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女浩手捧聖旨,居中一站。朗聲道!“諸位兄弟,馬心”石示二人沒有樞密院調兵虎符,擅自調動軍隊,圖謀不軌,已經伏誅。其余副都指揮使、都虞候、各營指揮使參與起事,已經拘禁下獄,等候處理。皇太後懿旨,讓本官兼任馬軍和步軍都指揮使,有抗旨不遵者,請出列!”
場中自然沒人出來,這些下級軍官,有誰願意為這種事情抗命的?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馬全勇和石元兩人只不過是企圖爭奪皇位的兩位王爺的替罪羊而已,這樣大的事情。那是肯定要找兩只替罪羊出來,殺一傲百的了。對他們這些下級軍官。只要老老實實聽令,官還有得做。脖子上的腦袋更是穩當得很。
杜文浩道:“那好,馬軍和步軍將官按各自所屬卓列隊!”
這些將官都是練有素的,很快列好縱隊。
杜文浩拿出一份名單,朗聲念道:“下面本官任命馬軍和步軍新任副都指揮使,都虞候和各營新任指揮使名單!徐三何在?!”
他身旁護衛隊一人出列,正是當時跟隨杜文浩征戰吐蕃大軍後來跟隨他一路巡醫的護衛。單膝跪到抱拳聽令。
“本官任命你為馬軍副都指揮使!”
“末將領命,謝大人!”
徐三謝過站到一旁。
“王鼎力何在?”
又有一名杜文浩的貼身侍衛出來,單膝跪辮抱拳施禮:“末將在!”
“本官任命你為步軍副都指揮使!”
“末將領命!謝大人!”
接下來,杜文浩宣布的名單,其中馬軍和步軍的副都指揮使和部分都虞候,由他那十幾個,隨他一路巡醫的護衛擔任。其余人選,也都是當初他率領西征的五千禁軍中的與他一並浴血奮戰的將官。
這些人對杜文浩感情很深,想不到杜文浩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升了他們的官,都十分的感激。各自站在了各營前列。
這一番調整。杜文浩將馬軍和步軍營指揮使以上將官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原先的官便是先前都掛文浩麻倒拘禁起來的那些人,這些差不多都是兩個王爺的親信,自然要更換掉的。
任命完之後,杜文浩吩咐道:“馬軍雲騎軍和武騎軍分別負責北城和南城的城防,及各街道巡邏禁戒任務。其余各營將士,立即返回警戒點,將所轄兵士全部帶回兵營。刀槍入庫,馬歸馬廄。除值守衛隊外。所有將士不准攜帶任何武器,沒有本官命令,嚴禁邁出兵營一步,違令者斬!”
眾將士齊聲答應。然後跟著各自的信任指揮使列隊走了。
接著,杜文浩飛身上馬,帶著林青黛,以及新任副都指揮使、都虞候巡視各處。
沒一個時辰的工夫,雍王部署在城裡各個要害的馬軍、步軍全部撤回了各自兵營內,兵營大門緊閉,杜文浩新任指揮使帶著衛隊四處巡視。
雲騎軍和武騎軍一部分在四成城門守御,巡邏隊在城裡各街道有條不紊四處巡查。整個京城秩序井然。
杜文浩這才放心。卻不敢懈怠。整個一夜,都在全城四處巡查,直到天明。
京城百姓一覺醒來,發現原先滿大街的兵士少了很多,除了十字路口有兵士值守,大街上幾隊鎧甲鮮亮的騎兵在巡街之外,原先蹲守各處的大隊人馬都不見了。
皇太後寢宮。
聽了杜文浩把經過說了之後,皇太後長舒了一口氣:“這就好!文浩,還是你能辦事!這件事辦得極為妥當,我這就放心了。”
杜文浩嘿嘿笑道:“是啊,現在兩位王爺手裡沒有了軍隊,六皇子也沒有了軍隊的支持,皇太後可以從容與眾位大臣商議如何承繼皇位的事情了。
皇太後一聽這話,臉色又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遲疑片刻,低聲問道:“你的意思呢?讓人承繼皇個的好?”
杜文浩內心那肯定是願意讓六皇子承繼的了,盡管自己現在已經身兼殿前侍衛、馬軍和步軍三衙的最高指揮官,而全國的軍隊都歸這三衙統領,實際上自己此刻已經是全國最高軍事指揮官,天下兵馬大元帥。但是,自己已經得罪了雍王。如果雍王當了皇帝,自己還是很麻煩的。所以,最好是雍王別當皇帝。
但這句話杜文養說不出口,他在外面到處宣傳確定皇個承繼的只能是皇太後,他自己如果左右皇太後的意思,這說不過去。
他現在手握兵權,背後又有皇太後撐腰,也不太懼怕雍王當皇帝。因為他已經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如果真走到這一步,手中軍權絕對不能放,要用皇太後來抗衡當了皇帝的雍王,絕不交出兵權,擁兵自重才能保得自己平安。一旦發現雍王有不利於己的企圖,就發動軍事政變。將雍王推翻,再扶植一個愧儡皇帝就行了。那時候挾天子以令諸侯。當一會梟雄曹操,也未嘗不可。
現在急需解決的是調兵權問題。宋朝兵制是三衙掌管領兵權,樞密院掌調兵權,現在調兵權還不在手裡,還是一個隱患,必須要在雍王承繼皇位之前搞定這件事。現在看來。皇太後並沒有完全放棄讓自己兒子當皇帝的必廁,不能把寶倉壓在皇太後身卜。好在殿前侍衛的調動孫智登舊兵虎符。只要這個最後的法寶在手裡,倒也不懼。當然,最好能把調兵權也掌控在手中。
所以杜文浩淡淡一笑,問道:“不知你准備如何組織大臣們商議皇位承繼的事情呢?”
“這個我想過了,先組織宰執們商議吧,如果意見一致就定了,如果不一致,再擴大范圍商議。我希望到時候你能參加,有你在我放心一些。”
杜文浩搖頭道:“我參加不了。酒詣,別忘了,我現在最高官職只是殿前司都指揮使,不屬於宰執。無權參加這樣核心機密的會議的。除非我同時兼任樞密院使,才能參加的。”
杜文浩這話很明顯是希望皇太後順口任命他為樞密院使,不過,皇太後到底不是初墮情網的小姑娘,她到底皇太後,維護皇權是她下意識的第一責任,而杜文浩的構想顯然會對皇權構成威脅。
所以杜文浩這句話讓皇太後愣了一下,歉意地低聲道:“這,領兵權和調兵權必須分開,這是太祖皇帝定下的規矩,從來沒更改過,所以我,”
杜文浩這也不過隨口說說,他不指望皇太後能破這個例,就算皇太後下旨了,御史台那幫子諫官可不是吃素的,非鬧今天翻地覆不可。因為這樣一來,他的軍權便不受任何牽制,必然會引起皇室成員以及朝野上下的警慢和不滿的。皇太後的話他完全能理解。
杜文浩在她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柔夷,低聲道:“我明白的,我只是順口說說。”
皇太後歉意一笑:“我知道你的擔心,你還是怕如果顏兒登基,會找你麻煩。”
“是啊,我就怕將來雍王爺用樞密院來對付我,這一次他能調動馬軍和尖軍,肯定與樞密院關系不錯。
“嗯,樞密使韓縝是跟顏兒走的比較近,這一次顏兒調兵,他應該是起了作用的。不管頻兒是否能承繼皇位,韓縝都必須調整,不能讓他成為顏兒整治你的工具。我調整這個職位的,嗯,就讓王佳任樞密使好了,他是擁戴六皇孫的,不會幫著顏兒來整治你的。”
杜文浩心中大喜,既然自己不能身兼領兵和調兵權,那只要雍王不掌握樞密院,那就對自己危險不大。不過他還是繼續苦著臉道:“那萬一要是雍王當了皇上呢?他還不得又把王佳拆換掉。甚至把我免職法辦也是很正常的。”
皇太後莞爾一笑:“假如宰執們都決定讓顏兒承繼皇位,不還有我嗎?我會事先要求他當朝保證將來絕不調整三衙和樞密。這下你放心了吧?”
杜文浩當然不會相信將來雍王登基後還會聽皇太後的話,不過,皇太後能這麼說,他已經很滿意了,也很感激了,所以杜文浩很激動地摟住皇太後親了她粉嫩的臉蛋。
皇太後這次羞紅著臉卻沒掙脫。只是嗔怪地打了他一下:“你還是跟我一起參加皇位承繼的討論吧。行嗎?我會跟顏兒解釋清楚,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交代的,與你無關,讓他不要恨你。好不好?我想你在我身邊
杜文浩聽了這話,便知道皇太後還是有一些動心讓雍王承繼皇位的。盡管自己希望六皇子承繼皇位,但杜尖浩敏銳地感覺到這時候不能直接勸她讓六皇子繼承,容易適得其反,所以以進為退,摟著她道:“滔滔,謝謝你,不過,這皇位承繼的討論我還是不參加了,因為你把三衙的領兵權全都交給了我,只怕已經引起猜忌,我的意見肯定會左右宰執們的意見,那樣傳出去也不妥當。還是讓他們充分發表自己的意見吧。”
皇太後勉力一笑:“可是,你不在的話,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辦。”
杜文浩道:“我估計他們肯定會爭吵的,不會這麼快就達成妥協的。這樣吧,你先聽他們吵,別急於表態,回來咱們再商量。”
皇太後點點頭:“那好吧。”
皇太後讓焦公公進來,讓他傳旨召集宰執們在政事堂商議皇位承繼。
焦公公走後,皇太後又拉著杜文浩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邊,仰頭望著他道:“瞧你一夜沒睡,眼睛都有血絲了,要不,你在我這睡一會吧。我和他們商議完,也好跟你說呀。”
杜文浩摟住她的蜂腰,臉貼在她臉頰上,膩聲道:“我一個人睡不著。除非抱著你睡!”說罷。一只魔爪從她衣襟處探了進去,摸過她光滑的肌膚,襲上了她的豐胸。
皇太後保養的真好。盡管已經上了年紀,肌膚依然如牛奶一般的光滑細嫩,酥胸豐滿堅挺而充滿彈性。
皇太後嚶嚀一聲,感到全身發軟,嬌喘吁吁道:“文浩,別,你聽我說
杜文浩抓住她酥胸揉搓著:“嗯。你說啊,我聽著呢。”
皇太後打了他的手一下:“你拿出來呀,這樣我怎麼說!”
皇太後嬌嗔模樣看得杜文浩忤然心動,顧不得別的,俯身去吻她的紅唇。皇太後慌忙一扭頭,杜文浩吻在了她的臉頰上。
皇太後慌亂地抵御著:“別這樣,,文浩,不行!”刃管泣麼多,午使勁,將皇太後按倒在軟榻卜恨才陽壓住她的上肢,騰出右手,固定住她的臉蛋。強吻住了她的紅唇,她的嘴唇很軟很潤,只是有些涼。
杜文浩開始撕扯她的衣裙。
皇太後在杜文浩半粗野的強攻下。抵抗是那樣的脆弱,很快便被杜文浩錄了個半裸。
杜文浩含住了她的乳頭吸吭著,這一招讓皇太後徹底癱軟了,撫摸著他的頭低聲呻吟著。
可是,在杜文浩的魔爪探向她的下身的時候,皇太後奮力抓住了他的手。
杜文浩掙脫又重新襲向幽密之處。卻又一次被皇太後抓住了。
這一次,皇太後艱難地喘息著。帶著哭腔說了一句:“文浩,別!我還在服喪!”
杜文浩頓時象被點了穴一樣僵住了,頭腦裡的欲火如同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嗤的一聲冒了個。輕煙,便消失無影了。
杜文浩將她衣衫拉過來遮住赤裸的高聳的胸脯,將她攙扶了起來,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低聲道:“對不起,酒詣,我這時候不該”
皇太後低著頭整理好衣衫!攏了攏頭發,扶住杜文浩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杜文浩摟住她的細腰,又吻了吻她的秀發,低聲道:“對不起啊。詣滔,我太莽撞了,竟然忘了”
“別說了,文浩。”皇太後依偎在他懷裡,抓著他胸襟,“能這樣”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文浩,答應我,我們以後都只能這樣。不能做,好嗎?”
杜文浩摟緊了她:“等你喪期滿了,也不行嗎?”
皇太後堅定地搖搖頭:“不行!我們這樣就已經很過分了,你如果硬要逼我,我只能不見你了!”
杜文浩手臂一緊,親了親她的臉:“你好狠的心!”
皇太後揚起俏臉,淒然一笑:“文浩,對不起”
“不!是我對不起你。詣滴”
皇太後輕輕依偎在他懷裡,低聲飲泣哭了起來。
杜文浩知道她為什麼哭,作為一個女人,她需要男人的愛,而當面對自己心動的男人的愛撫時,她內心渴望,但她的身份卻不能讓她接受。所以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能摟住她替她拭去淚水。
皇太後終於抬起頭:“要不你還是回去休息吧,在我這畢竟不好的。等商談完了,我會派人叫你進宮來商議的。”
杜文浩點點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故意膩聲道:“那你不許哭了!”
“嗯!”
“親親我,我就走。”
“不!”皇太後搖頭道。
“你剛才說的是我們不能那個,又沒說不能親嘴。”
“可是
杜文浩噘著嘴道:“如果連嘴都不能親,那你干脆下令殺了我好了!”
皇太後忍俊不禁撲哧笑了,伸手擰了他的臉一下:“你就會耍賴!”
杜文浩知道有門,口喜嘻一笑。努著嘴,瞧著她的紅唇:“快親!就一下!”
皇太後紅潮滿腮,蜻蜓點水一般碰了他的嘴一下:“行了吧?”
“不!偷工減料,必須好好親一下!”
“你要賴!”
“快點!”杜文浩摟住她的細腰緊了緊。盯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催促道。
皇太後羞澀不已,慢慢將紅唇遞了過去,試探地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他的嘴。剛要撤回,杜文浩手一緊。將她摟住,嘴唇早已經回吻住了她,舌頭探出,舔弄著她的朱唇。擠開,探進了她的嘴裡。
皇太後嬌喘著,香舌想躲開,卻哪裡還有空地躲避,被杜文浩含住吸吮起來。
這一招也點燃了皇太後內心渴望的火焰,她反手過去環抱住他的脖頸,試探著回應著他。
杜文浩的手再次探入她的衣襟裡,撫摸著她酥乳,皇太後沒有拒絕。聽任他的魔掌在周身游蕩。杜文浩也記住她先前的話,沒有進一步襲擊她的下身,這漸漸讓皇太後身體繃緊的神經松弛了下來。
皇太後跟大多數女人一樣,都渴望著正常的夫妻生活,對長期的寡居也是充滿了失落、愕悵和無奈的,宋英宗死後,漫漫長夜她經常被欲火灼燒得無法入眠,只能每夜用沖涼水來讓自己***的心得以暫時的平靜。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她飽受了十多年經行腹痛的折磨。
陰差陽錯遇到了這個。來自性思潮很開放的現代社會的年輕人杜文浩。不管君臣綱常倫理,與他偷情。使她重新品嘗到了男女歡愛的滋味。她也是為人之母的人,封建貞操觀念比少女要淡得多,又是在自己的屋裡,沒有外人知道的情況下,更容易打開心扉,受制於生理的支配。盡管身在服喪期,控制住自己不能真正做男女之事,但這樣的擁抱親吻撫慰,已經極大地滿足了她生理的渴望,同時有兼顧到了她的封建道德觀能容忍的底線。
所以,她盡情地享受著杜文浩的愛撫和親吻,讓干涸了將近二十年身體感受著杜文浩雨露的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