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恕罪。嘉知錯了。只不過您說我風流無度那卻冤枉我了。主公您也知道的嘉自成親之後那可是向來中規中舉行無差錯的。您這話可千萬別傳到我家夫人的耳中。」郭嘉承認完錯誤之後害怕的解釋道。
劉明一愣:也是啊。郭嘉這小子自打成婚之後那向來是有色心沒色膽。不可能突然改變的。
劉明奇怪的問道:「噢?那奉孝最近為何老是無精打采?」
「回主公。嘉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些問題百思無解。以至於最近有些精神不濟。嘉令後不會了。」郭嘉如實地說道。
劉明進的感到驚訝了:以郭嘉這小子的智慧現今還有什麼問題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劉明好奇的問道:「奉孝有何事不解可與我共參詳。」
郭嘉稍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還請主公恕罪嘉最近所思之事。與公事無關。皆是一些個人的遐思。說出來徒亂人意。無關大局還是不說的好。」
郭嘉越是這樣說這也就越得引起劉明的興趣連連的勸道:
「沒關係沒關係。說吧說吧。」
看劉明那企盼的樣子郭嘉只好無奈的說道:「也好就請主公幫著嘉想一想吧。只不過嘉敢請主公不要向嘉一樣的癡迷。」
「好的好的。你就不要廢話了快說吧。你這不是釣我的饞蟲嘛。」劉明連聲催促道。
郭嘉苦笑一下說道:「回主公嘉近日一直在思索:我是誰?人的生存意義又在哪裡?」
劉明聽郭嘉如此一說當時有些傻眼。原本劉明還以為郭嘉是有什麼三角關係理不清解還亂。想幫著郭嘉參謀。參謀。可哪想到郭嘉竟然思考的是這樣地人生哲學。而且看郭嘉那意思還陷的挺深。
劉明強自笑道:「奉孝我當你想什麼呢?原來就是這個啊。你是誰?你不就是郭嘉嘛。人生存的意義不就是錢、權、勢以及定國安邦匡扶社稷的忠義、仁愛等等的嘛。」
「不對不對。主公您還是沒有明白。我是我但我不見得一定是郭嘉。郭嘉只是一個名稱罷了。我能叫郭嘉世人也都能聽郭嘉。
我能代表郭嘉。但郭嘉不能代表我。那我究竟是誰呢?而至於什麼權、錢、勢。甚至於忠義仁愛。那不過是一些虛幻。百年之後黃土一杯。這又能代表什麼呢?他怎麼能代表人生的意義?就像如今的我我擁有的金錢是我少年之是無法想像地。可這麼多地金錢。對我又有何意義呢?我如今的吃穿用行。萬分之一。足矣。那一百萬和億萬又有什麼區別?……」
看起來郭嘉最近確實是一直在思考著這些問題。而且憋得苦了。
劉明這一勾起話頭這郭嘉竟然滔滔不絕的講起來了沒完。
劉明聽得才些暈。郭嘉講的這些。這個時代地人不清楚劉明還能真的一點不知道嗎?就郭嘉講地這些。不就是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前的那些損友用來騙小妞地東西嘛。那些東西他的那些朋友沒一個信的。不過據說這種東西好像是智商越高進容易癡迷、思考。而且古住今來不知道有多少大智慧的人為了這些無聊的問題而沉迷沾沉。迷失了自我。這根本就是一個無法說清楚地事情一千個人就會有一千個不同的理解。與那個什麼先有雞、還有先有蛋的混蛋問題是一個檔次的東西郭嘉怎麼回陷到這麼一個混蛋問題裡面去了?
眼看著郭嘉越說越是癡迷眼神漸漸的有些飄忽。劉明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喝道:「夠了!住嘴!你這個白癡!別人想的怎樣我不知道。我也管不著。可你只能按著我想的。你就是郭嘉!你就是我的軍師。你是旁人無法取代的。你的存在就是為了我而存在。你人生的意義就是為了幫我統一天下。」
「我就郭嘉。我是旁人無法取代的。我存在的意義走為了主公而存在。」郭嘉不斷的自語著目光也有迷離轉為清澈終於放聲大笑道:「哈哈哈。我終於知道我是誰了我就是郭嘉我是旁人無法取代的。」
良久郭嘉收斂了笑聲。雙目流淚的看著劉明說道:「主公。多謝您點清了我。」
我說什麼了嗎?劉明有些奇怪。劉明不以為自己能解開這個所謂的人生哲理。不過眼看著郭嘉恢復過來劉明還是相當高興的。劉明笑著說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可劉明笑著笑著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雖說郭嘉是一個大智慧的人會想到這自我以及存在這個問題並不稀奇。可問題是這種東西那都是閒得無聊的人才會想的東西。郭嘉一直在跟著自己行軍要不就是處理政務。偶爾空閒下來還要偷偷的風流一把。根本就應該沒有那個時間來想這些莫名的奇妙的東西。這些年來郭嘉都沒有想過這些怎麼這幾天會突然想到這些?
想到這裡劉明忍不住問道:「奉孝。如今你既然明白了。那你來告述我這些無腳的東西你平日是應該沒有時間去想的。而今你怎麼會癡迷其中?」
郭嘉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主公。其實這些問題不是我自己無端想出來的。而是前幾日有人以此來問我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以至於沉迷其中罷了。」
劉明一聽更是奇怪:郭嘉得名聲那倒是在幽州盡人皆知可那種問題不是大智者一般人是不會無聊到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的。
而幽州城內的大智者幾乎都在自己的手下任職。也應該如同郭嘉一般的沒有那個時間想那些問題。而且郭嘉也不會隨便得與不相干地人交往。
那麼。這幽州城中怎麼還會有人用怎麼無聊的問題來問郭嘉?
想到這裡劉明猛然間又想到:既然郭嘉的精神不濟不是因為風流無度造成的。那麼自己其他的那些沒有什麼精神的手下會不會也不是因為放縱而造成的呢?畢竟那些人也向來是中規中舉的很。
如此一想。劉明頓時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若是那些人也都是沉迷在郭嘉地那個問題中。喪失了自我。劉明可沒把握把他們每一個都說明白了。畢竟如今郭嘉是因為什麼明白地劉明自己也是不太清楚。
劉明急忙忙得向郭嘉問道:「奉孝。到底是何人在蠱惑於你?」
蠱感?郭嘉微微有些不解。郭嘉可不認為這是有人在蠱惑自己。
可是郭嘉壽劉明那緊張的樣子。那也是心中一暖:主公這是在關心我。
我是主公心目中無可取代的。
想到這裡郭嘉也不計較什麼蠱感的詞句了。郭嘉感動地說道:
「謝主公掛念。不過這也算不上是什麼蠱惑於我。只是您的妻侄地無心之言罷了。您不用追究此事了。」
妻侄?劉明頓時有些暈。開什麼玩笑?我那幾個老婆我還不知道。幾乎都是孤家寡人一個。哪來的什麼妻侄?就算那幾個有一些親春地。那她們的子侄也尚在年幼。難道你一個郭嘉被小孩給弄暈了?
這不是笑話嗎?
相當這裡劉明微微有些生氣地說道:「奉孝。何來搪塞與我。
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哪一個妻侄會有如此本領?」
郭嘉詫異的說道:「啊?主公您都回來這麼多天了。難道您不知道您的妻侄如今在咱們幽州的風頭有多麼的強勁嗎?他如今可是咱們幽州新一代的翹楚啊。」
「到底是何人?」劉明這個氣啊。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幹什麼?
我這些天不都是被家裡的那點事給纏住了嘛。不過這事劉明可是不會告述郭嘉的。
郭嘉一看劉明是真的不知道。連忙說道:「主公。就是您剛剛娶會來那位清河郡主的侄兒。」
劉明微微一愣。清河郡主劉明當然知道不就是那個曹操的妹妹嗎?
雖然那個清河郡主在被劉明迎娶回來之後先是由於劉明急著討伐董卓沒得見著。後是由於劉明回來之後聽的那些傳聞也懶得見她。
劉明一直沒有親眼得見。可是介紹人說的明白那個清河郡主年齡不過十八。她怎麼可能有多大的侄兒來問到郭嘉?
眼看著劉明還沒想明白是誰。郭嘉趕緊補充道:「就是那個何宴啦。那個清河郡主是曹操的妹妹那個何宴是曹操的養子。現在清河郡主嫁給了您那個何宴不就是您的妻侄了嘛。」
郭嘉如此一說劉明算是徹底想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個何宴可不比清河郡主的年齡小啊。
而這時郭嘉又向劉明介紹道:「主公。您的這個妻侄非常的不簡單。小小年紀他竟然已經開始開宗立派。自創玄學。真是了不起啊。絕對是一個蓋世之材。如今咱們幽州可有不少的人都已經開始認同了他的理念。拜在了他的門下。我此次回來之後也曾經到他那裡聽過幾次。那真是妙不可言。尤其是聽他講學之時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今人流連忘返。」
劉明一聽很是吃驚。能令郭嘉折服的人那當然差不到哪去。
尤其是劉明穿越時空來到這個年代也不想是當初那麼堅定的無神論者了。也不敢斷言何宴的這個玄學是騙人的。
於是劉明皺著眉頭說道:「奉孝。那個何宴既有如此才能。那曹操怎能讓他來到咱們這裡?你硅帶我前往他的講學之處一觀。」
郭嘉聞言也是一愣先前郭嘉只是沉迷在何宴的理念當中並沒有想過其他什麼。可如今經劉明一說當時也引起了郭嘉的敏感。對啊。若是那何宴乃是蓋世奇才曹操不可能不知道的。那曹操怎麼可能還讓何宴來這裡。曹操那個妹妹不過就是聯盟的紐帶而已誰來當這個不可?怎麼偏偏就是這個有才華的何宴呢?
次日。郭嘉悄悄得領著劉明來到何宴講學的地方。
到了那裡劉明並沒有標明身份。而何宴講學的地方那也鬆散的很並沒有什麼人在那裡禁止外人聽取。反倒是有人看劉明來了之後儘管不認識還是笑嘻嘻的遞給劉明一包東西和一壺茶。
劉明打開那包東西一看是一包白色的粉末。劉明不解其意。看了一眼郭嘉。而郭嘉此時已經把那包白色粉末吞服了下去。劉明想了一想還是沒敢跟著郭嘉學。想當初劉明跑車的時候陌生人給根煙都不能抽。背不住那煙裡就有毒品中了招。雖然這個年代劉明自信應該還沒有毒品這個東西。可這白糊糊的一椎粉末讓劉明看著就想起那東西。天生就有一種排斥感。劉明怎麼敢冒然服用呢?誰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劉明小心地把那包粉末收好。看了看四周果然都是一群飄飄欲仙的傢伙。劉明暗地裡擦了一把冷汗。心裡更嘀咕了。劉明強自讓自己不去想那些。堅定的告述自己這裡是漢代。不可能有毒品的。毒品還沒有從國外傳進來呢。
劉明把注意力集中在正在講學的那個人身上那個人就應該是何宴吧。可這個傢伙怎麼長得那麼漂亮呢?那麼白呢?他那一身白衣白色的綢緞不僅不能遮住他的膚色反而倒襯托出了他的白淨。尤其是此時他那滔滔不絕的講學配上他這一身的行頭那真是有一種出塵的感覺。給人一種空逸的印象。
一個偶像派啊。劉明忍不住在心裡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