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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客依然一幅力不從心的軟弱樣,丫就差一把扇子可以扮謀士,而這也是丫得追求,他一心就想當個謀士,對當猛將是沒啥興趣的。不過,遊戲是以拳頭為基礎的,所以他也不得不追求武力,但在扮相上更喜歡文人的模樣。不像小馬哥,整天穿著鎧甲扛著狼牙棒,一個標準的武夫,這也是文客看小馬哥不順眼的主要原因。
聽完暴力男的描術,文客想了想後,招招手,暴力附耳過去,兩人一陣嘀咕後,暴力男一臉微笑的離開,返回小隊長圈子中,並同意用計騙開堡門,然後各憑運氣進行撕殺,誰得到寶物就是誰的。
小馬哥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湖南玩家們的圈子,在場的玩家都不是傻人,自然也都清楚暴力男突然間轉變態度,跟跑回自家老鄉小隊中有所關係,由此可見暴力男剛才的行為,把他的無間道給身份給破壞了。
不過對寶物的渴望,讓玩家們暫時不去理會暴力男的舉動,轉而開始七嘴八舌的商討計策,隨著計策不斷的完善,之前粗略定下的計策被推翻。為了避免引起附近其它白堡的注意,此次只能進行偷襲戰,軍陣是不能再組成的,因此拿到寶物的小馬哥被剔除出去,讓他去充當斥候隊,反正普通玩家們都不明白此次的行動目的,讓福建玩家跟小馬哥一起去放哨,也不會引起嘩變。
小馬哥同意,而肥春自然要跟著去白堡,看看有沒有運氣搶到寶物。
步度根與老外打馬向前,兩千零一十五名玩家緊隨其後,餘下的三百福建玩家則隨小馬哥打馬向四周散開,然後隱藏起來。
「小馬哥,我們不如去遠一點,看看有沒有肥羊宰上一隻。」老鄉驅馬跑上前,與小馬哥並行後說道。
「嘿,還是不要影響他們攻城了,萬一把周圍的匈奴人驚動,我們就得組成軍陣,這樣會讓那些傢伙不滿的。」小馬哥不好說實話,只好用這個借口來糊弄,而老鄉似乎也不太在意,笑了笑後就驅馬離開,跑到別的玩家處交談。
說是警戒,其實就是找個地方看風景,這種猜拳輸了當斥候小隊的事情,福建小隊也不是沒有做過,因此大家都很熟門熟路,各自從儲物戒取出食物,火爐,煤炭等等雜物,盤腿坐在地上,開始野炊。
小馬哥發現此處的匈奴人似乎彼此間做出某此約定,白堡間相隔的距離相當的遠,而且人跡稀少,再聯繫一下現實中的富人豪宅,貌似也是如此,安保措施極強,拒絕閒雜人靠近,這讓小馬哥安下心下,獨自一個人驅馬向遠處踏馬緩行。
騰格爾神河兩畔的風景還是相當秀麗的,這讓一直宅在家裡的小馬哥感到心胸一敞開,開心的情緒莫名的從心底湧起,由此可見風景美麗,確實能夠影響人的心情。
「哇……」一聲怪響傳入耳中,不待小馬哥警戒,他整個人連著馬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頭部撞擊,其撞擊的力量致使他整個人摔落馬,而戰馬也悲嘶一聲,四蹄跪地,口鼻流血。
落馬的小馬哥一個骨碌來個懶驢打滾,緊接著彈跳而起,提著狼牙棒往旁邊的草縱竄去,一個魚躍沖頂竄入茂密的草叢中,小馬哥這才驚魂未定的朝四周查看。四周除了戰馬的低聲悲嘶,無數蟲鳥低鳴以及騰格爾神河的河水流淌之聲外,根本沒有任何的侵入之物或是人。
「呼。」一股氣流在小馬哥的耳際邊吹起。
「臥槽。」小馬哥如受驚的兔子一樣蹦跳而起,一個迴旋,將狼牙棒砸了出去,感覺到擊了個空,小馬哥也不再猶豫,從草叢中奔躍則出,朝自家己經站起來的戰馬奔去,只是不待他翻身上馬,一股力量將他再次掀翻在地。
連受嬉弄,小馬哥知道自己如小雞一樣無法抵抗對方,就非常光棍的坐在地上,不做任何的動彈。
對方又連續不斷的在小馬哥的脖子處吹冷氣,可小馬哥一動也不動,這讓對方感覺到很無趣,居然幽怨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一股蒼老的聲音在小馬哥耳邊響起,「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你妹。」小馬哥破口大罵。
「真的?」那蒼老聲音聞言卻是大喜,這從他的聲音中可以聽得出來。
隨著驚喜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先是朦朧,然後慢慢清晰的出現在小馬哥的身前。
此人身高約兩米多,滿臉皺紋,頭髮與鬍子皆是雪白,身披一席褐色的布衣,赤著雙腳,左手持一條約達兩米的長杖,杖頭處雕琢著一個蛇身人頭,右手則提著圓形的木盤。
「你真的知道我妹?那你肯定也知道我是誰,對不對?」老者一臉天真的望著小馬哥說道。
「這遊戲真MB悲摧。」小馬哥無語的望著這個天真的老頭,在心中大罵道。
老者見小馬哥閉嘴不說話,笑容馬上消失不見,轉而手中的長杖一揮,強勁的風刮起,直接將小馬哥捲入其中,然後如電梯般筆直往上,接著又筆直向下,其上下的速度極快,只是眨眼之間,己是上上下下幾個來回,把小馬哥折騰的渾身疲軟外加頭暈目眩。
折騰了一分鐘,小馬哥就躺在草地上挺屍,嘴角還一抽一抽的吐白沫。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啊?」老者圍著小馬哥轉圈圈,一邊轉還一邊自語道,「你身上有我的氣息,那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啊!」
「我知道你是誰。」終於吐槽完,小馬哥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從寶物欄上取下「太平要術」,一邊揚著一邊喊道。
「咦,這東西眼熟。」老者一看到「太平要術」就大為驚訝的喊道。
「當然眼熟了,這東西是你傳給我的,我是你的弟子,你是老神仙於吉。」小馬哥辟里啪啦的叫喊道,丫太興奮了。剛才躺地上挺屍的時候,小馬哥那是滿肚的詛咒,待聽完老者的嘀咕後,小馬哥腦子以每秒數十萬的光速進行運算,結果將全身值錢的東西過濾一遍,才終於得出太平要術應該是有所關係,所以一等挺屍完,就跳起來大聲叫喊。
「你是我的弟子?你今年幾歲?」於吉有些疑惑的掃了小馬哥一眼後問道。
「一百零一歲。」小馬哥面不改色的喊道。
「哎呀。」於吉一聲大叫,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咚咚咚叩了九個響聲,然後抬起滿是皺紋的臉,那臉上己滿是淚水,聲音哽咽的說道:「師傅,徒兒終於找到你了。」
小馬哥傻眼了,這悲摧的世界啊。
「你叫我師傅,你今年幾歲啊?」小馬哥弱弱的問道。
「八歲。」於吉老兒非常乾脆利落的回答道。
「唉,算了,我也不佔便宜了,你哪來哪去吧。」小馬哥撫著額頭說道。
「哈哈哈。」於吉發出爽朗的長笑,用枴杖指著小馬哥說:「之前讓你受了折騰,又從你嘴中知曉我的名字,現在還你九個響頭,你我相不拖欠。」
「別啊,神仙爺爺,給點寶物防身啊。」小馬哥大急,上前欲拉住於吉,卻被於吉一個甩袖,滾地葫蘆般的倒翻而去,在草地上壓出一條長線。
「神仙爺爺,我師傅是張角啊,他咋說也算你半個弟子,我也算你半個徒孫,你這樣對俺,太讓俺傷心了,咋說俺也是繼承太平要術衣缽滴淫哇。」小馬哥趴在地上大叫道。
「唔。」於吉聞言停下欲離去的腳步,轉身望著一身狼狽的小馬哥,老頭呵呵一笑,手就那麼一招,執在小馬哥手中的太平要術就飛到於吉的手中,然後於吉在書上就那麼一劃,再那麼一甩,身子又那麼一扭,刷一聲,丫不見了。
「神仙了不起啊,你妹的。」小馬哥趕緊將太平要術抓在手中,快速的放到寶物欄上,然後指著空氣破口大罵。
太平要術被於吉那隨手一劃,倒是增加了一些東西,不過跟寶物效果無關,而是出現了一長排的鑲孔,可以鑲嵌真氣寶石。不要小看這個改造,鑲嵌真氣寶石後,太平要術的啟動就不再需要消耗小馬哥身上的真氣,使他不需要擔心真氣被太平要術消耗空的悲慘後果。
數數那一長排的寶石孔,居然達到了上限九孔,這讓小馬哥非常的滿意,不枉他叫了幾聲神仙爺爺,否則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