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見我沉吟不語,與大少爺交換了下眼神。
緊接著,下面就挨了大少爺一腳,之後,他笑道:“兄弟,酬勞方面我上次也跟你說過了,如果簽合同,月薪三千,再加工作統計,怎麼樣?”
我很需要錢,但一旦我答應下來,就等於將自己賣給了眼前這個女人,我的命運要全由她操縱,要是那一天她,或是她說的那個制片人對我的作業不滿意了,我就要滾蛋,那就不爽了。
我考慮再三,搖頭道:“譚小姐,請恕我不敬了,我不會跟你簽合同的,對於文學,我只是介於喜歡而已,要我用它混口飯吃,我覺得沒必要,所以,還請您原諒則個。”
說著,我取出包中的劇本,放在桌上,起身就想離開。
譚小姐很意外,急道:“劉先生,您不考慮一下嗎?這個工作有很多人搶的。”
大少爺幫腔道:“阿呆,你不是想找工作嗎?是不是嫌報酬少,還是別的什麼。”
我搖頭,解釋:“不是,說實的,我很需要一份工作,但我不想就這樣把自己固定起來,譚小姐,您別嫌我狂妄,我有本事做好這個活,而且絕不比那些大劇作家差到哪去,可是我有自己的夢想,再見。”
我走了,在大少爺的埋怨聲中,還有譚小姐的不解的注視下,離開了。
我的夢想是什麼?是成為一個打工皇帝,還是自己創業,成為一個億萬富翁?
哼,都不是,那只是一個推脫的措詞而已,那個工作無論如何我也不能接下,我是一個男人,一個二十六七的男人,若是我接下那個活,我恐怕永遠也不能再直立起來,尤其是在大少爺面前。
大學,我還是學生時,我可以接受別人的幫助,但現在嘛,我不想。
這事關我個人的尊嚴,也許有人會說我偏激了,是,確實如此,人總是在不停的做傻事,姑且是我又做了一次傻事吧。
唉,我日,沒有**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我的煩惱一次次的變著。
一個信封,不知何時塞進了我的家裡,打開,我很是意外,那是交通違章的罰單,看到上次明列著違章的時間,地點,次數,我懵了。
“張倩,你給我出來,這事是不是你做的?”我使勁的敲張倩的門,吼道。
張倩,這個已經是一家健身俱樂部教練的女人從房裡走出,睜開她朦朧睡眼,奇怪的打量著我,媽的,要不是看到她只穿著睡衣的份上,我真想抓住她狠狠的揍她一頓。她竟然拿著我的身份證買了摩托車,還用我的身份證落了戶,我日,最可氣的是她騎車違章後,竟然連個屁也不放。
張倩打著哈氣問道:“什麼事?”
我惱了,你這個女人闖了禍,讓我背了黑鍋,卻問我什麼事,我悶哼了聲,將手中的罰單甩在她身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等她解釋。
何熒熒,雪兒,聽到我的吼聲,也從房間裡走出來,見我與張倩兩人表情嚴肅,不約而同的問道上:“出什麼事了?”
張倩,看了眼罰單,沖詢問的兩個美女吐了下舌頭,向我做出求饒狀,少有的柔聲道:“傑哥,對不起,我可以解釋的,9號那天,我一個朋友突然暈倒了,我帶她去醫院,所以才闖了紅燈,救人要緊,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惡狠狠的道:“那12號呢?不會又是有人暈倒了吧?”
張倩可憐稀稀道:“12號那天的事,不能怪我,是何熒熒趕場子,是她要我玩命的跑,你要怪就怪她好了,何熒熒,你說句話呀。”
何熒熒的表情,從茫然到醒悟,點頭道:“對不起,那天是我著急趕場子,所以才讓張倩幫忙的,劉先生,可不可以原諒一次?”
我知道何熒熒做事一向自立,也很本分的,不管她在外面表現如何,可平時在家她很少給我添麻煩的。看著她為難的樣子,我只好點了下頭,看向張倩,示意她對下面的違章繼續做出解釋。
張倩吐了下舌頭,繼續道:“21號……21號我做什麼了……哎呀,我頭好痛……”
說著話間,張倩突然搖晃起來,眼看就要跌倒了,何熒熒,雪兒趕緊上前扶住她。我也慌了,起身來看時,卻見張倩雙目緊閉,不知情況如何。
何熒熒試了下張倩的呼吸,心跳,臉色有些慌張,急道:“雪兒,快幫我扶張倩回房間,劉先生,麻煩你倒杯水……”
這情景,我可沒經歷過,我趕緊聽話的去倒水。
當我將杯子塞進雪兒的手裡時,還沒等我看看躺在床上的張倩怎麼樣了,就被何熒熒連推帶送的轟出了臥室,然後,門就貼著我的鼻子關上,我舉手想敲門,可手停在空中,就是落不下去。
房間裡聲音很小,很吵,聽不明白裡面發生什麼事了,不時傳出來的尖叫聲,卻讓我越發不安起來,來回焦急的在客廳走動著,生怕張倩出什麼事情,那我就難辭其咎了,幾次想推門而入,卻又沒那個膽量。
好半天,雪兒才面無表情的從房間裡出來。
我立即走上前,問道:“雪兒,張倩怎麼樣了?”
雪兒很慌張,支吾道:“還……還好了,情況已經初步得到了控制。”
我日,什麼叫初步控制?
難不成張倩那個小妞在我的逼迫下,出現什麼死亡的先兆不成,我急了,抬手就想敲門,想著把張倩在最短的時間送到醫院。
雪兒,突然抱住了我,我一愣,看向她。
雪兒全身無力的伏在我身上,輕呼道:“傑哥,我的頭也痛,能不能抱我回房間?”
對於雪兒這突如其來的征兆,我吃驚不已,二話不說,抱起雪兒,就向她的房間走去,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撫了下她的額頭,試了下的心跳,一切正常。
“撲哧……”雪兒,偷笑。
看著雪兒不敢直視我的眼神,莫名其妙的笑,我明了,這是一個騙局,不甘心的問道:“雪兒,我問你,張倩剛才是不是裝的?”
雪兒,臉上泛起為難的表情,輕輕的扯住的我的衣襟,道:“傑哥,對不起,我也不想騙你的,是張倩逼我的,我保證,下次絕不敢了。”
我苦笑,那是張倩逼你的嗎?那是你心太軟。
我撫了下雪兒的俏臉,重重的吻了下去,哼,女人,竟然為了另外一個女人騙你的男人,真是該罰,就讓我好好的懲罰你一下吧。
雪兒,在我的親吻下,不堪的呻吟起來,也許是剛剛欺騙了我,心中有愧,她沒有掙扎,任由我撫摸著她的身體,這越發讓我肆無忌憚起來,將手探進她的衣內,不理她的抗議聲,扯偏了她的胸罩,讓她豐滿的奶子落入我的掌中,輕輕的揉捏起來……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把雪兒的衣服,從她美麗的胴體上褪下的,也不知道是我自己解除了自己的武裝,還是雪兒為我代勞的,總之在我進入她體內時,我一直沒有離開雪兒可愛的小嘴。
女人的呻吟聲,搖晃的乳波,最是能令男人興奮,從而陷入顛狂中,我也不例外。聆聽著雪兒情不自禁發出的輕吟聲,看著她因為我的動作而前後搖擺的**,我情為之動,使勁的挺動著……
門,是什麼時候關上的,我一直想弄明白這個問題。
記得,當時我抱著雪兒走進房間後,門是虛掩的,可當我從嬌羞無比,氣喘吁吁的的雪兒身上起身穿衣時,才發現門已被關上了。
我日,難不成我的獸行,被另外一個女人看到了?
起居室,何熒熒正手托香腮,跟她的電腦過不去。她不是玩游戲,也不是在看新聞,而是在設計服裝。她是一個模特,什麼都做,就如張倩解釋中的一樣,她很忙碌,時裝表演,名車展銷,寫真攝影……除了沒有去美術學院當人體模特外,我想她什麼活都會接的。
按理說她這樣玩命的工作,收入應該相當可觀,而且她入這個行當已經有兩年了,應該有積蓄,可以說比我富有的多,可她很不幸,攤上一個自費出國深造的男友,那個男人的生活費,學費,全由何熒熒*拼命的工作才能維持。
唉,我並不想在這裡貶低何熒熒的男友,一個已經獲得了博士學位的男人要花女人的錢上外國的學校,哼,這不是很光彩的事,我對此嗤之以鼻。
做一個國內知名的服裝設計師,擁有自己的工作室,設計出眾人皆知的品牌服飾,讓同行們穿著自己設計出的服裝,在T型台上表演,在閃光燈的照耀下,接受鮮花與掌聲,那是何熒熒的夢想,此時,她正在為自己的夢想奮斗。
這是一個有夢想的女人,我很敬佩她的努力。可現實總是很殘酷的,兩年來毫無起色的工作,就是最好的見證,她有成為名模的實力,她的美貌可以征服很多人,包括男人,女人,只是,時不與我,她沒有成功,我為她感到惋惜。
靜靜的看了她一會,我沒有打擾她,去准備晚飯了。
至於是不是何熒熒為我們關上門的,我並不想知道,因為那是一個尷尬的話題,會讓我們都很難面對彼此,難堪,所以,我寧願讓這個迷團埋在我心裡。
不過,偶爾想起來,也會很香艷的。試想一下,我跟雪兒在房間裡做愛,在我瘋狂的動作下,雪兒**連連之即,何熒熒卻在房外偷窺,是不是一件很剌激的事情?
我日,我的想法可真夠猥瑣,垃圾的了。
唉,其實每個人的內心都有其陰暗的一面,我只是稍微有點不純潔而已,不是嗎?
雪兒穿好了衣服,從房間裡走出,在見到何熒熒正在用功時,追著我跑進了廚房,狠狠的捶了我一頓,那感覺寫意極了。
看著她羞紅了臉的樣子,我任她報復我。
末了,雪兒不依不饒道:“傑哥,你老是欺負我,我恨你。”
我輕笑,沒有回答。
女人就是如此,當你把她當做自己的女人,任意的玩弄她時,她會怪你不憐花惜玉,做起愛來跟野獸一般。可當你一臉正經,對她的性感,美麗,溫柔……視若不見時,卻又怪你不是男人,不把她當女人看。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