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郁宛西。」葉蕭岑突然冒出來嚇了郁宛西一大跳。
郁宛西好不容易理理情緒,罵咧道:「葉蕭岑,你幹什麼呀!人嚇人嚇死人?」
「我在這裡站很久了,是你自己走過來沒注意到我,你想那麼出神在想什麼呢?」葉蕭岑訕笑地問道。
郁宛西這才仔細打量葉蕭岑,略微寬鬆的深色西裝套在他單薄的身軀極其不適合,看起來越的清瘦,堪不支體。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郁宛西不冷不熱地回道。
葉蕭岑一腔熱情頓時顯得冰涼,一時語塞,窘迫著臉,不知怎麼說?說什麼?如果他告訴她,他在這裡就是為等她,因為在分別的這幾個月裡,他走火入魔地想她,她的冷漠,她憤世嫉俗的臉影,她似笑非笑時而輕輕揚起的酒窩,都時不時圍繞浮動在他的腦子,他不能很好深刻地分析這是種什麼感情?什麼情愫?他只是想她,想見到她,而且迫不及待,可是他又想做出成績再來找她,想以小小成功者的姿態面對她。
郁宛西看到葉蕭岑身後停了一輛半舊不新的桑塔納,嘴角輕哼一聲,他終究是走上另一條路了,沒有對與錯,是與非,每個人都有他選擇生活的權利,郁宛西不想管也管不著,可是即使年輕,即使不經世事,她也明白她應該離葉蕭岑遠遠的,因為不管之前還是之後,他和她的生活永遠只是背道而行。
葉蕭岑看著郁宛西淡泊地從自己身旁走過,甚至連餘光也不瞟一眼,葉蕭岑黯然垂頭之際又跨步追上郁宛西,用一貫的霸道姿態禁錮住郁宛西的手腕,郁宛西那時的目光雖然在刻意間偽裝的冰冷,但卻是清澈透明的,揚著小小倔強的臉,吹彈可破的肌膚在秋風的吹掃下,微微泛紅,薄唇緊抿著,粉潤芳澤,蕭岑情不自禁地微俯下身以最快的度尋找到她的唇,並不寬厚的身型卻足以制服禁錮一個女孩薄弱的掙扎,蕭岑一手攬住郁宛西的腰,一手按住她的頭,郁宛西幾乎沒有一點掙扎的空間,在茫然慌亂間,蕭岑霸道而放肆地攝取她一寸一縷的芳甜,他的舌尖充滿攻略的氣勢攝取著,直到她呼吸困難,大腦處於真空,他也沒有放開她,只是身體更加放肆地貼近她,跌撞間將她退到車旁,她的後背貼著冰涼的車身,她的身前貼著渾身燙熱的蕭岑,感覺自己在這樣冷與熱之中快要融化,快要飄散殆盡。
葉蕭岑長而窒息的吻終於在依依流連中離開,他的唇依然流連著她的香甜,她的唇間留有他狂烈下的痕跡,還有那股濃散不去的煙味。
葉蕭岑看著埋在他懷裡的郁宛西窘紅著臉,踹著粗氣,在慢慢緩過神來,揮起右掌,毫不留情地狠狠落下,葉蕭岑還未從方纔的甜蜜中緩過來,便遭遇這樣突如其來的待遇,顯出平時刻意的凶神惡煞,但看著郁宛西含淚水眸,復又鬆下臉來,只是更加溫柔地望著她,郁宛西在葉蕭岑這樣溫柔深情的注目中,顯得渾身不自在,她可以冷硬迎對葉蕭岑的霸道攻略,仗勢欺人,卻無法面對這樣溫和深情的葉蕭岑,突然感覺自己失去了鬥志,而且在剛才漫長繾綣的擁吻,她羞愧地回憶,那個過程中似乎也有她迷失時甜蜜的那刻。
這樣的現,這樣的情境下,郁宛西手足無措地只想要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