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封魔傳奇 神祇的眷顧 9-4 導正的命運 1
    我很快就忘了對阿豫做的事,本來我是意識不到我又忘了什麼,但是,誰叫他板著一張臉出現在我面前,身邊又有無數人提醒我,說全是因為我的錯,惹毛了他,我就算不得意一下都會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說。

    現在覺得那可愛的遺忘症真正是再好沒有的毛病,瞧啊,他自己氣得半死不活,我卻能吃得開心玩得開心,當我對他們笑時,他們五個臉色變得極黑極沉,心中真正開心不已。

    當然,那場被我忘得的較量中,獲利最豐的自然是卡姆。

    我要做的事其實很簡單,就是接受神諭中的安排,去打開亞克羅斯神殿大門,給小麻雀解封印,然後跟魔族打架打到世界末日。至於手段,我只不過原諒了曾經對不起我的那些人,這樣我才能得到卡姆的幫助;只不過在與阿豫的較量中,選擇卡姆作助力而已。

    阿豫先前不許我出通神塔的意義,不許我幫那些害我吃盡苦頭的眾人,不許我與瑪多直接對上……最直接的因素,就是讓我在他和卡姆之間做選擇。

    如果我不出通神塔,那麼不論外面鬧成什麼樣子,都不關我的事,就像阿豫他們說的,我只要負責開心地過日子就好。

    如果我走出通神塔,就說明我要插手神諭事件,卡姆是神選的大陸王,我既然要打開眾神之殿,那麼必然要借助他的名義,比如神器的賜予。

    阿豫像從前一樣,一心一意不讓我捲入麻煩之中。可惜我騙了他,也不能算騙。只是利用了他的一點點情義,然後,我就走出了通神塔。走進卡姆的算計,再次走進了紛爭之中。完全是自願地哦,我想他一定氣得不輕,否則不至於到現在都沒看過我一眼,冷冷地坐在卡姆的旁邊,像盛世王朝中君臨天下的帝王。高傲無情,灑脫不凡。

    他坐在那兒其實很冷漠,無形中散發出來地傲然氣勢卻是蓋過那位卡姆王無數倍。

    因為一個無慾無情一如最高神,一個沉湎於世俗權勢難自拔,兩相對比,高低立判。

    人們圍成一個圓圈,中間是一個石台坐著卡姆那幫子高位者,他們在討論需要派多少人,或者派哪些人隨我去開門。對於眾人來說,這是頭等揚名立萬的機遇,英雄傳世地最熱門最榮譽事件。說不准還能由此晉陞為神呢。

    這樣的好機會誰還不搶破頭去?

    連西西老大等人亦是不能免俗地為自己的人,多爭取好點的福利。我能說什麼?

    我以為他們要準備來一次比武大賽。那樣會讓我吐死的,在這等要命地關頭。還要玩那麼多虛招,不是自取滅亡麼?難怪阿豫遲遲不肯出手,也不許我幫他們,千金難買早知道呀。

    還好,暴風帝國的王后陛下對打打鬧鬧的事不敢興趣,我瞧她坐在卡姆的旁邊笑得極為嫻雅,她是個可愛的小女人,從頭到腳無不透露著女性的優雅與柔情,個人覺得她坐王后的那位置真正適合不過。

    她巧笑俏兮,給眾多成名在外的英雄豪傑們說:「只要人選非沾染魔性的人即可,每個暴風帝國地公民都有權力沐浴神的光澤。素知坎樸托王手中有把長弓,安.比塔斯大師的傑作之一,仍大陸上唯一地遠攻類神器,未開光的神器也能測神魔立場,相信,能拉開這把弓地人必然符合光明神地旨意.」

    拉開弓弦,一來查驗測試者的實力,二來測查體驗者是否被魔化感染。

    我本打算睡上一覺再想事,卡布奈特這個新穎地點子,把我的睡意趕跑不少,她的建議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是,讓我覺得古怪的是我總覺得她此舉頗有深意。

    不少人還在討論這個點子的可行性,卡布奈特已經帶著自得的笑容,對上在座的某個人:「艾爾塔大人,您是射箭名家,何不來試試類神器是否有如傳說中般的深意?」

    我摸著下巴,卡布奈特對艾爾塔的敵意,也做得太明顯了。艾爾塔絕對拉不開那把黑漆漆的弓,心中有魔意的人怎麼做得到呢?

    果然,艾爾塔坐在不遠的位置上,從我身邊看過,然後對著那位青春亮麗的年輕王后苦笑:「我放棄。」

    「艾爾塔大人,請不必過於自責,你若有機會,請穿過封魔山到達清河之流,一飲清之河水,魔障自能解除。」我微微一笑,卡布奈特為誰打抱不平呢?我並不需要呢。

    這位帝國第一女性,怒氣頓漲:「莊莊!」

    我對她笑笑,提醒她的所作所為並不合時宜,這種時候可不能自削實力,反趁了敵人的

    「卡姆陛下,我覺得王后的建議非常好,盡快解開神殿的封印才是正事。」我換了方向,站起來走到坎樸托旁邊,把他的弓拿過來細細觀察,總覺得這把暗光流轉的烏骨弓我似曾相識。

    「這把弓你從何得來?」不知不覺地我問了出來。

    坎樸托自然沒有回答,倒是卡布奈特搶先跑到我身邊,滿懷希望地看著我,激動地對我說:「莊莊,你不記得了?它是你請人做的,說是送給你最喜歡的人的禮物。那天,小安冒雨給你送到你家的,你仔細想想啊?」然後,壓低聲音冷眼諷刺某些她看不順眼的人,她說:「莊莊,離他們遠遠的,你該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

    我忍俊不禁,避開卡布奈特的悄悄話,輕輕搖頭:「王后陛下一定是記錯了,我認識的朋友中唯有艾爾塔和司葛爾大人能使弓箭,這把弓我做來何用?」

    「莊莊!莊莊!你到底怎麼了?」卡布奈特急得要命,根本不管這個圓形大廳裡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她,她恨恨地看著阿豫他們五個。罵道:「必定是他們五個搞鬼!真正可恨!」

    「跟他們沒有關係,」我盯著弓,從弓頭到弓柄處一絲不拉。發現手柄處有一點淺淺的凹槽,兩側寫著繁體狩獵二字。形體清瘦,秀美如畫,不知怎麼地,我腦中靈光一閃,想到這把弓也許還差點什麼就能變成真正的神器。

    這時候。藍.卡斯頓站起來,對我說,他們試過很多種方法,亦不能讓這件類神器認主成為真正的神器。至於製作人安.比塔斯,他只管按圖紙照作,並不知曉類神器地奧秘。

    大廳裡的聲音嗡嗡作響,不少人伸長了脖子想要一睹類神器的姿容,不僅僅是它地名頭,更因為它將決定人們光輝燦爛的未來。

    看著那兩個線條優美地藝術字。如見到情人微笑的臉,我的心不知不覺地更加柔和,手指不停地摩梭著凹凸不平的地方。如果卡布奈特說得是真的,那該多好。我也曾經有過很美麗地愛情故事呢。

    「莊莊。你想起什麼了?」

    「試試用兩個人的血吧,」我才說完。普列已經冷著臉,衝過來把長弓搶走,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和著優兩個人,一塊割手指頭去了。

    當然是沒有效的,我把下半句話接上去:「得一男一女的才行。」

    眾人的視線刷刷射向我,尤其以阿豫那雙像灌了水銀似的藍色眼眸為最,閃爍著神秘莫測的光芒,流光溢彩,美麗極了。

    我無奈地擺擺手,這跟我沒關係,我可不想在這件事上又把他給氣上一回,趕緊解釋:「看我做什麼,我只是看上面有月之女神的名字,她是掌管愛情的女神,所以,我猜想用兩個異性之血說不定能好用。」

    沒想到,我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那個本就生氣地人更是氣上加氣,臉色鐵青,我毫不懷疑他有湊我一頓的可能。當然,他是很有風度的男人,他不會打人,只不過很酷很帥地起身走人,帶走了他地龐大者,順便留下一廳的冷氣壓,以及空蕩蕩地房間。

    一室黯淡。

    可憐地卡姆王,原來真相是如此不堪。

    「莊莊,你真的不記恨我們了?」司葛爾和艾爾塔一臉凝重,好似很不安,很後悔,又極度憂慮。

    我笑瞇瞇地點頭:「那些不好地事統統都忘掉吧。」很多年來,我就是這麼告訴自己的,要不然,我非被那些討厭的記憶折磨瘋掉不可哩。

    司葛兒和艾爾塔相看一眼,似下定決心般對我說:「莊莊,那些事忘掉也好,不過,不可再跟豫殿下賭氣了。現在快追上去,說兩句軟話他必然會原諒你的。」

    我詫異地張大眼,奇怪地反問:「為什麼我要他原諒?」繼而失笑,「他讓我那樣子難受,現在只不過讓他氣氣便好了,管他做什麼?還是你們擔心我一個人不能完成神之使命。」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莊莊。

    我才不要聽,我很快地打斷他們:「神殿之門只要有三樣神器就可以打開,勇者面具、暴風之眼和卡洛真言,我們都有,讓他們選人的動作快點,我們三天後就可以出發。嗯,解開封印之後,就可以準備打戰了,不過,我相信各位一定已經做好為眾神之主獻身的準備了。」

    不久之後,類神器烏骨弓的主人坎樸托,找了他的伴侶之血解開了弓身上的束縛之印,可是,他只肯提供他那把弓做為試練之用,另一把女弓他收了起來,誰去勸說也沒有用。

    選人的時間不得不延長了三天。

    人們以為卡洛真言在我手上,我沒有解釋這個誤會。

    我們先在城牆上面跟他們揮手告別,然後,帶著五千最優的神殿騎士前往燕不歸中心城,它的上空有座眾神寶殿,如今它是人們戰勝魔族的最後希望。

    因為夾道相送的人太多,我們改乘騎獸,慢行在山林道上,繞了個遠路。

    我左右四看,那個最高頂的窗口當然也沒有人影,忍不住噘嘴抱怨:「竟不來送我,小氣鬼,他讓我那樣子難受,我都沒跟他計較誒!心眼比我還小!只是不聽他的話而已,能氣這麼久,小氣鬼!」

    藍.卡斯頓等人看我的眼神不捨、憐憫、傷痛等等不一而全,我見了真正笑死,自己這個不斷忘掉事情的當事人都不覺得難受,他們替我難過做什麼?

    「哇塞,這麼漂亮的龍骨弓,真是讓人羨慕。」我對著坎樸托背著的長弓大流口水,骨弓晶瑩玉亮,閃爍著璀璨的光華,在金色陽光下,折射出一圈圈大大小小的光暈,精緻漂亮得如藝術品般讓人的心蠢蠢欲動。

    坎樸托很大方,把弓遞給我讓我玩,我搖頭擺手:「我又不會,只是這把弓做得太出色了,坎樸托,你好幸福哦,有一個那麼喜愛你的人尋得這樣一件寶物送你,我想她一定很愛你對吧?卡斯頓,你知道他們的故事不?一定很曲折很動人,說給我們聽聽吧,旅途有點沉悶呢。」

    坎樸托的臉色有點難看,藍.卡斯頓苦著臉搖頭說不知,我見他們不願說,也不再執著於探人隱私,想著總會知道的,另一把龍骨弓的使用者不就是坎樸托的心上人麼?有什麼好隱瞞的。

    兩天後,大隊人馬來到亞克羅斯神殿之下。

    神殿騎士們與聞風而動的魔族,開始纏鬥起來。看看那些熱血沸騰的打鬥場面,我想著把軍隊開過來才好呢,可惜,普列和優沒有這麼好說話,烏合之眾的話更沒有意思。

    龍阿莫會空間瞬移,所以,他臨空飛上亞克羅斯神殿不成問題,我有光之翼,又能瞬移,更沒問題,差就差在坎樸托身上,這位繼承了獸人王力量的獸人族神使王星,比較擅長地面戰。

    「要不我帶你上去?」

    我忍著笑意提議,誰叫我沒阿豫那等好本事涅?

    坎樸托紅著臉搖頭拒絕,龍阿莫比我乾脆,又從半空中跳下來,用腰帶繫上獸人王的胳膊,把他帶上了亞克羅斯大殿之前。

    在下面我們見到的透明神殿,原來是陽光照耀的結果,實際上,它通體像琉璃一樣,美得驚人,雙眼看去,那通天大柱裡面似有神光如水般在流動。

    喳喳,快點快點,本王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豬頭,你不會像那具混蛋一樣耍花樣吧?

    我默默地搖頭,忽然想起,那時候,他以為我死了,抱著我狂奔此處只為找到不用受制於精靈族的復活辦法,他懊惱得嗓子裡都帶著濃濃的澀意與毀滅一切似的瘋狂,他其實和普通人一樣,面對死亡,他一點也不堅強,我又怎麼會覺得無情的他不會愛上我呢?

    到底當時,是什麼讓我不願相信呢?

    我苦笑,忘掉了關鍵真是一點法子也沒有,沒關係,反正我們在一起很開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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