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翔臉色鐵青,臉色變換不定,心裡在做著激烈的鬥爭。
「蕭天賜,三天之後我們再在這裡相會,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有膽量等我們三天呢?」韓翔沉聲說道。
「三天就三天吧,我蕭天賜沒什麼不敢做的。」蕭天賜淡淡的說道。
「那好,一言為定,三天後我們再徹底解決我們的恩怨。」韓翔冷冷的說道。
蕭天賜沒有說話,抱起雲心舞轉身緩緩離去,西門夫人冷冷的掃了韓翔幾人一眼,也轉身離去。
「你真的要等他們三天?」西門夫人問道。
「還請夫人先看看心舞的傷。」蕭天賜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把雲心舞輕輕的放在床上,他現在最關心的是雲心舞。
「放心,雲姑娘沒事,等會就會醒過來的。」西門夫人淡淡的說道。
「夫人再次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盡。」蕭天賜長身一揖道。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西門夫人還是那麼語氣平淡的說道。
蕭天賜沒有再說話,輕輕的坐在床頭,專注的看著雲心舞,等待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的到來。
「大色狼,這樣看著人家幹什麼?」雲心舞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扭動了一下嬌軀,突然發現蕭天賜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臉色一紅,嬌嗔道。
「心舞,你終於醒了,我好擔心你。」雖然蕭天賜知道雲心舞一定會醒過來,但是看著她醒了才能真正的踏實,他摟住了雲心舞的身子,喃喃的訴說著。
西門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蕭天賜沒有發現,他只知道門已經被關了起來,幾天來接二連三的變故,讓他越發的感覺到失去雲心舞的痛,失而復得的他再也無法抑制對她的眷戀,濃濃的情意都表現在他濃烈的吻上,他吻遍了她的嬌軀,溫柔又略帶粗魯的侵佔著她的身體,呢喃聲斷斷續續的傳出,雲心舞沒有再抗拒他,羞澀的迎合著他的索取。
「大色狼,說了不可以在這裡的。」激情過後,雲心舞開始了秋後算帳,狠狠的掐著蕭天賜。
「你剛才也沒說不可以。」蕭天賜在心裡嘀咕了一聲,不過當然不敢真的這麼說,只是裝著一副老實的樣子,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雲心舞,果然雲心舞一時心軟就沒有再把他怎麼樣,反倒是又讓他佔了一次便宜。
「快起來,西門姐姐讓我們去吃飯了。」雲心舞突然臉紅紅的催促著蕭天賜,蕭天賜一怔。
「你怎麼知道的?」蕭天賜問道。
「笨死了,當然是西門姐姐喊我的。」感情是西門夫人傳音告訴雲心舞的,自然他們二人在裡面幹什麼西門夫人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叫雲心舞怎麼不害羞。
不久前蕭天賜他們三人和刀谷的人一場拚鬥,居然沒有引起村民的驚慌,這也不得不說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蕭天賜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在懷疑是不是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是會武功的。
「你想什麼呢?」雲心舞用筷子敲了蕭天賜一下。
「沒,沒想什麼。」蕭天賜被敲醒了,回過了神來。
「你在想哪個女人?」雲心舞醋意濃濃的看著蕭天賜,一點也不顧旁邊還有西門夫人在。
「沒有,心舞你別胡思亂想了。」蕭天賜無奈的說道,「我要想當然也是想你了。」說後面半句的時候蕭天賜把頭湊到了雲心舞耳邊,惡作劇的呵了一口氣。
「你,死色狼!」雲心舞臉紅撲撲的,啐了蕭天賜一口,趕緊低著頭吃著東西。
晚飯就在二人打打鬧鬧間過去,而西門夫人卻一直沒有說話,偶爾露出一絲微笑。
「蕭公子,你真的打算三天後和他們決鬥嗎?」西門夫人終於說話了。
「他們總是會纏著我不放的,就算我不同意他們也會強來的。」蕭天賜有點無奈的樣子道。
「如果蕭公子想走的話,我可以幫你們悄悄的離開。」西門夫人說道。
「我既然答應了他們三天後再見,那我還是會做到。」蕭天賜想了想說道,「不過,如果夫人有辦法的話,可以先讓心舞離開這裡,到時候我一個人要走也比較容易些。」
「我不走。」西門夫人還沒說話,雲心舞就表示反對了。
「心舞,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天後,刀谷所有的高手都會來這裡,他們一心要置我於死地,你在這裡不但幫不了我,你自己也會很危險的。」蕭天賜柔聲說道。
「我不敢保證以後還會跟著你,不過現在你有危險的時候,我不會離開你。「雲心舞淡淡的說道,語氣卻是很堅定。
「心舞,刀谷高手太多,以我們幾個人不是他們的對手的,不過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自信就是打不過還是可以逃走的,但要是帶著你恐怕就不行了,聽話,你先和西門夫人離開這裡,過幾天我就和你們會合。」蕭天賜苦口婆心的勸著雲心舞,不過看心舞倔強的樣子,似乎一點效果也沒有。
「心舞,看來我只好對不起你了。」蕭天賜微微一歎,輕輕一指戳到了雲心舞身上,登時她就昏了過去,當初用在安家姐妹身上的招數繼續用在了雲心舞身上。
「西門夫人,我想你也應該清楚,刀谷的人的實力非同小可,心舞她留在我身邊真的很危險,如果可以的話,還請夫人費心,先幫我把她送出去。」蕭天賜抱著雲心舞,對西門夫人說道。
「好吧,那你自己多加小心,我會先帶她出去,只是,到時候我們哪裡會合?」西門夫人沉吟了一下子說道。
「我很久沒有出去過了,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了,所以你一定要說清楚一點才可以。」她又補充道。
「蘇州有一個逍遙門,夫人把心舞送到那裡就可以了。」蕭天賜想了想說道。
「我會送她出去,不過你現在身上有一些問題需要先解決一下才行。」西門夫人說道,「按你現在的修為,正常情況下是應該不會出現真氣耗盡的情況的,我發現你經脈有的地方似乎有些淤積,因此才會出現這樣的後果,我先用銀針幫你疏通一下,然後你自己運功三十六周天,應該就可以完全暢通了。」
「多謝夫人。」蕭天賜定定的看著這張蒙了輕紗的臉,突然發現他有一種揭開一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