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武士》結束強推後,我的硬盤報廢了。這沒什麼,我可以去買個新的,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硬盤買來了,也裝上,希捷的,比較好用。但我才體驗了一天,跟隨了我足有二十年的腸炎又發作了。高峰時間,一天如廁二十三次,險些衝擊前幾年創下的一天二十六次的記錄成功。不過這也讓足以讓我離脫水不遠。在醫院中點滴數日後,我又恢復了。
然而,好漢架不住三泡稀這個道理是話糙理不糙。剛剛復原的我身體抵抗能力大降,而我卻不自知,依舊按照習慣,在北京這個寒冷的冬季中,穿著單衫套著秋天的外套外出了。一直以來,我都很有自信,因為我很強壯,我的胸圍都達到了一百四十公分,可以說是膀大腰圓的男人,並且為了簡單省事,我的頭髮從來沒有長過兩公分,哪怕是寒冷的冬天,我也不曾讓頭髮長起來,更不曾戴過帽子。
但這次,我沒能抵抗住寒冷。雖然我沒有發燒,但嚴重的感冒讓我渾身酸痛,曾經強健的身體不再有力氣,清晰的腦袋也疼痛不已。最讓我難受的就是,我的鼻子總是不通。
這種感覺讓我很懷念。仔細算來,我也大概有個十年左右沒有什麼頭疼腦熱了。於是我很享受的體會了一下。只不過一點都不愜意罷了。
只是,雖然這些事情過去了,在春節前我仍不敢保證之前所承諾的更新速度。因為我忘了一件事情,一個讓我想哭的事情。
傳聞明年是寡婦年,所以很多朋友都選在這個月結婚,要逃過這個徵兆。甚至我的表哥也在其中,且不說我要參加多少場婚禮,只要想起我要掏出多少份子錢就讓我的咬碎鋼牙。
唉!這些事情不提也罷。說了這麼多,我都忘了我要說什麼了。
大家就當我是在發牢騷吧。一個無聊作者的無聊牢騷。
還有,我做的那個投票不是為別的,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沒人訂閱而已。我並不在乎那些錢,因為對我這種每個月打車都要花費千元左右的人來說,它的意義並不大。但這種訂閱的人數卻是對我寫東西的一種認可,一種肯定。
總結了一下,大家對我的更新速度和規律都非常不滿。而我現在這裡為更新對大家道歉。以後在每個星期的一三五更新公眾版,一次一章;二四六更新VIP,一次兩章,每次更新不論是公眾版還是VIP都是在晚上十二點至一點之間。不過我想最重要的就是我寫的東西不夠好,所以不能吸引大家,這我只能慢慢的提高了。
順便一提,我的腸炎已經伴隨了我二十年。如果有段時間大家看不到我更新,那麼我不是因為腸炎發作而去打點滴了,就是因為捨不得掏份子錢而在淪為陪酒員之後酒精中毒了。
當大家發現無論公眾版還是VIP在超過一周的時間都沒有更新,那麼,大家在清明的時候,記得問候一下我。
剩閒之人
就在迪安斯面帶惶色奔跑而來的時候,耐特和貝爾的戰鬥也到了分出勝負的關鍵時刻了。
貝爾的六支勁箭配合的天衣無縫,在耐特無法在改變身形的同時,也讓耐特無法用巨斧一起抵擋住。
在貝爾以為自己贏定了的時候,耐特出人意料的用巨斧擋住了五支箭,只留下了射向面前的一支,這讓包括貝爾在內的所有人都以為耐特使了個昏招,凶多吉少了。
可耐特卻在箭到面前的時候突然張嘴咬向這支箭。如果換作旁人,貝爾和那些保鏢一定會認為他不知死活,但用嘴咬箭的是耐特,這就沒有人敢肯定如同怪物一樣的耐特能不能咬住這支裹纏著鬥氣的箭,而且這支箭還是臂力強勁的貝爾所射出的。
迪安斯也看到了這一幕,奔跑的腳步不由的慢了下來,他沒想到在出了重大事情的同時,耐特居然也到了危急的時刻,他真的很怕耐特出現什麼狀況,因為在接下來的事情中,如果沒有了耐特的參與,那麼成功的機會就將變的很低,而失敗將直接導致組織的崩潰。就算耐特曾經威脅過他,但在一瞬間,迪安斯還是把心提到了嗓子口,並且暗自替耐特祈禱。
而耐特也沒有辜負迪安斯的期盼,他在牙齒剛剛碰到箭矢的同時,用力的一甩頭,把這支勁力十足的箭藉著來勢甩了出去。
而就在大家的眼睛剛看到了耐特化解危機的同時,耐特沒做停留,身體隨著頭一起轉動,掄起手中巨斧,憑藉著斧頭的重量把身體帶向貝爾下降的位置,猶如石破天驚一般的身在斧前、蓄力斧上的攻向了貝爾。
這個時候,貝爾幾乎已經落到了地上,當他發現耐特的舉動時,耐特已經來到了離他不足十步的距離上了。
在惡劣環境下磨練出的堅強性格讓貝爾不再考慮躲閃,而且耐特來勢洶洶的樣子也激發起他的滿腔豪氣,於是貝爾意氣風發的拉滿弓,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最後的這一支箭上。
在耐特離貝爾五步的時候,耐特手臂上的肌肉已經繃緊,貝爾的弓也已拉滿。
在耐特離貝爾三步的時候,耐特的斧頭已經揮動,而貝爾也放出了集中他全部力量的一箭。
弓弦一響,弓就因為承受了過大的力量而折斷了,但最可怕的是,就在弓弦響動的同時,箭已經不見了,眼神銳利如耐特者都無法判斷出這個速度達到極至的的箭矢所運行的軌跡。
而周圍的人不僅沒有想到一個弓箭手敢在離敵人三步的距離放箭,也沒有想到箭居然可以射出這種速度,所以都不約而同的把剛才對貝爾的擔心轉移到了耐特的身上。
耐特無法發現這支箭的所在,但他還是揮動巨斧揮向剛才箭矢所指的方位,他不知道這次的能不能判斷準確,如果貝爾在這支箭上再加上些巧勁,讓箭在空中改變方位,那麼他就輸定了。
還好,凝聚了如此大力量的箭很難在有方向上做出改變,幾乎完全成直線的射出,而耐特也非常僥倖的用巨斧的斧刃劈到箭上。
一聲嘈雜的巨響後,耐特手中的巨斧竟被貝爾一箭射的碎了,漫天都是炸開的鐵塊和火花,所有人都被這個情況震懾的呆住了,只有耐特例外。
耐特在斧碎後,沒有停留,眨眼間便跨過三步的距離,站到貝爾的面前。而貝爾也看到的耐特靠近,也想抵擋,但剛剛的一支箭不僅耗盡了他的鬥氣,還拉傷了他臂膊。所以,當他看到耐特揮起手臂的時候,他閉上眼睛,等著耐特的大拳頭好好教訓他的一刻。
但他卻沒有等到疼痛,而是等到了耐特親熱的拍他肩膀的安慰。
「貝爾,好樣的!看不出你用箭用的這麼厲害,再努努力估計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了!」耐特的眼中帶著喜悅,他真心的為自己的兄弟能夠取得進步而高興。
「是啊,就差了那麼一點!」貝爾也親熱的把手搭在耐特的肩頭,話雖然帶著些遺憾,但耐特的誇讚所給他帶來的悅的程度卻讓他笑的如同一朵花,只是他粗糙的面容以及過早長出的鬍子茬讓他看起來如同一朵醜陋的的花。
在兩個人咧著嘴相互傻笑的時候,迪安斯已經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到了他們的面前,也不說話,拉著他們就向主樓中跑去,留下那些保鏢在繼續為耐特他們的表演而瞠目結舌。
「幹什麼啊?迪安斯。」耐特很不滿迪安斯打斷他們兄弟兩個之間的慶祝:「有什麼事情就說啊!別拉著我了!」說著,耐特還想推開迪安斯拉著他的手。
但迪安斯雖然已經失去了青春活力的手卻堅定的牢牢的抓著耐特,用眼角看著他,邊跑邊小聲說:「有些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哪怕是主人的保鏢!」
「什麼事情?」貝爾被這種神秘的感覺所打動,也學著迪安斯的樣子,把聲音壓的低低的。
「一會兒見到主人,他會告訴你們的,反正就是非常嚴重。這次,你們一定要幫主人!」迪安斯低沉的嗓音中不僅有些驚慌,還帶著些對耐特和貝爾的企求。
很快,三個人就來到了托維#8226;安塔在主樓中的書房,雖然惶急,但迪安斯仍不忘了應有的禮節,在進去只前敲了敲門,只是他的禮節在急迫的心情下沒有完成,在托維#8226;安塔回應之前,便拉著耐特和貝爾推門而入了。
一進房間,他們就看到托維#8226;安塔穩穩的坐在書桌的後面,除了臉色有些灰白的看著桌上的一個包裹外,也看不出有什麼特異之處。
而他們進門的舉動也驚動了正在沉思中的托維#8226;安塔,他沒有站起來歡迎他們,只是默默的指著桌前的兩把椅子示意他們坐下。
迪安斯很自然的站到了托維#8226;安塔的身後,就如同以前一樣。而耐特和貝爾兩人也似乎感到了氣氛有些壓抑,很順從的坐在了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著托維#8226;安塔發言。
托維#8226;安塔眼中的神采有些暗淡,在繼續注視了一會包裹後,輕輕的清了清嗓子,把面前的包裹打開,把包裹中的東西展示在眾人的面前。
本來耐特和貝爾還存著些好奇的心情想要知道包裹中裝的是什麼,但看到後,卻引起了他們更大的好奇心,以及隨之而來的一些淡淡的震撼。因為包裹中包著的竟是一條手臂。
從手的樣子可以看出,這是一條右臂。而這條手臂上結實的肌肉說明這條手臂原來應該是屬於一個男人的,但因為離開了身體而沒有了鮮血的供應讓它顯的異常灰白。就在灰白的臂上,在靠近手肘的位置上有塊暗紅色的不成形狀的胎記,而在無名指上還套著一個巨大的金指環。
耐特定定的看著托維#8226;安塔,不知道為什麼要他看這條手臂。
托維#8226;安塔讓耐特和貝爾看清了這條手臂後,聲音如常的說道:「親愛的朋友們,我想你們應該已經看清這條手臂了,你們也應該正在奇怪我為什麼要你們看這條手臂。」
說著,托維#8226;安塔把手臂重新包回到包裹之中,歎了口氣:「因為這是我兒子的手。是的,的的確確是我那唯一的兒子的手。在我們看到這條手臂的同時,他應該已經失去了生命,先我一步離開了這個世界。」說完,托維#8226;安塔的眼睛中似乎有了些霧氣,面容也有了些抽搐。迪安斯在背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安慰一下這個失去兒子的傷心父親。而耐特和貝爾因為經歷過老爹去世事情,所以他們也能理解這種失去最親近的人的感受,只是兩個人卻想不出要如何安慰托維#8226;安塔,只能眼含同情的望著他。
過了一會,托維#8226;安塔的情緒有些平靜,多年的風風雨雨早就鍛煉出他堅強的心理,雖然剛才心中的堡壘曾一度崩塌,但他還是很快的把握住了自己的情緒:「很抱歉,朋友們,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這讓我很不好意思,在我幫你們解決完問題前,就要你們幫我做事,就好像我要討你們的便宜似的。但現在的情況又讓我不得不厚著臉皮向你們求助。」說完,托維#8226;安塔又歎了口氣,用渴望的眼神看著耐特和貝爾。
出於同情以及這些日子相處下來的感情,耐特和貝爾異口同聲的答應了托維#8226;安塔的請求,並詢問有什麼是他們可以幫上忙的。
「我曾經可以很痛快的答應幫你們找人,那是因為我的朋友多、關係多。但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很多人都對我很羨慕,也對我的位置很妒忌,巴不得取而代之。但我已經退下來了,所以他們就把目標放在了我兒子的身上。你們也看到了,我兒子的手臂都已經被他們殘忍的砍了下來。但我並不想讓你們幫我報仇,真的,就如同你們不想我插手到你們報仇的事情中一樣,我也想要自己解決這個問題。可是,另外的一個事情卻讓我不得不需要你們的幫助,因為它關係到我的另一個孩子——天娜的安危。」
托維#8226;安塔才說到這裡,耐特就忍不住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什麼?天娜有危險!她在那裡,我立刻去!」
托維#8226;安塔用手在空中虛壓了壓,讓耐特少安毋躁,然後說:「你知道的,天娜這些日子一直在他哥哥的身旁。而他哥哥在十五天前遭人暗算,失去了蹤跡,雖然今天才得到他的消息,但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天,我怕這些人不會罷手,轉而向天娜下手。因為我收到的消息中提到,在她哥哥失蹤這些日子中,組織之所以還沒有亂成一團,就是因為天娜在主持大局。不僅是那些人,就是我都沒有想到,天娜居然有如此的能力,能夠讓繁複的組織運作如常。所以我就更擔心天娜。我想,那些人對她哥哥下手,就是想要組織陷入混亂中,好從中取事,但天娜的這種能力讓他們無法得逞,那麼他們就一定會像對付她哥哥一樣的對付她。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我把天娜安全的接回來,僅此而已。」
「那你的組織就不管了嗎?」耐特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沒有了天娜的哥哥,也沒有了天娜,那誰去管理這個組織呢?
「管,當然要管,哪怕要我重新回到組織中也要管!只要組織還在,我的勢力就還在,有了勢力,就有辦法替天娜的哥哥報仇,而且也可以更穩妥的保護住天娜,不讓那些壞傢伙傷害到她!」托維#8226;安塔的語氣有些激動,剛才的平靜已經隱去了不少。
這個時候,貝爾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問道:「大叔,你的組織是幹什麼的?你又是幹什麼的?」
聽了這個問題,耐特才發現自己這些日子過的實在混沌,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問過這些事情,而且還讓貝爾先想到了,這使他在暗自提醒自己以後要注意的同時,還有了些挫折感摻雜其中。
托維#8226;安塔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後,說道:「我是一個商人,靠做買賣掙些錢。而我所謂的組織,就是很多的朋友聚集在一起,幫我解決一些商業上產生的問題以及一些不能在明面上解決的問題。這些問題就和我幫你們找人的這種事情是一樣的,都是些小事。」
托維#8226;安塔解釋的很婉轉,但貝爾根本就沒有聽懂,也沒有在意,因為他根本就是隨口問問的,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只是突然覺的想要問,就問了。
耐特也不關心這個問題,因為他的心緒基本上都放在了對天娜的關心上了,無暇理會這些事情。所以他所問非所答的說道:「那我們這就走吧!」
「等等,耐特。我很感謝你的關心和幫助,但我還要說一下,這次去接天娜必須保持隱蔽,因為如果那些人知道我們要去把天娜接回來,他們肯定會提前動手的,他們不會希望留給我的組織和我的家族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的。而且我也會和你們一起去,但為了這種隱蔽的效果,我不可能帶著那些保鏢一起去的。也就是說,只有我們三個人,而且在有我在的情況下,敵人不僅要傷害天娜,還會攻擊我的,這就會讓你們的這次幫助遇到很多的困難和危險。你們確定真的肯幫我嗎?」托維#8226;安塔很誠懇的把可能發生的事情先提了出來。
耐特沒有在意這些問題,只問:「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貝爾則問道:「是不是不解決這個問題,找那四個混蛋就麻煩了些?」
托維#8226;安塔先是對貝爾點了點頭,表示他說的很對,然後對耐特說:「準備好就動身。」
「還準備什麼?快點吧,別讓天娜遇到危險!」耐特有些著急,他很為天娜擔心。
「不,耐特。我對天娜的擔心比你要嚴重的多,畢竟我是她的父親。」托維#8226;安塔很嚴肅的說道,莊重的表情讓耐特不由得訕訕的笑了笑,然後他接著說:「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做好所能想到的所有準備,只有這樣,才能把事情的成功率提到最高。不然就算你心情再焦急,擔心再急迫也只能讓事情發展的更不順利。」
「是,是,是我不對。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啊?」耐特雖然表露出受教的神態,但卻依然急促的催問著。
耐特的這個樣子讓托維#8226;安塔感到很欣慰,這次去接天娜,順便接掌組織的行動是困難重重的,首先他根本不知道敵人是誰,有多大的勢力;其次,自己的兒子也有著完善的保全方案,但卻被人輕易的給擄走並殺害,敵人的實力不可小視。但他也從耐特的焦急中知道,憑藉著耐特對天娜的心,在接到天娜後,只要耐特不死,是不會有人能傷害到天娜的。這也就讓他放下了心中的擔憂,讓他可以放心的去面對未知的強敵。
「晚上。等吃過了晚餐我們就動身。不過現在你們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到時候要趕路的。」托維#8226;安塔很肯定的說,然後就要迪安斯帶著兩人離開。
在他們打開了房間門,正要離開的時候,托維#8226;安塔突然就叫住了他們。
「對了。如果你們需要武器的話,就讓迪安斯帶你們去武器庫。」說著,托維#8226;安塔的語氣變的有些溫柔了:「這次的行動很危險,多個有威力的武器總是好的,最少總能保證自己的安全。」托維#8226;安塔很清楚的知道,這次的行動將要多麼危險,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見到完好無缺的天娜,甚至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活著見到天娜。
迪安斯半鞠了個躬,表示他會照辦的之後,就偕同耐特和貝爾離去了。只是他們不知道,在他們離開後,房門關上的一剎那,托維#8226;安塔的兩行老淚毫無徵兆的流了下來,掛在他那已經蒼老的臉上,顯得如此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