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封魔傳奇 chatper 5-26 被禁錮的暗晶龍族(上)
    透過空間魔法陣,我們出現在幽靈海上空的某個地方,狂風巨浪猶如萬馬奔騰,呼嘯衝擊而過。我們六個小人兒就任由著颶風拉扯著,吹到東來吹到西。烏漆抹黑的海水中,無數張血噴大口狠狠地撲過來,尖銳的須牙長齒閃爍著賅人的凶光,艾爾塔在海平面上不停地騰躍,堪堪抓住一隻超級大怪獸的長角,白色的影子在黑色的風暴中如一粒白沙。

    他右手抽劍,飛快地劃出數個圓圈,銀白色的鬥氣波像盤轉的水波一樣,緩緩地向四周放射,在呼嘯危險的風暴中,動作極其緩慢,效果卻異常的驚人,每一隻包圍我們的怪獸,只要稍稍沾上銀白色的鬥氣波邊緣,無不發出尖細的慘叫聲,隨著鬥氣波的擴散,怪獸們的頭顱開始滲出血與白色的混和物,爆炸的光芒殺傷力極強,受傷的怪獸群嚎叫不停,但血的氣味更刺激了這群獸性大發的海獸。

    都亞和弦一兩人,雙手握著重劍,鼓起鬥氣在海平面上如履平地,他們專挑怪獸的弱處下手,在颶風中翻騰跳動,重劍不停地飛舞,兩人一左一右,像在比賽誰幹掉的怪獸多,動作飛快,前後一來一回砍殺怪獸就像拿西瓜刀砍腦袋一樣順溜,完全無視怪獸們的巨翅與巨掌、毒液與爪子;金色的長髮在狂風中不停飛舞,與他們手中的重劍上光芒一樣奪目,但每一劍刺,就意味著一隻怪獸的消亡,巨龍龍騎在幽靈海,就是代表收割生命的死神。

    右手方的沃曼裡克,動作超酷,他僅靠一隻手平舉就穩住自己的身體不動,另一隻手迎著飛濺的瀑布血水與海水比劃著難以辯識的圖案,我眨眨眼,想伸手抹去腥臭海水的阻礙看得更清楚些,顯然是做不到的事。

    只見沃曼裡克右手手掌合攏後,向上一提,只聽得嘩啦啦數聲巨響,從黑色的海水下面,冒出無數粗壯的黑色的海底植物,網住那些張狂的怪獸,形成一團團巨大的陰影,沃曼裡克右手一翻一轉間,糾纏著怪獸的海底植物就活物一樣,猛地收緊,只聽得數聲骨肉擠壓的暴響,怪獸們變成了一團血屍。

    精靈的自然系魔法,所有的植物都可以用來攻擊殺死敵人,這種群攻術,在這個時候,果然是強悍無敵!

    海上密密麻麻的怪獸群破開了一個口子,在我們的四周飄浮著死屍的殘骸,以及,令人頭皮發麻的噬咬聲,遠處的怪獸群得到了飽餐的機會。

    這個時候,海面上忽然傳來刺耳的鳴叫聲,是成群結隊的銅嘴鐵翅大海鳥,是被濃烈的血腥氣吸引來的。他們從百米的高空中向下俯衝,賊亮的雙眼,凶狠無比地瞪著我們這群不可口的食物。

    好在早有準備,在桑萊特勾繪防護魔法陣時,艾爾塔和沃曼裡克繼續收割海水中的怪獸,而都亞和弦一也飛躍到海風之中,輕飄飄地站在大型的怪獸腦袋上,把它們當作臨時的踏腳板,單手提劍照樣殺敵,同時,左手把大海鳥的屍身盡可能地向遠處拋去,轉移空中大海鳥的目標。

    最能偷懶的就是護著我的司葛兒,他連一個小魔法都沒有放過。他把我緊緊攬在懷裡,才沒讓弱小的我被起伏的海浪打走。冰冷的騎士裝限制了我的手腳,嘴鼻裡滿是腐爛死屍味的海水,真正活受罪。

    如果我曾經懷疑過阿豫他們幾個在過清河那會兒說的是假話,那麼,我懺悔,我道歉,我慚愧。不為什麼,只不過幽靈海的海水烏黑了一些,腐臭了一些,骯髒了一些,血腥了一些……

    其他真沒什麼,如果過清河時,我的眼睛看到是這樣的水,不要說喝下去,就是近前聞一聞都能把我熏死!雖然受了伊特禮斯老師五年之久的特殊味覺考驗,我還是得說一句:我寧願去喝那噁心死人的藥水,也好過全身泡在幽靈海海水裡!

    「莊莊,這樣就受不了了?那要是讓你過迷失深淵,你豈不是不活了?」司葛兒一把扯掉斗篷,露出那如月華般璀璨的容顏,大聲嘲笑我的嬌貴。

    天!

    這一定不是真的!

    我愣愣地看著司葛兒的絕世臉龐,驚歎上神的恩賜與寵愛。

    群星的燦爛也比不上他雙眼的淡淡流光,月光的皎潔也擋不住他至尊容顏的風采,春光的絢麗也抵不住他神情裡的傾世淺笑,他光芒萬丈,他流光溢彩,他傾國傾城,他的一舉一動,一嗔一怨,一攏一笑,宛若天成,這是令人不敢直視的俗世絕色,這是吸引飛蛾撲火終不悔的烈焰,這是如高山流水般淡雅的古畫,勾魂奪魄,熱情奔放,雅致絕倫。

    所有美好的讚歎的誇耀的人世之語都訴不盡他的幸運。

    忽然,這張天怒人怨的禍水臉勾起一抹礙眼的奸笑,詭計得逞的奸笑,破壞畫面!我伸出手去,想拉平那張完美的笑臉,恢復本來的面貌,卻讓司葛兒抓住:「我就說沒人能擋得住我的驚世美貌,莊莊,你說是不是?」

    呸!

    我居然被這個超級大花癡迷昏頭,O,一定是這幽靈海水太過噁心的緣故,襯托了他的容貌!不是有種說法最美的花出於罪惡之地嗎?說的就是司葛兒這種人!

    「對,沒人能擋得住你的超級厚臉皮!」我咬了好幾口舌頭,才讓自己說出這番違心的話來,以司葛兒的容貌,他說的並不過分。

    我以為司葛兒會就此打住,我想他自己也知道他那張臉有多禍水吧,然而他卻把臉湊得更近,幾乎要貼上我的鼻子,然後用著最誘人的聲音在我耳旁輕聲問,如清泉叮咚,如珠玉擲地,如星河流動:「那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嗯?」可見,我對他的瞭解還不夠透徹,這個人,發起神經來是不分天時地利的,哪怕是在這幽靈海。

    我不是聖人,我是俗人,司葛兒的無上容貌確實迷惑了我。如果他沒有露出那個滿含深意笑容的話,如果他的眼睛裡沒有淡淡的嘲諷的話,如果他真的以絕對的真誠注視我的話,說不定他真的得逞了,以後他就有資本嘲笑他確實誘惑到了我。

    可惜,我早說過,有一個人,會在灑滿晨光的林間靜靜等待,青青的白果樹下,綻放我所見過的最美笑容。

    但,這個人絕不是眼前的司葛兒!

    回過神後,我故意裝得迷迷糊糊的,等到司葛兒鬆懈的那一剎那,伸出帶著盔甲的手套,狠狠地砸向司葛兒的下巴!這個欠扁的傢伙,以為靠這張臉就能迷惑我嗎?

    然而,我忘了,這兒是幽靈海,狂風暴雨巨浪怪獸,任何一樣都足以令我斃命!

    司葛兒吃痛的瞬間,他的手鬆了一鬆,恰在此時一個巨浪打來,於是,我們

    兩個非常乾脆地被打入海水中,然後,我就不得不隨著一波波地海浪起起落落,不知飄向哪一個地方。

    感謝天上諸神!

    感謝穿越女主定律!

    還有,感謝達菲斯地獄之火的折磨……

    颶風巨浪甩我身上那點痛,真是不值得一提,怪獸們的噬咬?感激改良版的王冠騎士盔甲吧,就是有一個問題不好解決,不知飄了多久,我滿嘴苦澀,又渴又餓。

    早有結論,本人漂蕩在這種鬼地方,手腳動彈不得,淹不死也咬不死,只能聽天由命,連棺材都不用準備。再次感謝穿越女主定律,在我被海水泡成一團漿糊前,某座島嶼攔住了隨波逐流的我,我懷疑這座神奇的小島就是西方傳說中的那會漂移的島。

    因為我很確信,我被一個巨浪打飛的時候,這附近除了黑兮兮的海水什麼東

    西也沒有,這會選擇自主拯救穿越女主的島嶼,是突然憑空冒出來的,而且,在我竭力調動僅剩的那麼一丁點兒法力去探測時,我發現了更奇怪的事。

    這座不知名的島上,沒有閃電狂劈,也沒有暴風的侵襲,只有聲勢浩大的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音,以及密集沉重的黑色雨滴。

    當然,我疑心這是我的錯覺,我妄想的執念造成的。管它是真是假,上去看看。我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在黑色的礁石上蹣跚行走,我是很想呆在原地等著其他人來救我,前提條件是那群緊跟著我的雙頭大海獸森白獠牙不張開,對著一團發光的金屬塊它們可以不流口水。

    我腦門昏昏沉沉,兩眼酸脹,滿嘴苦澀,全身粘不答答,又累又渴又餓,很不舒服。我不敢摘掉頭盔,只敢用精神魔法探測,其實這也是很危險的舉動,幸運的是我沒有碰上什麼具有高級誘惑本能的怪獸。

    應該說,這是一座無人黑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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