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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哥傻完眼後心中卻是一動,他的速度比所有玩家都快,因此一把將那面白旗搶在手中,「白魂旗,遇主魂旗而溶合。」
「我要這面旗。」小馬哥出聲說道。
其餘的玩家一見此情況,深恨自己剛才猶豫,不過這面白旗真的是寶物,那也代表著步度說的有可能是真的,就算寶物不會達到誇張的十幾樣,至少也有一兩樣的。因此,玩家小隊長們只好眼紅了盯著那面白旗,然後圍著步度根,打聽那些寶物所藏何處,有何作用等等問題。
步度根自然是知道寶物藏在何處,但他哪知道寶物有什麼作用,他就連送出去的旗子也不清楚是什麼作用,只知道這旗是自己部落的祖傳寶物,現在為了恢復祖先的牧場,他不得不把寶物獻出來。
小馬哥也不理會玩家們的後續動作,他跑出營帳,騎上自家的戰馬,一路奔出營地,跑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取出冥師魂將旗,將白魂旗往冥師魂將旗上一拍,一道光芒一閃而逝,白魂旗隨著光芒一起消失,而冥師魂將旗則終於出現了提示。
「冥師魂將旗,具有收容魂將的能力,共有三面魂旗可溶合,己擁有一面魂旗,可收容一名魂將。」
「魂將?啥東東?」雖然看清楚了提示,小馬哥卻仍然是一頭霧水,思量半天也沒有得出所以然來,只好將冥師魂將旗放回寶物欄,騎馬跑回了營地。
要說起步度根這個名字,眾玩家也是都覺得耳熟的,應該是三國時期有些名頭的武將。不過瞧剛才這傢伙被打得掉門牙也不肯還手,玩家們覺得沒啥意思,倒是小馬哥有些記得步度根似乎是三國時期某個異族的首領,後來似乎還成為了單于。
寶物就這麼多,小馬哥己經撿取了一樣,在場的十五個玩家也沒有出去跟老鄉們說實話,只說起程繼續掃蕩草原部落。玩家們不大樂意,這個大營裡全是戰利品,戰馬無數,金銀財寶堆成山,牛羊滿群,更別提什麼羊毪,獸皮之類的雜物。
玩家們把儲物戒指裝得滿滿,每個人至少擁有二十多匹的戰馬,將所有的戰利品打包捆綁在戰馬上,更是沒日沒夜的宰殺牛羊,烘乾肉後變成軍糧藏進軍糧戒中,但就算如此,仍然有三分之二的戰利品沒辦法帶走。
小馬哥等玩家小隊長找來步度根,指著營帳外的大批戰利品說:「叫來你的族人,把這些帶上。」
「全部送給我?」步度根滿眼全是星星的問道。
「折價出售。」乾隆十三爺插嘴喊道。
「最好是金子或是銀子,銅錢也可以。」老瘋喊道。
「如果有寶石之類的也可以。」穿胸罩加防補充道。
步度根一陣頭眩,這些漢人的要求,他一項也沒辦法滿足,他只是一個快要流亡的部落的首領,否則也不會被推出來當談判使者,這使者可是隨時掉腦袋的。好在他也是個心思靈活的NPC,藉著這個談判的機會,前來尋求幫助。現在漢人們願意幫助他奪回失去的牧場,只要給他時間,他就能恢復祖先的榮耀。
小馬哥等人原先是想讓部落首領們交出寶物,用這個做為和平的條件,但是步度根怕失去這個籌碼後,漢人們不願意幫助他,死命的勸阻小馬哥等玩家,說寶物是每個部落的祖傳之物,除非萬不得己,那些部落首領是不願意交出來的。
小馬哥等人無奈,轉而詢問那些部落首領出了什麼條件進行和談。
「奴隸三千,戰馬五千,牛羊一萬。」步度根說道。
「切,看看我們這裡,奴隸是沒有,但戰馬至少數萬頭,牛羊起碼十來萬,你們沒有誠意啊!」老外嘿嘿陰笑的說道。
步度根實際上也是金髮碧眼的匈奴人,他對老外很是好奇,還曾詢問老外是不是匈奴人,結果被老外一頓胖揍,叫喊著老子是純種的漢人,把在場的玩家們雷得不行。
步度根一臉糾結,嘴巴動了動後,還是勇敢的說:「就是因為首領們把東西全扔在了這裡,他們才只能拿出這些東西來。」
玩家們聞言大笑起來。
「跟他們說,我們要奴隸。」老瘋突發奇想的說道。
「首領們的奴隸並沒有帶多少出來,最多只能湊齊一萬的奴隸。」步度根思索了一下說道。
「有多少漢人?」老瘋問道。
「全是漢人。」
「這裡的東西全給你,記得是折價的喲,你得打下欠條,以你祖先與部落的名義起誓,然後回去跟部落首領們說,我們要奴隸,等奴隸送過來,我們就撤退,你說個地點,到那個地點會合。」老瘋說道。
「臥槽,瘋子,你是什麼打算?」等步度根離開營帳後,老外一臉不滿的喊道,穿胸罩加防等玩家也是一臉不滿意。按照玩家們的約定,最終決定必須是商量過後,隨便由哪個玩家說出來。不過通常情況下,都是由小馬哥來宣佈的。
「回去的通行證啊。」老瘋說道。
「你是說帶一萬漢人奴隸回去?」汗高租留班詢問道。
「是啊,我們這樣在草原上晃蕩也不是辦法,總得想個對策回去,要不拿了這麼多戰利品有啥用,不能弄回大漢,我會心痛死的。」老瘋擺出一臉心痛的樣子說道。
「行不行啊?」小馬哥有些擔憂的問道。
「死馬當活馬醫,啊,小馬哥,不是說你,哎呀。」被小馬哥踹了一腳的老瘋慘叫一聲跌出營帳外。
奴隸全是青壯,有男有女,侍候牛羊都有一把手,這讓不願把戰利品折價出售給步度根的玩家大喜,一萬名奴隸按十五個省份分配下去,每個省份都能拿到四百名的奴隸,然後由自家小隊長進行再分配。
各省份的玩家有多有少,乾隆十三爺的上海玩家僅有十幾個,他們如果想拿到奴隸,就必須用物品或是金錢進行交易。小馬哥經過這段時間被共推為總隊長,而肥春則被推舉出來當了福建小隊的隊長。
按照規定,小馬哥做為總隊長可以領到十五個份額的戰利品,誰叫丫是總隊長,有特權滴。而小隊長們也能拿到雙倍的配額,然後是玩家們個體的配額,少得話就沒辦法,多的話則以猜拳,交易等方式進行分配。
人數少也就好商量,戰利品的分配一直沒有引起玩家們的不滿,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見出現。雖說十五個小隊長與馬永貞都是做為明面人物存在,但這十六個玩家都清楚,肯定有一些人精玩家隱藏在其中,這些傢伙只願意悶聲發大財,卻不願出來承擔責任,對這些低調做人,高調發財的傢伙,十六名玩家只能表示鄙視,別無他法。
「文哥,他們分奴隸了。」說話的是湖南小隊長湘江暴力男,他說話的對象是一個盤腿坐在地上,一頭長皮披肩,長得略顯老氣的哥們。
湖南玩家是所有小隊中人數最多的,達到五百多個,在這些玩家中隱藏著一個很牛擦的人物,此人ID「文客」,是現實玩家工會虎嘯龍騰工會的會長,註冊會員高達五十多萬,資深會員說有五萬多,在國內排名第五。
湘江暴力男所喊的文哥,就是此位牛人文客。
對於小馬哥,文客表示無視,因此在推選小隊長時,文字就讓自己得力馬仔湘江暴力男出面,自己則躲在幕後,當初在洞內時,與小馬哥喊話的就是他。
「弄清楚那面旗的作用沒?」文客瞇著眼睛,擺著一幅諸葛亮在心算的鳥樣詢問道。
暴力男倒是很適應自家老大的扮相,搖搖頭說:「那死馬很是狡猾,搶了旗子就跑了出去,然後又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回來。」
「讓兄弟們都注意,戰利品全是身外物,只有寶物才是遊戲的真正利器,等步度根領我們去掃蕩的時候,把眼光都磨利了,看清楚誰得到寶物,等掃蕩完,就馬上出手攔截,這次做完,我們就回中原,黃巾軍看來要不行了,最後一戰怎麼也要登場亮相,否則一切都真的成為浮雲了。」文客眼中光采閃亮的說道。
「哎。」暴力男聽完其大佬的吩咐,一臉興奮的應了一聲,然後跑出去跟自家湖南老鄉聯繫,聯繫的自然都是虎嘯龍騰工會的成員。
古道,東風,戰馬,一股黑煙在飄揚。
無橋,老樹,昏鴉,奴隸牛羊齊奔騰。
望著腳下的黃土小徑,小馬哥很是佩服步度根,這小子看來從斷奶開始就不斷琢磨著如何奪回牧場,居然在茫茫草原中,也能給他找到前秦時期的馬道。
草原並不僅僅都是草地,也有山川,河流,森林,狹谷等等,只是這些自然環境,都被大草原包容在內,不熟悉的人一進入草原,就很容易迷失了方向,一旦進入那些被茫茫草原隱藏起來的山川狹谷,那絕對是沒有命走出來的。
跟部落首領們和談成功,自然得裝出撤退的樣子,否則匈奴NPC們也不是白長腦袋的,他們也只是一時間被玄甲軍陣的詭異給嚇壞了,如果逼急了,匈奴人的血性一被激發出來,用人海戰術的話,也能消耗光玩家們的真氣,軍陣可全是由真氣支撐的,沒有真氣,軍陣也就是個擺設。
步度根也明白偽裝的重要性,因此,他帶著一千多名族人脫離了上草原聯軍,與玩家大部隊會合後。他帶著大部隊在草原上足足走了三天三夜,然後就看到一條狹谷,通過狂風呼嘯的狹谷,就踏上了這條土路古道,由這條古道穿插而過,就可以重新折返而回到上草原腹地騰格爾神河。
這條河即被命名為神河,自然說明它擁有神秘的外衣,而匈奴人是非常迷信的,也因此在這條河兩側附近,住滿了上草原匈奴貴族們,這地方可是只有貴族才可以居住的,就跟現實中的富豪別墅區一樣。
185年5月7日,終於從荒蕪且暗無光線的原始森林中走出來的玩家們,仰首望著天空高懸的太陽,忍不住張開雙手狠狠的吸了幾口氣,大喊著日,我愛你。
「沒有傳送陣就是麻煩啊,你看這時間表,我們進入草原己經快有兩個多月,這光是花在趕路的時間就差不多是一個多月。」肥春嘀咕道,又扭頭看了看後方,一臉肥肉抖個不停,這是他心疼厲害產生的表情。
奴隸,牛羊,戰馬等不同玩家,在惡劣的環境中趕路,他們不是被野獸咬死,就是中了莫名的毒,又或是生病而亡,最終一萬名奴隸僅有八千多名活著跟到出來,而牛羊更是死亡不計其數,最讓玩家心疼的是戰馬。
原本每個玩家都擁有二十多匹的戰馬,但步度根所走的路實在是不同尋常,戰馬們也因為環境的原因而死亡不少。好在草原上不缺草料,玩家們的軍糧戒中也塞滿了最上等的草料,這保證了戰匹的戰鬥力與腳力的旺盛。
小馬哥現在的軍糧戒上限達到2430格,其中一千格塞滿了上等草料,他也擁有總共三十七匹的戰馬。不過這些戰馬全是普通級別的(馬,普通、防護300、衝撞100、速度100、負重150),用來拉戰利品還是可以的,食用上等草料,會讓這些戰馬快速恢復體力,保持旺盛的生命力。
騰格爾神河,寬達兩百多米,水流洶湧,咆哮奔騰的河水,孕育著兩岸茂盛的植被,在兩岸邊還起伏著數座大小不一的山峰,而那些匈奴貴族就在這些山峰上建立起了石堡,喜愛白色的匈奴人,將所有的城堡都刷成白色,這使得那幾座山峰上被點綴著十來個小白點。
「若是冬季下雪,那些城堡就被雪色都掩蓋,用肉眼是非常難以發現其蹤跡的。幸好此時正是夏旬,可以看得清。」步度根驅馬行到小馬哥身邊說道。
小馬哥瞇著眼睛打量對岸的城堡,發現距離太遠,最多也只能看到個白點,只好把目光轉向自己所處的右岸,就在這遠處的一個山峰上,就立著一座白色的城堡,只是無法看清上峰的路徑,因此扭頭詢問步度根:「山道可難行?」
「確實難行。」步度根點頭說道。
小馬哥點點頭,轉而朝十五個玩家小隊喊了一聲,十六個人湊成一圈,小馬哥對老外說:「純種漢人,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你外形巨好,可以假扮成匈奴人。」
「臥槽,這餿主意你也能想得出來。」老外大罵道。
「根據步度根的描述,上峰的路僅是一條坡道,用來行走的話,無論是人還是馬,都會被城堡的哨塔注意到,而如果我們強攻的話,周圍的城堡就會引起注意,所以只能用計。」肥春在一邊說道。
「那不對,步度根說他有捷徑,我們才同意他的請求,現在又說用計,臥槽,莫非這NPC耍了我們,干翻他。」湘江暴力男很不爽的喊道。他的大佬定下的計劃全是依托有捷徑的基礎上,如果用計的話,他大佬文客訂下的計劃就不得不擱置,所以暴力男極力反對。
小馬哥無所謂的抱著雙臂,望著玩家們不斷的爭吵,最終暴力男敵不過其餘小隊長,憤憤的離開小圈子,返回自己的湖南小隊中,找自家大佬商量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