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夫人一聽兒子這麼說,到真覺著忽略了蘇沫,於是一放雪嫻的手,改拉著蘇沫的另一隻手,可蘇沫卻含笑攘了開婆婆的手,笑著看向越冰冷的雪嫻。
好意的提醒道:「沫兒是什麼性子,婆婆還有不明白的嗎,我豈會為幾件衣服存什麼多的想法,再說姑媽也會為**持著日常用物,所以婆婆還是先為雪嫻姑娘打點吧。」
這話推的赫連夫人詞窮了,本來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這話說開了,卻越覺對蘇沫沒上心思,畢竟她將來才是赫連玨的正室,做婆婆的卻先寵上妾,實是太不應該的舉動,卻不知蘇沫那麼說確實是為她作想,只看雪嫻那冷硬的臉色,猜也是誤會了什麼,呵……她可沒想過跟誰爭老公,她想要嫁給赫連玨,那就嫁得了。
赫連夫人立即笑道:「要的,要的,知道你府裡有的是,但全當是婆婆的心意吧,明日定得給沫兒多做幾件才好了,看你這些日子消瘦了許多喲,到是當真把婆婆的話放在心裡,呵呵……」又笑看向赫連玨道:「玨兒,你說說,咱這沫兒清瘦一點,是不是更加清麗脫俗,簡直是天生的美人丕子,呵呵……」
「很美。」鳳眸幽幽閃光,灼灼的盯著蘇沫的小臉上,圓潤豐盈的臉頰消瘦後,竟是一張天生美麗的鵝蛋臉,原本蘇沫的五官就較大,現在卻是越加靈動迷人。雪白如玉的肌膚細膩絲滑,豐盈的體態婀娜有致,不知覺間蘇沫竟變得如此嬌美脫俗,赫連玨兩眼綻放出耀眼的光彩,竟會對她露出癡醉的神情。
蘇沫只覺面上一熱,微紅了俏顏,心中暗想,誰被他這麼灼熱的注視著,那也得羞赧起來的。找好理由後,手上就扯了扯,卻被人抓得更緊了,沾沾的血液溶在兩掌之間,似不再疼痛,只是濕連連的…沾乎乎的…相融在一起。
「咳咳……夫人,雪嫻可能受了風寒了,就先告了辭,想去歇著了。」雪嫻弱著小臉,雙手捂著胸口輕聲這麼說道,赫連夫人是看著赫連玨與蘇沫暖昧笑忘了,聽她這麼說來,這才呃一聲,立即就吩咐著月娘,「她身子不好,你去喚個小丫頭伺候著,若病情嚴重,再去把大夫請來替她看看。」
赫連玨突然站起身,當然是握著蘇沫,拖著她也立了起來,就聽他道:「娘,竟然雪嫻身體不好,就讓她搬出兒子的院子吧,娘知道的,我最討厭有人吵了。」
「這也好,月娘你帶雪嫻姑娘先住在客房那邊去……」
赫連夫人正這麼說著,赫連玨立即截斷話,說,「那還住著沫兒和子慎,他們難得來府裡做客,豈能讓人撓了清靜去,我看就讓雪嫻去奶奶院吧,反正她以前就住那裡,奶奶也特別喜歡雪嫻姑娘不是嗎?」
赫連夫人眼裡怪了眼兒子,知道他是討厭人管束的,而老夫人卻親自給他納了小妾,雖然雪嫻是很好姑娘,但這兒子的性子如此不馴,今日看他的神情,定是與老夫人正鬧性子,你越要給的人,他到越嫌棄上了,反而與蘇沫……
赫連夫人心中歎道,兒孫自有兒孫福,管不了那就甭管了,於是便讓月娘領著雪嫻去了老夫人院裡。只是離開時,雪嫻唯給了蘇沫那清冷冷的一眼,讓蘇沫苦笑不已,她根本沒心思跟人爭寵,卻終究是被人誤會,把她作成了假想敵,其實若真喜歡這個男人,她更應該把心力放在男人身上不是,而非對她冷眼刺來,讓她這個無辜之人後患不斷。
赫連玨拉著蘇沫出了院,見四下無人,蘇沫便冷笑道:「還沒捉夠麼,不喜歡人家就親自跟人說清楚,把我拖進你們之間,這算是什麼道理?」
大手一拖,蘇沫身子立即撞在他身上,頭頂上溢出清亮的笑聲,「好沒用,呵呵……你這女人也就這張小嘴夠厲害。」右手握緊了人,拉著她又起了步子,蘇沫黑起臉,另一手捂在紅的鼻頭上,氣聲道:「你這是幹什麼,什麼厲害不厲害,還要你來評價不成……」
可無論她怎麼拿話貶他,前面的人卻頓都未頓一下,拖著她又往他的院裡去,蘇沫惡了眼,「你莫要這麼霸道好不好,我現在要回房,再不鬆開手,我立即嚷叫出來,看我們誰會丟臉。」
「威脅無效,再換一種,我洗耳恭聽。」前面的人就這麼氣人的一句反擊回來,使得蘇沫小臉更加黑了許多,緊著嗓子眼沒能出聲,這壓抑的卻是好辛苦,自然叫嚷出來,丟臉失份的是自己,卻又無更好的法子脫離這只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