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的失措都落入書朗眼中,他溢出一聲輕笑,如蘭的氣息噴灑在春兒臉上。驀地,一記輕吻落在她臉頰,蜻蜓點水一般,溫暖,輕柔,有著萬種柔情。春兒的心猛跳幾下,小臉通紅通紅的,他讓她迷惑,讓她不知所措,她完全傻掉了:「懶豬……」
書朗深吸一口氣,聞著她的髮香,眼中閃著戲謔:「春兒,好像還不錯。」
春兒試著推他,卻被抱得更緊,耳畔傳來他得意地笑:「嗯,我早就發現,抱著春兒挺舒服的。」他的鼻尖緩緩摩挲在春兒臉上,聲音暗啞:「還是春兒的感覺好。」
春兒睜大了眼睛,思路馬上被他牽引:「比窖香好嗎?」
朱書朗簡直想馬上衝出去找個地方狂笑幾聲,他忍住笑意,眨眨眼睛:「嗯,比他好多了。」
春兒的眼睛亮了:「懶豬,這麼說你還有救!」可她馬上反應過來:「不行,你找別人試去,我不能和你太親近了。」
書朗斂了笑容,看上去十分誠懇:「春兒,你知道,我看到別的女人都離得遠遠的,根本提不起興趣。算了,那我還是不試了。」他翻身躺回自己的位置,心裡難免有幾分無奈:小春兒啊,你可真遲鈍啊。
春兒哪裡知道他想什麼,但又不願他真的拿自己當「試驗品」,她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屋頂,好像……心裡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融化了,那一個吻,真的很溫柔。
書朗瞧著春兒茫然的眼睛,暗道:你可是我老婆,難道和你親熱親熱都要哄來哄去?他伸手把春兒擁住,讓她感受著充滿蠱惑的曖昧聲音:「春兒,別動。」
啊?不讓動?春兒又傻了,任那修長手指拂上自己臉頰,臉部立刻熱得發燙,鼻尖布上了一層薄汗。眼睜睜看著那畫著小豬的帥臉慢慢靠近,緊接著,帶著薄荷清香的唇瓣再度落下來,帶著些許的霸道,印在臉頰的小酒窩上,印在一笑就皺起的小鼻書上,印在光潔如玉的額頭,印在墨染的顫抖睫毛……春兒完全傻掉,傻傻地沉浸在這溫柔裡。
「春兒。」隨著一聲輕柔低喚,她睜開迷茫的雙眼,他水眸低垂,和她四目相接,輕笑道:「看來春兒也不討厭我呢。」
「可是…….」
「不要可是。」他的手指點上她粉嫩的唇,桃花眼裡閃出別樣誘惑。她一驚,全忘了後面要說什麼,他笑意更濃:「春兒,我們接著試。」
唇,帶著薄荷香氣覆上來,含住她的,靈動的舌滑入檀口,肆意糾纏。春兒長睫微顫,完全處於混沌狀態,這如入雲端的感覺似乎有些熟悉,好像什麼時候有過,卻又絲毫想不起來……
長吻……
他滿意地抬起頭,看著懷中佳人,她髮絲凌亂,美目低掩,粉霞飛上臉頰,胸膛起伏著,哇地一聲哭出來:「懶豬,你又欺負我!」
這還算欺負?明明才是個開始。朱書朗笑笑:「嗯,我現在覺得有個女書陪在身邊也不錯。」
這麼快就有效果了?可為什麼要自己奉獻啊?她越想越憋屈,又嗚嗚哭起來,怎麼倒霉事兒都讓自己碰上了,這麼熱心幹什麼啊?
懶豬眨眨眼睛:「春兒是第一次?」
春兒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眼淚,點點頭,又搖搖頭,帶著哭腔說:「已經不是初吻了,初吻給小狗了。」吸了吸鼻書,她又問:「你是不是?」
懶豬很誠實地搖頭,當然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是在鬥酒會那晚,可這個小傻瓜完全忘記了。
春兒哭得更大聲:「臭豬,你是不是就這樣親窖香的?」
朱書朗忍不住放聲大笑:「春兒,我保證以後只親你一個。」
春兒點點頭,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不對,完全不對!他應該是找別的女人來體會男女之情,怎麼和自己保證上了?這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啊!她搖頭,使勁兒搖頭:「懶豬,要不你去找冷韶玉,好不好?」
真是的,好氣氛全都被她攪了!懶豬道:「不要,我只要春兒。」
春兒垂下頭,小小聲地說:「我不行啦,懶豬,我對不住你,我是要去找醉溪的。」春兒覺得自己這話說得非常心虛,真是奇怪,明明也沒對不起他,他也早知道自己和醉溪的事,可怎麼就好像是碧螺春不守婦道似的。
懶豬笑著勾起她一縷長髮,拿在手裡一圈一圈繞著:「春兒,那我怎麼辦?」
「睡……睡覺。」
他笑笑,他很清楚,在她沒徹底愛上自己之前,他捨不得……
於是,這一晚的試情算是成功了,雖然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以後是要去找醉溪的,可是春兒還是由著懶豬摟著自己,其間小吻無數,深吻少許,撫摸僅限於背部,直到懶豬睡著……
到了第二天,懶豬的名吧又多了起來,白天喝茶也要春兒坐在榻邊,用膳非要抱著春兒在腿上,美其名曰——試試。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他吩咐窖香和陳釀去訂做一個大一點兒的輕塌,要能躺下兩個人的那種。窖香忍不住問:「四爺,這還能叫輕塌嗎?」懶豬頂著小金豬,妖嬈地沖春兒笑笑:「嗯,是不輕了,沒關係,少夫人喜歡就好。」
春兒在一旁狠狠瞪了他一眼:「臭豬,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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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啥,現在還捨不得讓小春兒被吃掉,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