而且。主公您得書信那先後的次序也都是安排好的。元直是最先到達荊州地。那曹操不可能未卜先知更不可能在咱們之中安插密探。」
「否則的話咱們的兵力虛實那曹操
早就應該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也不至於做下如此多的錯判。更不可能會坐視董卓被咱們滅亡。故此這絕對只是一個巧合。就算是有問題那也只能是出在荊州。出在劉表地那些手下之上。以那劉表被其手下完全架空的局勢看。劉表會出如此意外。並不罕見。只是奇怪的是那劉表手下原本也都是親近咱們幽州地。如今卻不知因何有了如此轉變。」
說到這裡。郭嘉用眼看了一下徐庶。
徐庶那心思多靈啊。急忙說道:「確如郭軍師所言。我初到荊州之時那劉表對我甚是熱烈。唯有荊州的蒯越卻對我出言不遜大加責難。我當時以言辭震懾住了他。保持住了劉荊州與其他荊州官員對咱們地信任。我本待酒宴過後就立刻與他們溝通取得諒解。可誰成想。我稍後就被他們軟禁在了役館之中。根本無法與其他人見面。以致無法完成主公托付的重任。還請主公降罪。」說著。徐庶跪伏於地。向劉明請罪。
此時眾人都聽出蹊蹺來了。而劉明更是沒有怪罪徐庶的意思。徐庶一到荊州就被別人給軟禁起來這肯定是事出有因。
跟徐庶的能力沒有任何的關係。
劉明沖徐庶一揮手說道:「元直起來。此事另有蹊蹺與你無關。」
徐庶謝過劉明站起。郭嘉又在一邊說道:「如此也就是了。那蒯越早年和曹操甚是交好。就連那荊州的蔡瑁。也在早年與那曹操很有幾分交情。曹操舉兵前往荊州他們主動投降。這倒也在情理之中。卻不是那曹操如何了得。只不過如今的江南局勢卻不太好。那曹操有了荊州之助再與江東的孫權交戰那就不太可能是兩敗俱傷了。很有可能會快的擴張了實力。這才是咱們的當務之急。不可不思。」
「不錯。正是如此。雖然劉荊州已死。那荊州也已經倒向了曹操。可這對咱們並沒有什麼大礙。那荊州本來也不是咱們的。反倒是咱們可以接著劉荊州身死一事造一些輿論獲得一些利益。而奉孝之慮才可堪憂。不過曹操兵馬儘是北兵不識水性。孫權有長江天險也未嘗沒有與曹操一戰之力。曹操單靠荊州的水軍那是不可能快消滅孫權的。故此我認為咱們如今還是先命人打探一下江南的局勢到底是如何了為好。」
「若是那曹操如今已經把孫權他們壓得抬不起頭來了。那咱們就趁著曹操大軍都在南方的時候打著為劉表主持公道徹查劉表死因的名號大舉向曹操進攻。堅決把曹操的展扼殺掉。為此咱們即使時有些什麼損失那也是在所不惜了。不過若是那曹操如今與那孫權只是棋逢對手打得難解難分。那咱們到還可以在修養一段時日。等那曹操和孫權互相擠了個兩敗俱傷的時候再下手那也是為時不完。」賈詡在一旁陰陰的說道。
賈詡如此一說。眾人皆都點頭。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賈詡現如今的方略那絕對是一個明智之舉。
唯有徐
庶對此又是有些尷尬。本來自己前往江南就是去主持情報網的鋪設的。可是情報系統的框架剛剛搭建起來還沒正式完工呢。自己就被軟禁遣返。以致於在自己走了之後。江南那邊的消息都傳不過來了。這真是對不起主公。
徐庶當即上前說道:「主公。屬下有負厚望。以致於如今的江南情報還不能快的傳遞回來。屬下請令。再次趕返江南。完成情報系統地構建。」
此時劉明地心態早就恢復了。劉明只要知道曹操沒有看出自己的真實目的和實力。劉明其實倒是不怎麼在乎曹操言辭的。何況。如果那封信不是針對自己地那三封信諷刺著寫的。
其實曹操的言辭還是很客氣很是充滿感情的。
故此徐庶此時向劉明請令。劉明那可是萬萬捨不得。一個已經暴露身份目標顯眼的人物再回江南主持秘密的情報工作。那不是找死嘛。
當下劉明搖頭說道:「元直。而今江南人士盡知你是我的手下。你回到江南豈不危險。此事交付他人去辦也就是了。咱們的參謀部可少不了你啊。」
徐庶聞言大是感動。劉明隨即讓楊軍安排人重新整頓江南的情報網絡。並快打探出江南如今地局勢到底如何了。
楊軍領命隨後眾人又設計了一連串的應變之道。最後等眾人皆都萬分滿意了。各自散去之後。
徐庶又悄悄的轉了回來。求見了劉明。
劉明對徐庶私下回轉說事很是奇怪。又很是不滿。剛把徐庶叫進來。就劈面問道:「元直爾等眾人皆是我之心腹。有事何不在剛才一同明言。如此也便於眾人共同商議。你此時私下回轉。是何道理?難道說是你信不過他們還是有何背人之言?」
徐庶恭敬地說道:「主公。適才眾人皆在非是我信不過同僚眾人。只是我在荊州所聽之言。乃事關家族之利益。又與主公的行政方針有關。故未在主公決斷之前。不敢為外人知耳。」
劉明聞言更是好奇。自己的行政方針確實是有不少觸犯到家族利益地。不過這都是與楊軍不圓他們商榷後的法令不應該有什麼其他不可解決的毛病了。這徐庶到底是要說地什麼呢?
而劉明好奇之餘也高興的徐庶地小心。徐庶如此謹慎。
果然是可堪造就之才。
劉明笑著說道:「本公錯怪元直了。元直末怪。元直有何所見快快講來。本公洗耳恭聽。」
「不敢。不敢。主公錯月之心。屬下焉敢見怪。……」
徐庶惶恐地說道。
「得了。得了。別捧了。再捧我就摔下來了。這裡就咱們兩個人有什麼事趕快說吧。」劉明打斷徐庶笑道。
徐庶也不禁覺得莞爾。與劉明的親近之情更是多了幾分。徐庶遂也開門見山的說道:「主公。屬下在荊州之時那蒯越憤恨咱們幽州的法令把所有的土地都收歸國有。屬下為此也曾思過多日。古語云:官不與民爭利。民富即國富。三皇五帝到如今莫不是開墾土地賞賜萬民。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那率土之賓也是莫非王臣。主公卻又因何要如此做。而逆天下。若其不然。主公當可無敵爾。」
劉明聞言很受衝擊。土地國有化鄧是劉明根據自己在現代時得國家政策提出來的長遠主見。立素之初已經有過爭議。故此劉明緊緊地盯著徐庶。想看看那徐庶是不是有什麼和心。那徐庶也是無所畏懼的直視著劉明。
良久劉明終於肯定了徐庶此言不是為了私心。於是哈哈笑道:「元直你能有如此見。那你倒說說。如果本公若是執意如此。你卻如何?」
「主公。我徐庶既然已經保了主公。當再無悔改之意。哪怕是主公不採納我的良言。我也會一如既往的輔佐主公。最少主公如今已經讓很多普通的百姓受到了實惠。只不過是損害了哪些世家的利益而已。只是這卻是一條充滿荊棘的道路。主公若是執意如此難免要受到劃傷。不過屬下一定會陪同主公走到最後的。」徐庶正色說道。
徐庶本人可不是什麼世家大族出身。而且徐庶侍母最孝。
徐庶他母親都認同下了命令的事徐庶那明知道不對也會照辦的。何況這對徐庶本身也並無多大的傷害。
劉明聞聽此言很是感動。什麼叫忠心。這就是忠心啊。
劉明高興的說道:「元直如此說。本公甚是喜悅。不過此事早在立案之初那就早已有過討論。而元直此言正是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徐庶惶恐的問道:「屬下陋見。還望主公明示。」
劉明也不客氣隨手用桌案上得紙筆畫了一個三角。又在中間花了幾條橫線。把徐庶叫到近前說道:「元直你看。此三角形狀就如同我們的社會結構一般。三角的最尖端最上層那就是如我等的最高統治者。而其下一層那就是各個臣工大臣。再下一層就是各個世家地主。而最龐大的根基就是這最下一層的平民百姓。他們也就最最直接扎根在土地之上的那一層。如此則構建了一個穩定而牢固地社會。而在這個社會的敵對面造成社會不穩因素。」
「那就是這些百姓的再其
下者也就是那些失去土地對咱們這個社會不滿的敵對者。
他們這些人只能是一小撮如此他們才能被咱們這個穩定的社會牢牢的壓在底下使其社會不會產生動盪。也就是所謂的百姓安居樂業。太平盛世。可是世家望族的存在他天性就是土地的吞併和擴張這就勢必導致原本牢植於土地之上的平民百姓大量的失去了土地。轉而成為咱們這個社會的不安定因素。如此你說咱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