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角鬥場失火出事,太子意外被牽連其中,遭到燕皇一頓斥責後,太子與右相府的勢力明顯有些敗象。後面燕皇又因達魯救駕有功,把京城裡抓的胡人全釋放了,已是很明顯的告訴世人,右相一派主張抓胡人是做錯了,被燕皇完全推翻。
於是,這幾日左相府又明顯的熱鬧起來,一些見風使舵的官員,一窩蜂的去與左相交好,自然右相府的大門就冷冷清清的無人問津,右相大人更是以生病為由,已有幾日不曾上早朝,這看起來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與燕皇對抗吧。
不過這次右相料錯了,他不上早朝,皇上更加明證言順的再次啟用寒門子弟,如今最讓京城人仕樂道路的就是,那做了蘇沫幾日師傅的桌一然。因他對燕國律法瞭如指掌,與燕皇探討國事也是對答如流,而且他的見識和提的建議,全是被燕皇採用,聖上已逐生卓一然為「中書舍人」。
雖然不過是從五品官員,但所任職務卻如燕皇身邊的文秘,負責起草文件的工作,並且參於國家政事的討論,可想而知卓一然是多被燕皇所器重,據赫連玨說,如丞相這樣的百官之,多半是從中書省出的,所以卓一然的前途不可限量。
「那吳王呢?」蘇沫突然想起這個人來。
赫連玨說,「聖上又給加了他王銜,這些天怕也是忙得很吧,聽說他吳王府都快被祝賀的官員擠暴了門,呵呵……」
朝中的爭鬥與戰爭一樣瞬息萬變,今天你得勢,明天他耍個陰謀手段,他又得勢,然後這些周圍的人就像陀螺一樣繞著他們打轉,卻是誰也不見得花好百日紅,也沒有絕對性誰勝誰敗,指不定哪天又有人你背後捅一刀,失勢到還小,要你全家人的性命都是翻掌之間的動作。
「小姐,劉少爺來府了。」這時好妹回了小廳裡,赫連玨與蘇沫竟然在這裡說了一早上的話,不知不覺間竟然要到中午了。
「大哥來了,你怎麼不帶他進來呢?」蘇沫立即就起了身,這時門外有人接話,笑著說,「大哥當然直接來看你了,沫兒近日可都好?」
劉子謹進了廳裡,一身簡單素衣的清朗裝扮,總是帶著最為溫柔的笑容,見到赫連玨時也淡淡的笑著說,「玨少,好久不見。」
「久嗎,我怎麼不覺的。」赫連玨淡淡的挑眉說道,人也懶懶的靠在椅子上,根本沒有起身招呼人的意思。
蘇沫笑著說,「大哥,快過來坐吧,好難得你來看我,今日就在府裡用過午膳再回去。」緩緩走近了劉子謹,她笑瞇瞇的看著他。
劉子謹笑了笑,正待說話,卻聽赫連玨冷笑道:「你才吃了早飯,又望著午飯,除了吃就不能想點別的麼?」
蘇沫怪了他一眼,卻沒有聽出某人語氣中透著怪異,可是細心的劉子謹當然聽出來了,清俊的容顏上笑容淡然了一點,對蘇沫說,「我明日就要回軍營去,所以特地來接沫兒過府一緒,娘和爹也說想你了。」
「哦……」蘇沫遲疑了一下,並未立即答應,要換以往她肯定允了劉子謹,但如今剛把蕭美芳的事壓下,若她這立即一走……
這時又聽赫連玨自顧自的道:「你府裡的事還沒完,有什麼事要做的話,就到房裡喚我一聲,這會好累,我就在你屋裡歇歇去。」
說著就拖著步子懶懶的出了房,走出房間時,俊美的臉上立即黑了下來,門外的好妹看到了,偷笑的捂了下小嘴,對赫連玨說。「未來姑爺,你放心吧,那裡……」她指著小廳裡,笑瞇瞇的說,「我會幫你看著小姐的。」
好妹暖昧的笑了眼他,就蹦蹦跳跳的進了廳。
赫連玨臉上呆了呆,驀得覺出了小丫頭的話意,不免失笑起來,「怎麼,還認為我在意了不成,這丫頭。」
起了步子,心頭想著,他只是替蘇沫擔憂府裡的事而已,這種時候應該把事態穩定一下才能離開吧……卻不自覺的全想著蘇沫的事,為蘇沫做事,幫蘇沫的忙……連他自己的都沒現,自從知道那兩個護衛不簡單之後,赫連玨對蘇沫的關心快氾濫成災了。
蘇沫自然也知道此時還走不得,所以只能很抱歉的以赫連玨在府為由,太不方便去左相府,只說以後有了閒時再去拜見義父母,送劉子謹出去時,卻是一直都未現劉子謹臉上一再的苦笑,或者叫自嘲。
赫連玨說有什麼事就去喚他幫忙,沒想到他那烏鴉嘴還真說准了,這立即就要他來幫忙。
蘇沫下午時見到了老易,與他私底下談了府中目前的狀況,二人都為剛調查來的事實震驚不已,之後蘇沫就是萬千的憤怒。
蕭氏會虧空她一點都不懷疑,但卻沒想早把庫房這多年的銀子都搬得空空蕩蕩,老易也是在最近一筆大生意上才現疑點,蕭氏原來在別的錢莊開了私人戶頭,而蘇府消失的銀子當然是去了那裡,也就是蘇說府現今猶如一個空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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