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封魔傳奇 chapter 7-35 卡洛的祈禱與復仇(上)
    沒有人打擾,六個沒有花紋修飾的兩格木盒子很快就做好,一格小的放布拉密斯泉的金色瓶子,一格大的放劍術、魔法奧義唄。想到布拉密斯泉的金瓶,這才想起,我忘了把屬於老師和雙親的瓶子給他們了,幾天前那一病倒讓我忘了不少事咧。

    暗忖著等這事完了再找機會給他們,搖搖頭,我翻出一捆羊皮卷,冥想入秘境記錄我要的內容,最先記的當然是阿豫的審判奧義,他最需要這個。

    從審判準則,一路默寫,直到審判威嚴對像、再到審判裁決權限,這部奧義簡直就是一本道德經,O,這也不准那也不准,這審判之劍有這麼了不起麼,一點沒有眾神威嚴之守護的意思,鄙視!直到最後一章才是真正的審判之術,了了數語一概而過,氣得我真想甩掉鳳尾筆,就這麼幾句破劍訣玩我啊。

    草草把羊皮捲成一捆,放進木盒,推上木蓋,想想,還是再塞部真正的劍法進去,畢竟老大麼,實力總要強一些才能服眾,雖然阿豫不用這些也能把下面的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普列嘛,火焰魔武騎士誒,又帥又酷,要是配上殺傷力無比強的武技,嘿嘿,這個無視騎士準則的傢伙,他虐人應該虐得更得心應手吧。咬著筆尖,我仰著頭躺在床上隨想,嗯,就送一卷難練易成的黃金鬥氣秘籍好了,找哪個大神的比較合適呢?

    呵呵,就那個龍族貢奉的戰爭女神吧!但願普列知曉真相後不會想要宰了我,對女人他應該沒有歧視的。何況還是神一級地呢。刷刷地默寫了一大篇,米芳選樸達羅大神的眾神生命守護奧義,因為他這麼陰險很容易遭到暗殺呀。這個眾神生命之守護奧義可是個被動魔法技能呢。只要勤加修習,嘿嘿。便是大陸最強的龍族刺客,我想也難以一擊而中殺死米芳,而只要給米芳一絲機會,誰能滅了他?不要反被滅族就不錯了!

    優?太難選了,先選亞斯地。亞斯的話。神殿裡各種神官術秘本夠他鑽研一輩子地,還是像上次想的那樣,送一本神族的藥典,卡洛的祈禱就是在這裡面查到的。雖然上面地動植物如今已少見,只要不是只出現在雪山冰宮秘境之地的,亞斯那虛偽的傢伙還有什麼弄不到手的?

    而且我從神之泉那兒找來不少好東西,就大方點讓給他吧,反正我拿來玩也是浪費。

    優當然是走魔武騎士一路的,只是他這個人對一切事都無所謂。也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心裡有事絕不說給人聽,彆扭得不行。呵呵,跟我有點像。不過男孩子麼。當然要勇敢地面對現實才好,哪能像我一樣逃避?所以。一定要改變他!

    咬著鳳尾筆上的毛,乾巴巴的,吐了幾口,有了!剛剛有瞄到坎布林頓大神留下的神聖雷龍槍奧義,騎馬提槍縱橫沙場,多有生氣,多活潑,優又是冰系魔法高才生,游龍戲水,嘿,那會多有趣!

    他們年歲這麼長,多學點東西也沒有壞處,就這麼決定了!

    揚揚散散,默寫了一大捆羊皮,胡亂捲成一團硬塞進木盒子,長長呼了一口氣:累死了!要是這樣還不肯原諒我,我跟他們沒完!

    正想瞇眼打個盹,轉頭一眼發現一個大大地不妥之處:未經過魔法加固的優木,柔韌性是夠強的,可是沒有剛度,有兩三個盒子塞得鼓鼓囊囊地,還有一些羊皮碎邊卡住盒蓋,大大影響盒蓋的順利滑動,白鬚般地毛邊落在金色地盒板上,似在嘲笑我爛到不能再爛的手藝.

    這樣粗淺地盒子,裡面卻是能震驚大陸的神級秘術,擺明了就是告訴其他人,來搶吧。

    捏捏有些發漲發酸的頸背,大大地搖頭歎氣,自個兒找的,要是我沒捅馬蜂該多好,可那天也實在怪不得我呀;再歎一口氣沉入秘境尋找鎖定使用對象的魔法陣,就像神器滴了血就能認主,我做的木盒子材料內容都是世間少有,怎麼算也該是個半神器,嘿嘿,用了那個魔法陣豈不是……哈哈

    永恆的秘約,嗯,這個契約咒語好像不錯,永遠遵從施法者的意志?嚇,要用我那麼多血,不幹,堅決不幹!

    再下一個,遠古的秘咒,汗,跟詛咒差不多了,獸人族的不喜歡;亙古的召喚……暈,這不是龍族召喚古神獸的召喚咒語嘛,跟滴血認主有什麼關係?鄙視這個不分類別的查詢系統!

    卡洛的束縛,嗯,用血與咒語建立起魔法陣與施法者之間緊密的聯繫,這個好像不錯,魔法陣與施咒者之間牢不可分的關係會變成怎麼樣?

    耶,怎麼沒有了?O,神族的東西居然也是不全的!再度鄙視!

    卡洛的束縛?怎麼這麼熟悉,卡洛、卡洛的祈禱,哦,原來是那個由純血精靈上升為神族的老瘋子,那傢伙的東西,還是不要用的好,再換一個。

    之後就是一大串神族的名字,後面緊緊跟著一個後綴:契約,瞧,我就說卡洛的東西不正常,別的神用契約就好,他偏用束縛,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東,還好沒上當受騙!

    格拉曼提切的承諾,噫?不是說跟格拉曼提切大神的東西全毀了麼?O如意金手的前主人嘛,本小姐寧願相信你這個傳聞中墜入魔族的純正神族,也不會去相信那個半路出家的卡洛!

    承諾,一聽就表明大神正直誠懇的心意,束縛?卡洛那瘋子八成是個偏執狂!

    紫龍的頭骨粉、純血精靈的指甲粉末、藍龍的鱗甲粉、百年地龍眼晶體粉末……雪蘭花的根汁、紫金軟果汁、銀色月見草汁、金色萬刺頭莖汁、十年千掌龍葵花汁、銀色羽葉莧根汁……天,這是什麼古怪的配方,除了雪蘭花和剛挖到地月見草我認識,其他一概不知!

    做一個承諾果然不容易啊。那個卡洛的束縛好像只要用幾滴血就夠了耶,簡單易操作,就是不知有什麼樣地後遺症。嗯嗯,還是不要讓我的朋友們掉進那個陷阱的好。這點材料算什麼,王都那麼多的傭兵公會放著好看麼?

    拎著一大袋普列的魔法晶幣,我興沖沖地衝出數天未開地房門,差點跟端著食物的母親相撞,我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我出去一趟。」母親在後面急巴巴地跟了一句:「先吃點東西。」

    我不得不停下。因為父親大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大廳中央。我誰都能惹,就是不能惹偶家母親,怏怏不樂地回頭接過土豆湯和麵包,毫不顧及形象,稀里嘩啦吃得飛響,正努力嚼著麵包時,想到戒指裡的東西,隨手掏出來遞給母親,另一瓶扔給父親。

    父親抬頭看了我一眼。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欣喜,坐在一旁慈愛地看著我難看吃相的母親,看了金瓶後。也很開心,和父親兩人二話不說。一臉幸福地喝了下去。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居然問都不問,我心下納悶難道布拉密斯泉的泉水隨處可見不成?

    「這是什麼?」

    倒!不知道是什麼還喝得這麼爽快!

    正要開口。卻被滿嘴的食物嗆住了喉嚨,開始猛咳,母親見狀,忙起身給我送湯拍背,口裡直念:「慢點兒,別急。」

    我放下湯匙,拿起另一半地麵包撕開慢慢咬,想著該怎麼說才不會嚇著我家母親,我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解釋,會臉紅的,反正心意到了不就成了,要做什麼解釋嘛!

    母親倒也沒有為難我,換了個位置靜靜地坐一旁,大約在這個時候瞄到我隨手放在桌上的羊皮,大約也是好奇,拿起來看了以後,忽然,眼淚無聲地滑落,低低地哽咽聲在安靜的大廳裡分外刺耳。

    父親大人地銳利雙眼馬上掃過來,我不得不放下啃了一半地麵包:「母親,怎麼了?」

    「它從哪裡來的?準備做什麼?你想把它拿到哪裡去?」母親連眼淚都不抹,急不可待地吐出一連串地問題,我奇怪地望著她,她知道這方子?母親在桌子旁,抬起一張脆弱的臉分外渴望地瞅著我,看那緊張不安的樣子,若我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來,母親大人今天頗有可能把眼睛哭腫的趨勢。

    「從秘境裡看來的,準備畫魔法陣,上面很多材料我聽都沒聽過,正想找個公會幫忙找。」按順序地把答案告訴母親,我也在不動聲色地觀察母親的表情。

    聽到我的回答,母親明顯地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大出我意外地,她居然把羊皮遞給父親,猶帶著未干的淚珠,回頭堅定地搪塞我:「乖女兒,這麼麻煩的事就讓你父親去忙吧,你看你的臉色,太差了。現在,上樓去乖乖睡一覺,以後可不許好幾天不吃不喝的了,不要讓媽媽擔心好嗎?」

    溫柔又堅定,我能反駁麼?不能,又是一個打了無數問號的迷團!父親看到那張方子後,擺明了要跟母親兩人好好談談那張羊皮上的方子。

    我拖著比剛才還要鬱悶的步子,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我就納悶:神族的秘方,難道是普通人想知道就能知道的?還是說,有人去過秘境,並選中了這個魔法陣,可是,按秘境神器認主法則,那個人除非死亡否則這個魔法陣應該還留在大陸上,而不是收回秘境。母親認識那個曾經持有這個方子的人麼?格拉曼提切大神,好神秘。

    我很想去偷聽,不過,只要想到儒雅的父親變臉的樣子,抹把冷汗,還是安分一點吧。

    不知睡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家雙親已經把那千奇百怪的近三十種的材料全找齊了,靜靜地堆放在我的門口,我啞然無語:恐怖的背景與勢力!雖然打架不行,但貌似手下眾多,這就夠了。

    還好還好,我是他們的乖女兒,幸好幸好,我一直很乖很聽話的說。

    從戒指裡翻出雪蘭花的根莖和銀色的月見草,磨碎後,和其他的粉狀物混和在一起,攪呀攪,好像還差點什麼,因為這團糊狀物它不肯變成液體啊,不變成液體我怎麼畫?

    查來查去,方子沒有錯,也許還是要用到血液的,就不知道要用多少!

    正準備割腕擠血,猛然想起一件我忽略掉的緊要之事:這個魔法世界的藥劑合成,可以就這麼簡單地混合嗎?我昏頭了我,家裡不是有個宗級大師放著麼,母親大人,那就只好來麻煩你了。

    嘎嘎

    我抱著一大盆看不出顏色散發著古怪氣味的混合物,嗒嗒地跑向父母的房間,咚咚地死勁敲門,沒有動靜,放下手中的盆,旋開門把,裡面只有一張木床和一套梳妝台、兩張木椅,簡單普通,就跟多年前一樣樸素整潔,房間裡沒有人,奇怪,這麼晚他們上哪了?

    找不到父母,也就意味著找不到伊特禮斯老師,這裡面一定有古怪,來參加我的成年禮的老師,應該在大典開始前給我抓緊時間輔導,沒道理一天到晚亂跑啊?難道回歸來去峰了?

    正想著怎麼辦呢,老師的大嗓門從樓下大聲傳來:「胡鬧!胡鬧!你們也不管管她!」

    「呵呵頭,別以為我女兒叫你老師,你就蹬鼻子上臉!她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著麼?」

    惡寒,這聲音怎麼聽著像我那個溫柔可親的母親大人,雖然我知道她有問題,可是,也不要忽然之間變得這麼狂妄邪惡可不可以?

    「唉,這可不是小事!小美,你要知道選錯陣營……你們還沒吃夠任性的苦頭,想讓唯一的寶貝女兒也走同一條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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