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軍大勝,有阿布諾部落的裡應外合,打得克魯大汗連連敗退,大軍一直壓進胡地內境,胡騎已是潰不成軍。
「皇上,胡騎兵敗如山倒,燕軍勝券在握,微臣請皇上快回京城吧!」金黃大帳中,所有將軍大臣都集於此,燕皇面色蒼白的躺於榻上,此時左相大人代表眾臣痛聲請求。
原來前日裡大帳被一股兇惡的胡兵偷襲,那是克魯最後一次反攻,雖然被燕兵圍殺乾淨,但燕皇卻被武功驍勇的一個胡兵殺傷了胸口,那裡正是心臟的位置,燕皇的性命一時讓眾臣擔驚心駭不已。
跪在最前的是吳王燕崢,他為父親之痛而痛,眼中含淚卻如何也沒有落下來,「父皇先回京吧,克魯那瘋狗讓兒子為你擒來!」
燕皇眼中欣慰,淡淡的笑道:「我兒莫要擔憂,父親沒有事。」不是父皇,是「父親」,燕崢淚水塊堤,沉痛乞求的喚著父親……
燕皇眼中滲淚,手上拍著兒子的手臂,緩緩點頭很是欣慰,這才對眾將道:「眾將聽令,勿必生擒克魯大汗,為免他狗急跳牆從隱山殺進京城,爾等必先斷其後路……」
「報……」突然帳外有哨兵來報,赫連大將軍立即出帳詢問,待他再入大帳時,對眾人沉聲道:「克魯果真逃進隱山,京城有危險!」
眾將驚詫,隱山地勢險惡、小道不益軍隊前行、且十月連降大雪數日,要從那裡經過實是不太可能,而克魯便是拿準這一點,所以才故以敗勢後退,而真正的最後之刃是針對京城。
燕皇此時卻未顯焦慮,沉斂幾分,震聲令道:「大軍立即拔營回京,留左右兩路大軍於邊境守防,著……右相、卓一然在此安頓胡地百姓……」
燕皇作了一系列的安排,眾將臣們立即領命行事,只是其中右相面色尤為不好看。
整軍拔營,赫連玨明顯有絲焦燥,赫連大將軍找到兒子,給以他最為堅韌的支持,兩父子堅定的望向京城的方向,眾兵將也回望京城,那裡是他們家人所居之處,父母、妻子、兒女的安危,一時間是命懸一線呀!
「沫兒……等我!」
京城裡,半夜時分,京城大各通道湧滿兵隊,聽外面流傳說是越王調動護城大軍回防京機重地,原來燕皇已在第一時間裡派人送信回京。
一時間京城城民人人自危,氣氛壓抑而緊張、人心惶惶……
「把蘇沫抓起來……」蘇沫正抱著孩子哄他睡覺,突然聽到屋外有人大吼,房門立即被人撞開,她還沒有弄清什麼事,一隊黑甲士兵就一湧而上,揚刀安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這時李達升陰笑的走進來,「蘇沫,別來無恙呀!」蘇沫看是他,立即覺得沒有好事,她被身後的官兵推攘起來。「走,快走……」
「李達升,你不能亂來……」這時赫連老夫人與赫連夫人趕了來,兩位夫人驚駭莫名,「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抓我兒媳,你們放了她……」
兩夫人嚇歸嚇,但還是為了蘇沫而推攘起來,李達升陰聲道:「昨夜慈善會會眾被越王教唆鬧事,危害京機重地的安危,在下是奉太子之命抓慈善會會長問案,難道你們還敢阻攔不成!」
赫連老夫人駁道:「蘇沫早就放棄慈善會會長一職,就算沒有正式儀式,那如今也是有名無實,你們豈能再因慈善會出事而找她麻煩,再說慈善會會眾全是平民百姓,如何能做出危害京城之事……太子早被皇上所禁,你豈能奉他之命抓人,李達升你莫要亂來,大將軍與我孫兒就要回京了,你得注意行事分寸!」
李達升只道:「罪證確鑿,休要再強辭奪理,帶她走……」
「沫兒……沫兒……」兩位夫人哭喚著蘇沫,卻被這些兇惡的士兵推掀倒在地上,蘇沫抱著孩子,心下大怒:「李達升,你要抓便抓我,休要對長輩無禮……」
「放開她們……」李達升終未再讓人對兩位夫人出手,蘇沫趁機把孩子遞給赫連夫人,「奶奶、婆婆,我會沒事,你們要保重、不要擔憂,幫我照看好城兒……」
「沫兒呀……」
「娘親……娘親……嗚嗚……」
蘇沫雙眼含淚,痛心的轉過頭,雙眼立即一冷,「放開我,我自己會走。」李達升冷笑一聲,「放開蘇小姐……」
「我是赫連夫人,請你放尊重一點!」蘇沫冷言說道,自行向前走,心下早就想著,這是為何,為何會來抓我?
「這是什麼地方?」她原以為去的是京中大獄,卻不想來的是東宮太子殿上。此時太子與安甄也在場,還有穿鐵甲的七八名將軍。
太子一臉冷漠絕然,安坐於正堂之上,背脊雖挺直立,但是卻見他雙臂抖……而安甄一直有些不安的坐於下座,見到蘇沫時,她眼中的不安正在擴大,對蘇沫有些欲言又止。
蘇沫回身問道:「你們抓我要做什麼?」而她卻突見一旁竟然睡躺著一個人,那竟是監國的越王,見他胸上淌血,似已沒有了生息,蘇沫驚道:「你們這是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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