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話一歇,安甄小臉微臊,怪了幾聲什麼,聲音低的誰也沒聽清,又嬌嗔的射了眼赫連玨,便只對蘇沫笑道:「這傢伙理多的很,咱們不理他,尋個安靜的地方再聊,哼!」
手上正拉起蘇沫,背後的人卻固著她不動,蘇沫夾在中間,只看一前一後二人眼光飛轉,雖然帶著較勁,卻在她看來更像眉來眼去。
燥悶突的一失,蘇沫心裡冷冷一哼,我到是因為什麼了,原來如此。
這時太子殿下與李達升射完最後一箭,只覺沒趣的很,於是太子殿下便向安甄喊道:「安甄妹妹,你們莫在爭了,都過來一起練射箭可好?」又對李達升問道:「有什麼好玩的沒,這幹幹的一箭箭射著,好沒意思。」
「呵呵,有趣的當然有,太子殿下還記得上次郊外比試不,我與赫連玨拿人當活靶子,是不是很刺激有趣呀?」李達升深意的往赫連玨和蘇沫這看來,笑的那個意味深長。
蘇沫拿著弓箭,手都在打顫,原來插箭靶的地方,現在換成十個護衛立在那裡,雖然他們都綁了護甲,可在蘇沫看來那用籐條編織的防護裝備,前心後背、手臂和大腿上到都綁得牢靠,可如此薄弱的護甲,怎麼經得起這鐵箭射擊?
這時其餘人都手拿大弓,瞄著眼前的活人標靶,安甄已經拉滿了一弓,卻見蘇沫怔怔的望著前面,立即挑眉笑道:「沫兒姑娘是怎麼了,再不動作我們可開始嘍!」
蘇沫聽聞,看向她,竟然是滿面的激動之色,夾雜自信的興奮光芒,安甄公主此時看起來意外的明艷照人,神采飛揚!
正在蘇沫心駭她一個女孩家,竟然沉迷於這種非人道的消遣之際,只見她手中那利箭漲滿了勁力,直直朝前飛射而出。
「好,好……安甄,你的技術又有長進,太子哥哥都比不過你哦,哈哈……」太子高聲叫好,李達升揚著亮笑,比了個大拇指,赫連玨也不免大加讚賞一番她的技術高。
只有蘇沫直直的盯著前面的活箭靶,剛才安甄公主那一箭,正中一個護衛的胸膛,那人悶哼一聲摔在地上半天才爬了起來,蘇沫瞧的清楚,那護衛嘴角已滲出血,而他卻只用手隨意一抹,又做好架勢等著接下來的一箭。
眼暈了暈,是日頭太大了麼,為何覺得頭暈目眩?
安甄射了第一箭,其外的人接二連三的都張弓放箭,蘇沫只聽到利箭不斷帶起的颼颼勁風響,然後就是一陣悶哼,一陣高過一陣……
「赫連玨,你還未教會蘇小姐麼,怎麼就她站在那裡不動呢?」這時傳來李達升的聲音,蘇沫聽聞是說自己,下意識的抬頭睜開眼睛,就見赫連玨勾著嘴角,緩緩的朝她走來,而蘇沫反射性看的卻是他手中那條大弓,喉頭咕嚕一聲,控制不住心顫的吞了一口唾沫。
「我還不會,你們玩吧。」她啞著聲音說道,一雙大眼虛低著,就怕讓人瞧到她眼中那莫大的不贊同或者說是憤憤不平。
這不就是玩麼,拿人作箭靶,對於她這一個現代人來講,實是太難接受,更別說參於這種不人道的「休閒活動」。
雖然蘇沫說的小聲,但因幾人都停頓了下來,又全注意在這裡,到是都聽她說自己不會,不過那張明顯透著淡漠的小臉,卻並非是不會射箭而表現出的自卑和難堪,赫連玨現的了,這裡其餘的人又豈會看不出來。
太子冷笑道:「玨少看來你的功夫還不到家呀,下來可得多『訓練訓練』你的未婚妻呀!」安甄笑看了一眼太子明顯不愉的臉色,和聲接道:「就是呀赫連玨,沫兒姑娘現在都還不會拉弓,但正月裡的比試眨眼就到了呀,舉時她豈不是要早早給淘汰了去,所以你得多給她指教一二,本公主到時可還想與沫兒姑娘一教高低呢,呵呵……」
李達升笑著恭維道:「有公主殿下參於的比試,其餘的人再加緊訓練,最後定也是被淘汰的結果喲,哈哈……所以赫連玨,你到不如省省心來得妥當,若是你『非常』用心教了蘇小姐,比試之際第一輪就敗下陣來,可就是你的顏面無光哦,哈哈……」
這到是,此時各人都想起那次郊外比試,這個蘇沫就丟盡了赫連玨的面子不是。而蘇沫記起的是那驚駭非常,朝她後背射擊而來的那枝冷箭。
給讀者的話:
解釋一下,金磚每滿五十加兩更,並非五更,簡介裡有說明。本月滿5o時說隔日加更,本來的三更,再加兩更就是五更,親似乎誤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