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玨臉上臭得可以,只覺這女人越沒品,賠著不是當家常便飯般輕易,再扯了袖子就踏步離開,蘇沫趕緊一聲跟過來,「玨少慢走呀,下次歡迎再來逛逛哈!」
夠白的話,使得男人的壓抑衝上頂端,不進反退,回身猛得摟住笑瞇瞇的女人,冷聲打過來,「蘇沫在你眼裡,我赫連玨可還是個男人?」他漲起厲顏俯視著她,很惡!
再來逛,她可知女兒家的閨房可是男人隨便能來去的麼,他會次次這般出現,只是故意惹她生惱而已,不想這傢伙一點也不在意,這腦子是被馬蹄了不成,不然怎麼就少根筋!
「是男人,很男人,又帥又有型,非常之養眼,不過不會是我的男人,咱們只是盟友,可能大概將來咱們能成為朋友,蘇沫會很『平靜』的與你相處,繼續保持這種非常有『益』的關係,」邊說邊拔掉腰上的束縛,笑著討好道:「若你能完美配合,蘇沫更加會感激不盡!」
這小子帥得太扎眼,又很會勾引女人,她是要多少心理建設,才不至於被他美美的外表所迷惑,唔……還是那一句話,太罪孽了,誰願意嫁個比自己還亮眼的男人,她又不是花癡!
退一步離開他的身體,保持安全的距離,笑道:「你非常有魅力,所以用不著在我這裡找自信,更不用這麼動手動腳,這很不利於團結知道嗎!」她雖是現代人,摟摟抱抱到是覺得平常,但人是要入鄉隨俗,她可不想太另類與他勾勾搭搭,弄個假未婚夫毀了她尋求完美丈夫的機會,可就太不值得。
赫連玨瞪著她,就瞪著她,聽這女人的話讓人又氣又傷,是氣得內傷!
蘇沫講理道:「你想啊,等你毀了婚時,總不能因為與你這段不清不楚的過往,就真讓我嫁不出去吧是不?我可正值青春年華,美好的日子還在向我招手,還有夢寐以求的完美丈夫,唔……這是個重於禮節的時代,果真得與你保持距離,記著你出門時得小心一點,讓人看到你在我屋裡可就不好……」
蘇沫拔開門先瞄了一眼,向完全呆掉赫連玨一個暗示,小聲道:「門外就只有好妹,趁沒人來你快走吧!」
她這模樣就像在作賊,被人扯著推出門的赫連玨此時竟想的是這個,他玩劣膽大當然做個真正的賊,但一把無火燒著的是,她竟然把他們關係賊化了,媽的,他何時被人如此嫌棄過,不管名義上還是事實,她卻是他的未婚妻,卻不想這女人還當著他的面說什麼尋求美好的生活,找什麼該死的完美丈夫!
哼!一個鼻哼很大聲,猛得推著的人就瞪了眼過來,蘇沫訝詫非常,「又乍了?還有事?」
「蘇沫……」一聲低吼殺過來,嚇得蘇沫立即捂上他的嘴,「嚇死了,你不能小聲一點嗎,要是被人聽到可怎麼得了……哎哎……你幹嘛呀?」
男人的身體像沒骨頭支撐一般,壓呀壓就朝蘇沫壓來,她的背抵上門面,他雙腳分立,高漲的身體全壓在她身上,桃花眼也沒花開了,閃乎乎的火光滿眸子的跳動,直瞪瞪的凝視著蘇沫,萬惡的小嘴剛要喝起,猛得一抹烈唇印了上來。
他吸著柔唇,似要把她吞噬般強勁,她的小舌不由自主的被強力勾走,剛一張唇反駁,水蛇一般的靈舌纏上整個她,莫大的吸力促使她的小嘴張到極至,她恐得一身冷汗,整根舌頭都快要被他吃盡,長舌已抵到了喉頭,勾拔著舌根仍是沒命的糾纏……
她手上又推又抓,腦子裡完全沒法思考,只覺腹中氧氣越來越稀薄,強惡的纏繞讓她呼息受阻,死了,她快窒息!
好妹就立於他們跟前,嚇得眼睛都翻起了白光,小…小了半天卻也沒呼出一個字來。蘇沫掙扎的氣力大失,無力垂下的雙手正宣示著她氣盡快人絕,赫連玨凌目猛睜,唇上的牽扯倏得放開失力的她。
在蘇沫大呼氣息之際,只覺身子猛起,覺赫連玨竟是抱著她朝床榻走來,一股危機感立即攝得蘇沫抖擻一聲喝道:「赫…赫連玨,你不能……」
泛白的手指纏著他的衣袖,他卻無比溫柔的把她放進床榻,拉了了被子蓋上虛脫的女人,冷硬的桃花眼,透出一絲笑意,很殘虐。
「累了嗎,休息吧!」聲音輕輕柔柔,就似一陣暖風拂過。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剛剛憑什麼……咳咳……」蘇沫問道,心裡壓下窒息帶來的不適,實是被剛剛窒息所嚇,不然她不會再輕易對他露出膽怯之意,這人有時玩劣到凶殘,有時溫和如春風,這般無法掌控的人,她豈能透出駭然。
於她自身的傲然定是絕不能容忍,於他來說,她更不能次次束手就擒!
「你的話可真多,」他懶著眼擦掉嘴角晶亮的殘液,那是剛剛唇舌糾纏溢出的唾液,有他的,也有她,修長的長指拭著晶亮的水漬,透出一股子暖昧莫名的氣流。只覺下巴也沾濕,蘇沫憤憤的抹掉殘留,猛是漲身起來,在赫連玨不察之際,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扇了過去,「無恥!」
男人撫著嘴角不痛不癢的道:「衝動是魔鬼,蘇沫你應該鎮定才對!」
「赫連玨,我不會再怕你,」她起了厲眼,「警告你,若再對我做這種事,一個女人的反抗會叫你後悔莫及!」
是,她是要依附於他,而且在很多地方,但是從來卻是她弄錯了,依附並不代表一味的討好和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