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開著車回家的時候路過了越澤的那傢俬房菜館,店面依舊嶄新,只是上面已經上了一個大大的鎖,寫著暫停營業。
我放慢了車,最後還是找了一個車位停了下來。
站在熟悉的店門前,往事一幕幕地回放起來。
沒想到多年後,我與他重逢的時候,我竟然是在相親,想到那次見面,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有沒有過這樣的一種感覺,就是想到一個人的時候會忍不住笑起來,或者看著他向你走來,你會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而越澤在我的心中就是這樣,每每我想起他的時候,心中都會騰升起一股暖意,讓我忍不住會笑。
這個與對顧子陵的感情不一樣,或許有人認為,我總是這樣拿顧子陵和越澤來作比較,就是根本沒有忘記顧子陵的表現。
但是,卻是恰恰相反,顧子陵之於我,就像生命中一個匆匆過客,來了,又走了。
似乎留給了我什麼,可仔細想想卻也不知道他留給了我什麼。
我想有句話說得是好的,人生處處是伏筆,難免遇到一傻逼。
想到這裡我就不由得笑起來,抬起的手輕輕地落在那個大鎖上,上面已經沾染了一些灰塵,看來這裡也已經關了好些日子了。
「常小姐,今天怎麼會有興致來這裡。」正握著那大鎖想著什麼,耳邊卻傳來了一聲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
「何醫生?」我轉過頭去,訝異地看著眼前的人,「您怎麼會來這裡。」
「呵呵,」他淡淡地笑道,然後指了指那鎖問道,「你想進去嗎?」
「都鎖了,怎麼進去?」我笑著問道。
但是說實話,我其實也蠻想進去看看的,雖然我知道,即使進去也見不到越澤,但是,我想進去看看裡面的桌桌椅椅也是好的。
「我可以帶你進去。」他笑著說道。
「何醫生又鑰匙?」我詫異道。
「當然,」他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了身,「請常小姐隨我來。」
「嗯?」我一愣,忙問道,「不是從這裡進去嗎?」
怎麼一下子拐了道兒?
「呵呵,請常小姐隨我來就可以了。」他笑著說道,便自顧自地轉身朝菜館的後方走去。
「原來是後門啊!」看著他開門,我不由得感慨道。
「呵呵,是呢!」他笑著開了門,伸了伸手示意我進去。
我小心翼翼地邁入這已經久違的地方,我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我潑了夏曉一身的可樂。
那抬手將可樂潑出去的那一瞬間,讓我覺得其實我也不是那麼窩囊的人。
我想起夏曉吵嚷著要紙巾的時候,越澤讓人轉告她紙巾已經用完。
我想起那天結賬的時候,那個服務生和我說,那個打碎的杯子就當是本店送給我的禮物。
一瞬間,許許多多過往的記憶一下子都湧了出來,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人有回暖的感覺。
以前總是會覺得,我與越澤間的記憶過於少,但是,我今天突然現,其實一個人在你生命中的記憶不在於多少。
而在於它是否厚重,是否值得你去記得,你是否在想起的時候,會微笑,會溫暖。
就如同歌詞中所唱的,不管以後將如何結束,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人的一生,有許多回憶,只願你的追憶,有個我…
因為,追憶中有個你,那必然是美好的…
給讀者的話:
感冒了55555555,為神馬我總是那麼容易感冒鴨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