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小七肯定是沒事的,因為他對他是那麼的有自信,在天朝,除了小七,已經沒有讓他佩服的人了,但是,對他,更多的,還是愧疚和無法釋懷的傷感,那個一直無憂無慮的人兒啊,有時他又是多麼的多愁善感,那個受了傷只知道自己躲起來獨自療傷的小七,是多麼讓人心疼,明明洋溢著滿身的才華,卻總是溫溫如水的一笑而過,從不蠻橫於別人,盡藏鋒芒,一直以來多是如此,他的出現,就好像世上太陽和月亮並存的道理,如果說他是月亮,靜又沉,傾灑的是無限的柔媚的話,那麼小七就是太陽,光芒四色,活力又溫暖,洋溢著無盡的陽光。
「這幾年你都是怎麼躲過我和皇兄的情報網的?我自認為自己的情報網是十分了的。」
「十分了的並不意味著就無所不能啊,我如何隱瞞行蹤躲過你們的情報網嘛….」正當東皇繇喑聚精會神等著他答案時,他突然話鋒一轉,吐出兩個氣死
人不償命的字。「秘密。」
東皇繇喑揚揚眉頭,而木琅淤的臉頰更是抽搐了一下,「你還是那麼愛整人。」
而東皇砜湆真是笑的猖狂,笑的傲然,「能整到你和木頭,還真是我的榮幸啊。」木頭,一直是他對木琅淤的稱呼。
「還記得,就是因為你那愛整人的個性,有一次惹火了皇兄,把你捉到他的寢殿按著你的屁股揍你呢。」回憶起往昔,東皇繇喑不自覺的陷入了回憶。
「是啊,那時可真是丟死人了,都快十歲的人了,還被皇兄按著屁股揍。」仰望明月,東皇砜湆也是一副陷入回憶的表情。
「那時要不是你母妃….」衝口而出的話因為這兩個字,突然使本來已經有些融洽的氣氛再次僵化,甚至讓氣氛變的更加詭異。
而東皇砜湆則是一副被碰到刺的刺蝟般,豎起了尖銳的刺,現在的他只想刺傷別人來保護自己,明朗的臉上也出現了陰沉,「不准你提到她,你們都不准,誰都沒資格提到她,你們不配。」那句句失聲裂肺的嘶吼,帶著瀝血的傷痛,在淒涼的月夜下,和著寒冷的秋風被洩出來。
「七,那次只是意外,誰都不願意看到他生的意外,更何況,那次不止是你受傷了,我們每個人心裡都在泣血,你沒看到嗎?我也失去了嫣兒,我不比你痛的少點。」東皇繇喑也有些激動,那雙誘人的鳳眸裡,此刻盛滿的是滿眼睛的傷痛流瀉而出。
「我不想提這件事,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東皇砜湆冷靜下來,只是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般,有些萎靡不振,看都沒看一眼東皇繇喑就旋身走了
剩下東皇繇喑站在庭院,悲傷籠罩在全身,木琅淤站在他背後,也是不一語的,這件七年前的憾事,一直是每個人的痛,這些聰明的主子們都沒法解開的結,誰又能解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