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什麼?
生活就是一次次玩火,玩火自焚。
說實在的,何熒熒煮的面並不可口,僅能裹腹而已。可我還是幾口就把面結果掉了,那是因為我有些餓了,整整一天多的時間沒有進食,任誰的肚子都要抗議了。
何熒熒見我吃的爽快,很高興,從我手中接過碗,就要再去盛,連讓我說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只好跟在她後面走出了臥室。
房間已經被打掃過,室內的空氣也沒有難聞的氣味了,甚至還有一絲芳香,看去,卻是窗台上的水仙花正在怒放著,給這個剛經受了磨難的家,平添了幾分喜氣,讓我的心情也升起少許愉悅。
飯後,何熒熒拉著我坐在沙發上,小婦人般*在我身上,讓我享受美女貼身而坐的同時,卻又要忍受著她足以使人犯罪的誘惑力。
說句不老實的話,坐懷不亂,對我來說根本不可能實現,就算當初沒有被青青甩掉以前,面對呂薇薇時,我還忍不住要調戲她一番,感受一下被美女唾罵的感覺。
現在,何熒熒整個身體都*在我身上,擺明了任君品嘗的架式,我反而畏手畏腳起來,不敢太過放肆,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她柔若無骨的玉手,以此獲得一點心靈上的安慰了。
何熒熒打破沉寂,柔聲道:“傑哥,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點頭道:“問吧,只要不太難回答。”
何熒熒道:“你愛雪兒嗎?”
我輕歎,道:“是,我很愛她。”
何熒熒沉吟片刻,又問道:“那你為什麼沒跟她一起回去?”
我搖頭,不能言語,因為雪兒拒絕了我的同行。
何熒熒輕咬著嘴唇,低聲道:“是不是雪兒怕讓人知道那事?”
我有些惱了,不知何熒熒為什麼老是在這種敏感的問題上作文章,悶哼聲道:“小姐,你要我怎麼回答?我要是說不愛她,你會不會把我看扁了,說我無情無義?我要是說我還愛她,你會不會認為我對愛情愚不可及,讓人隨意給戴綠帽子?這是一個……喂,你哭什麼?是不是我的話不中聽?對不起,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不知怎麼,何熒熒突然哭了起來,對我的問話搖頭不語。
她的舉動,可把我弄懵了,只得好言相勸。
良久,何熒熒的情緒才平息了點,她抬起頭望著我,低聲道:“對不起,傑哥,我只是想知道你對雪兒的感情是真的,還是假的而已,沒有別的。”
我苦笑,撫去何熒熒臉上的淚珠,輕聲道:“那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我愛她,可又恨自己,我沒有在她出賣自己的肉體時,阻止她,我發誓,我想我可以阻止她的,可是我沒有,我對不起她。”
何熒熒愣了,怔怔的望著我,抬起手,輕輕的拭去我眼角的淚,柔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這麼多的事,要是知道的話,我絕不會問的,真的……”
我不想聽解釋,低下頭,封住了何熒熒的嘴。讓她無法再說出話來,即使是道歉的話,我也不想再聽到了,因為我已經聽的夠多了。在那件事上,受傷的不僅僅是我,雪兒,青青也深受其害,她為什麼離開我,我至今不明,可我隱約知道那可能並不是她的本意。
何熒熒默默的承受著我隱含報復心理的重吻,沒有掙扎,回應著,任由我肆意妄為的吻著她。她的順從,無疑在助長我的欲火,松開了一直捏著的她的小手,將手落在她的腿上,腰上,撫摸著我的手可以撫摸到何熒熒的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不管她是否願意。
何熒熒輕聲低吟著,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可她仍沒有掙扎,反抗,甚至松開了一直緊摟著我腰的雙臂,無力的*在我身上,任我胡為。
我的手,不知何時竟然解開了她的上衣,露出了裡面被胸罩包裹住的雙乳,用力的揉捏著,最後還將她的胸罩解開,瘋狂的吮吸著她的奶頭……
是什麼讓我從瘋狂中清醒過來,停止了對何熒熒的侵犯?不是我的良心發現,也不是我對雪兒的愛,是何熒熒輕輕的抽泣聲,讓我退縮了,她有太多的理由要承受我對她的暴行,我為此感到深深的內疚。
我默默的松開並收回了作惡的手,不敢看何熒熒的臉,不敢與她對視。可是她裸露的胸部卻無言的展示著我的罪行,我下意識的拽了下她的前襟,想為她掩飾一下,卻發現,扣子不見了,想是在我剛才瘋狂的舉動下,殉職了。
“撲哧。”一直沒有作聲的何熒熒低笑了聲,坐直了身體,用手整理了下衣服,草草的將她誘人至極的雙乳掩住,讓我從失魂落中泊中醒過來。
我輕聲道歉:“對不起,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何熒熒埋怨,只是蚊語道:“沒什麼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這七天,我是你的女朋友,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苦笑,那只是欺人之談而已,有誰可以經過了七天的‘熱戀’後,又可以過那種抬頭不見,低頭見,相安無事的生活呢?我不能,即使青青傷我那樣深,我仍會在與雪兒做愛時,莫名的想起她來。
我想,我根本做不到忘情的地步,與其以後平添煩惱,不如克制自己一點的好。
何熒熒起身,回來時,手裡多了一件睡衣,遞過來。
我茫然中接過,抬頭看去,發現何熒熒臉上還有未逝去的紅暈,見我盯著她看,害羞的扭過臉去,卻不想,她下意識的動作使得胸前的衣襟分開少許,讓我毫無遮掩的看到她裡面的無限春光。
何熒熒低聲解釋:“你換上吧,睡覺時可以舒服一點,放心吧,那是件新的。”
壓下繼續偷看下去的念頭,命令自己轉移視線,我輕聲道:“謝謝你了,對了,可不可以用一下你家的浴室,我想洗一下澡,可以嗎?”
何熒熒輕應了聲,紅著臉走開了。
我收拾了下心情,抱著睡衣,走進了浴室裡。在脫去身上的衣物後,就著室內的鏡子,我審視著自己。令人惋惜的是,鏡中,那張曾經風光無限的面孔仍在,可眼中的神采卻消失殆盡。
“唉,生活的重擔,情感的折磨,讓你郁郁寡歡,伙計,你老了,看,你的皮膚都有些松馳了,皺紋也已經開始爬上你的額頭,眼角,我日,你可真夠倒霉的,連女人才有的眼袋你也有了,嘖嘖……”我為鏡中的自己辯解。
“撲哧……”
門外,傳來了何熒熒僅可聞的笑聲。
我暈,剛才她不會就依在門邊聆聽浴室裡的動靜吧。媽的,這個女人真夠變態的了,要不她也不會想到讓我暫時做她男朋友,這種見不得人的辦法了。
心裡恨恨的罵了一聲,我擰開了水龍頭,讓水柱淋在身上。
我日,怎麼是涼水,不會是電熱水器壞了吧?正當我疑神疑鬼時,門外的何熒熒輕輕敲起門來,我很無奈,只好隨意的將睡衣包裹住下身,打開門看去,徹底的愣住了。
何熒熒站在門外,可她身上竟然一絲不掛的,修長健美的身體,如……
就在我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全身赤裸的女人的身體時,何熒熒紅著臉,不待我有所反應,徑直的走了進來,當著我的面,用她的身體將身後的門掩住,在聽到那清晰可聞的銷子彈出聲時,我知道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我不可能再拒絕她了。
何熒熒柔若無骨的玉手印在我胸前,輕微的顫抖著,身體慢慢的*了過來……
摟著全身赤裸的何熒熒睡覺,我承認,那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就算十年後,偶爾想起來,也是一件讓人忍不住得意一番的美事。
可對此時的我來說,卻讓我左右為難,與她在浴室裡**做愛,已經讓我違背了我做人的准則,還要像情侶一樣相擁而眠,就更加讓我倍受煎熬了。可要我將連站都有些站不穩的何熒熒推出去,我又那裡能做到?
唯有將她從浴室裡抱出,送她回臥室了。
媽的,我想何熒熒一定是想讓我跟她同床的,才故意說家裡人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的,讓我都不敢去別的臥室休息,唯有抱著不肯穿睡衣的她睡覺了。
何熒熒在睡前,伏在我胸前,低聲道:“傑哥,對不起,我只是想這七天過得更充實一點,就算以後回想起來,也不至於有什麼遺憾而已,你……你不會怪我吧。”
我憐惜的撫著女人的裸背,回應道:“怪什麼?就像你說的,若是人生拿出七天的時間來感覺一下另外一個深刻的愛情故事,何樂而不為?只是,你不覺得自己的就這樣把身體給我,太過草率了嗎?”
何熒熒沒有回答,只是將身子蜷縮成團,偎在我身邊。我也察覺自己的話有些傷人了,轉身,將沉默不語的何熒熒摟住,輕聲道:“對不起,我沒有認為你輕視自己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像我這樣沒有前途的男人,你怎麼會看得上呢?”
“那雪兒為什麼愛你?”何熒熒反駁。
我苦笑,這個問題,我也無法回答,答案只在雪兒的心裡。
我坦言道:“我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或許,我只是雪兒心靈空虛時一個寄托而已。”
何熒熒夾緊我的手,將我的手留在她的胸前,害羞道:“可雪兒很在乎你的,處處都為你著想,那天還因為你手上的傷,差點跟張倩反臉,你不知道平時她跟張倩好的跟姐妹一樣的。”
我心下黯然,想不到雪兒竟然比我想像的還要愛我,想至此,我比任何時刻都思念她了,不知道她在沒有我的陪同下,打掉肚子裡的孩子時,是否哭過了。
對不起,雪兒,我應該在你身邊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