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先生輕聲歎道:「夫戰者。重戰略重戰術。原本各有千秋相輔相成無分輕重。戰略完善戰術不當所用非人累敗之下。再好的戰略那也起不到任何得作用。無非是紙上江山水中皓月。同理戰術過人戰略錯誤那也會導致後續乏力。再高明的戰術那也難以扭轉全局的不利。故此此二者皆不可過偏。而今你之兄長接連勝利皆是以戰術扭轉了全局的不利。偏執一方在所難免。此乃信念非不經教訓無以扭轉。若連你這個弟弟他最親信的人都勸他不聽。旁人就更無法勸之了。況且你兄信心所在若是你真把他說的動搖了今後他行事信心全無也非善事。」
「啊?怎麼會如此?」孫權聞言有些錯愣。稍後又像水鏡先生問道:「那敢問先生我家兄長之策可有取勝之機?」
水鏡先生搖了搖頭說道:「重戰術者累百戰之功扭轉乾坤。除了他自身戰無不勝之外還要對方在其他的戰場不能有太大的優勢。而當你宗兄長與曹操爭霸之時那幽州的劉明卻在休養生息。此消彼長再加上那劉明的手下也非庸才戰術應用上也不見得遜於你們孫家。到時候失敗。那也是在所難免。」
「啊。先生你我如今一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先生可有何良策扭此乾坤?」孫權誠懇地請教道。
「咳!可惜你非是孫家之長縱有良策也是枉然。」水鏡先生搖了搖頭歎息道。
這個話題不是孫權樂意交談的。而既然水鏡先生也對此沒有辦法。
孫權就轉開話題問道:「先生。耳聞有一奇才諸葛亮來到先生這裡遊學。不知可有此事。」
「有。確有其人。」水鏡先生看孫權不樂意繼續剛才那個話題往下說也不強求。遂順著孫權的話題應了下來。
「卻不知此人才學如何?」孫權再次問道。
「此子天生聰慧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我門下弟子無一如他。
可謂蓋世奇才。」水鏡先生微微笑道。很是欣賞此人。
孫權聞聽那是大感興趣。連忙問道:「那先生可知此人現在何處。我當親訪之。」
「此子來此結交了幾個友人。如今他不在書院。應該就在那幾個人的家中訪友。」說完水鏡先生告述了孫權幾個地址。
孫權大喜隨後又與水鏡先生閒聊了一會兒遂告此而去。
離別了水鏡先生。孫權再次帶著步勢等人按著水鏡先生給的地址來尋訪諸葛亮。按著孫權的意思。就算是訪不著諸葛亮把那幾個諸葛亮地朋友請出來那也是相當不錯的。
只可惜孫權來到的第一個地方。就受到了打擊。孫權很不幸的遇到了龐統。那龐統號叫鳳雛乃是持才傲物。桀驁不馴之人。孫權與其相談在覺得其才學甚高。出邀請的時候龐統很乾脆的拒絕了。而且很明確的告述孫權:「公非孫家之主以我之才能去之也不得施展。去而無意。還是等公成了孫家之主再來談此為好。」
孫權很是鬱悶的離去了。來到了下一個地方。
這回這個人乃是崔州平。孫權向其詢問諸葛亮地去處。崔州平則向其問道:「公子尋這孔明所謂何來?」
孫權很是恭敬地回道:「當今天下大亂四方雲擾。某欲尋孔明求安邦定國之策。」
崔州平笑道:「公子以定亂為主雖是仁心。但也未必可取。天下紛亂在乎運也。炎帝承平蚩尤作亂。黃帝一統。而商紂無道。
文王德興武王立周。八百餘載又有七國爭雄。秦雖一統不過百年又復崩裂。何也?乃運之所也。我朝高祖斬白蛇誅暴秦而定江山那也是由亂入治。秉承天運。可哀、平之世兩百年既有王莽篡位。天下又由治而亂。可見天道之循環。而今光武興漢又兩百餘載民安以久。故天道循環干戈四起。非人力可立定。以人力逆天運徒費人力耳。須知:順天者逸逆天者勞。數之所在理不得而奪之;命之所在人不得而強之。」
孫權聽得這個鬱悶啊。不過孫權還是保持著風範說道:「先生所言誠為高見。奈何小子乃亂世局中之人孫家千載傳承江東父老鄉親此皆不可聽之任之。安敢委之氣運、天數、命理?實不得不與天爭之與命搏之。」
崔州平對此倒是無所謂淡然笑之:「某山野村夫實不足與論天下事。適才所言皆妄言之。公子無須介意。」
孫權這個氣啊。知道是妄言你還說個什麼勁啊。不過孫權還是很禮貌的問道:「諸葛先生去處。還望先生告知。」
崔州平再次笑道:「孔明訪友行無定所。也許此時又返回書院也未得可知。然公子如今亦非孫家之主而那孔明卻乃謀主之人公子既是訪著恐也不能用之訪之無意。還是他日公子持長孫宗再來訪之為上。」
孫權這個彆扭啊。遂告詞而回。
而就在曹操和孫權為諸葛亮而忙碌的時候劉明也返回到了幽州。
此時的劉明很滿意。非常地滿意。阻擊匈奴的後續計劃進行地相當順利。就在幽州軍馬大勝匈奴的消息傳開後。那些鮮卑部落果然沒有錯過這個機會對匈奴地敗軍展開了報復。當初鮮卑部落敗給董卓遭到南匈奴的兵馬襲擊一事這些鮮卑人那可是從來沒有忘記的。再加上劉明派的人那麼一挑撥有這麼一個好機會那些鮮卑人哪有錯過了的道理?
但是。那南匈奴的左賢王雄踞草原這麼多年又哪有輕易垮台、輸面地道理?尤其是此次左賢王手下的高層幾乎全都喪生。就連左賢王的長子也利也都死了。左賢王在不敢再次進攻劉明的情況下也就把全部的怒火全都撒在了那些鮮卑人身上雙方展開了連場的激戰。
雖然左賢王損失了數十萬的軍隊。可那南匈奴也是全民皆兵再加上那些鮮卑部族也曾和劉明打過一場。他們先前實力的損失。比南匈奴更大。這回左賢王一叫起真來。這些鮮卑部族還真有些不是南匈奴地對手戰爭持續了下去。
對此劉明是不管地。誰贏誰敗都好。只要打起來就好。南匈奴和鮮卑都不是那麼好消滅的。兩邊只要打起來。那就會持續的消耗。
終有一日會不打了的。而那時也就幽州擇一而食地時候了。
但是。心情大好的劉明剛剛進入自己地府邸。就現自己的這個小家與往日不同了。
劉明仔細看了一下自己府邸也沒現有什麼大地變化。但是劉明就感到一種氣氛一種說不上來氣氛籠罩在了整個府中。府內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好像有一絲的陰影。有些府內的老人看見劉明回來之後那都有一種可算看見希望的感覺。
劉明對此很是奇怪不過劉明島也沒有大驚小怪的抓住這些家人詢問。而是徑直走到了自己的內堂。
不多時蔡琰得到消息領著一幫人來向劉明問安。
劉明散退了其他人向蔡琰問道:「琰兒府內最近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蔡琰聽劉明過問神情有些幽怨。可嘴上卻說:「府內一切安好。
無須夫君操心。」
劉明對此不明所以。可也不好再問。只能揭過一邊。
兩天後張繡兒悄悄得向劉明告知:「相公。咱們府上確實是出了事了。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曹操的那個妹妹自從來到咱們府上之後。劃地而居。很有與琰兒妹妹平分秋色。尤其是那個清河郡主有過皇封又是咱們奉旨迎來的。有著朝廷的正式浩命。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她的身份上比咱們琰兒妹妹還高。尤其是那清河郡主自己也有錢指不上咱們府中的月錢。行事自立的很。她有錢又有手段還有五十陪嫁的女兵。咱們府上也有部分被相公冷落了地妾室也全都依附了過去。而那清河郡主行事又中規中舉。別人也挑不出毛病說不出話來。於是咱們好好的一個府邸樂融融的一個大家庭竟然在這些日子一分為二成了琰兒妹妹和她各掌一邊。只是此事琰兒妹妹怕惹得你不高興也不好對你提及。」
「這算什麼話?不提就沒有此事了不成?」劉明有些不悅地說道。
對此劉明雖然有點不太順心可也沒有放在心裡。後府的事情哪裡管得了那麼許多。尤其是那個曹操的妹妹劉明原本也沒想要得。
只是為了便於計劃的實施這才娶過來的。只是劉明也難免微微的對蔡琰感到有些不滿。這府上向來是張繡兒和蔡琰共同掌管。以前張繡兒和蔡琰都在。也看不出什麼來。可如今也就是張繡兒剛剛隨自己出去了一趟這就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可見蔡琰也是沒能力搭理好這個家的。尤其是出了事竟然還不告訴自己也不讓自己幫著解決。實在是不好。
看到劉明這個樣子張繡兒微微的笑道:「告述你?告述你你又能怎麼的?你能對她們每一個人都公平無私嗎?」
劉明頓時啞口無言。確實這個事情確實也有些怨劉明自己如今這麼多的妾室劉明就是沒有公事纏身也不能一一應付的。一個月三十天那也是排不過來的。雖說這裡面的妾室大部分都是有一定的政治目的在裡面這才娶過來的。可不管怎麼說這些年輕的女子那也是人也是無辜的。有些怨念那也就難免了。平常有張繡兒調和沒有顯現出來如今顯出來了劉明有什麼辦法?
而且劉明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聖人也是有私心的對誰好一些對誰差一些那也是難免的。劉明自己是完全不可能做到全無二致的。除非劉明把她們全都觀為一些工具。可劉明又做不到。就像張繡兒和蔡琰在劉明的心中那還是尤微微的偏差的。
劉明微微歎了一口氣對張繡兒說道:「繡兒。是我誤了她們啊。
可我心中只有你以及琰兒和蘭兒難以割捨。其他的人我也顧不來了。這件事還是煩勞你來處理吧。」
「為相公分憂正是妾身份內之事。相公無需為此小事操心。那個新來的妹妹也是沒有得過相公地疼愛。這才有此一說。待她和咱們成了一家之後我與之好好的勸解。她應該能與雁兒妹妹和睦相處的。」張繡兒點頭應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劉明心裡這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
可此時張繡兒卻突然俏皮的說道:「相公。其實這位新來的妹妹確實不錯啊。她讓我驗證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先前相公所說得我們女人要想和男人平等那就一定要在經濟上獨立。這個妹妹自己有一定的經濟來源她就不在乎咱們府上的月錢。也就聽不著琰兒妹妹的管。
這真是太有道理了。」
劉明為之氣結。而張繡兒卻身形一閃的閃了。
然而還沒等劉明把自己府上的問題解決好了。劉明又現了一個很是不好的問題。
自己手下的很多官員近日來都是無精打采的。就連那個郭嘉這兩天也開始無精打采起來。
劉明心中不快這還沒穩定江山了呢。怎麼全都放縱起來?
這一日劉明實在是忍不住了把郭嘉叫來問道:「奉孝。偶爾風流無可厚非。連日放縱。損傷身體實為不智。而今你怎麼會犯如此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