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吧愛吧!全世界都在愛,不愛的請滾蛋…」我笑著說道。
「財,」寶玉突然一下子收了笑容,一臉擔憂地看向我,「沈越澤還沒有回來?」
「對啊,」盛悅也看向我問道,「其實我也想問這個,但是,又怕…」
她們這突然的問題,讓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何醫生在我來的時候囑咐過我,讓我千萬不能說自己已經和越澤見過的事情。
「嗯。」我微微失神地愣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嗯道。
「這個沈越澤到底在搞什麼嘛!他這樣算什麼!」寶玉罵罵咧咧地說道,「我以為他比顧子陵好了多少呢!現在看來說不定還沒有顧子陵…」
「寶玉。」盛悅忙提高聲音喊了聲她的名字。
「事實是這樣麼,」寶玉不滿地嘟囔道,「他自己出國了這麼久,就連一點音訊也沒有了,那財怎麼辦?」
「現在又不是還二十出頭,就算是浪費一兩年的光陰也沒有什麼關係,可是現在我們都要三十開頭的人了,誰還可以等得起啊!」寶玉繼續不滿地說道。
「是啊,」盛悅也點了點頭,看向我,「財,其實寶玉說得也沒有錯,我們都是好姐妹,有些話,不好聽,我們也必須說了,你還能等得起多久?」
「我,」被她們說得一愣,很想為越澤辯解,但是想起何醫生的囑咐,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我要出國去了。」
「什麼?你也要出國?」寶玉還不知道我要出國的事,顯得格外地訝異,「為什麼要現在出國,早幾年的時候,你可以出國,就因為顧子陵,你留下來了,現在大家都從國外回來了,你怎麼又要出國了?」
「是去找沈越澤?」寶玉連續不停地問道。
「公司派去的。」我淡淡地回答道,對著自己的朋友說謊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因為在友誼中,我最看重的是忠誠度。
但是為了越澤,我卻必須對著她們說謊。
這件事對她們來說沒有那麼重要吧,我只能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道。
「常小姐,如果有什麼需要請告訴悅,能讓我幫得上忙的地方,請儘管說。」陸先生笑著說道。
我想陸先生的優點就在這裡了,他說我有需要找盛悅,並不是找他,這樣就很巧妙地避開了和我的單獨接觸,而又告訴了我們他與盛悅,已經不分彼此。
這樣一個男人在盛悅的身邊,或許才是最適合他的了。
只是可惜了葛天翔了,想起那個晚上他有些害羞地從我這裡問了盛悅的號碼。
其實撇開夏曉,葛天翔也還是一個很不錯的男生,但或許還不夠適合盛悅。
「悅?!」就當我呆走神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熟悉又有點讓人不太舒服的男子聲。
「查良?」
軟飯男?
我轉過頭去,訝異地看著那個o型鬍子的軟飯男。
「軟飯男,你怎麼來這裡吃飯了?」寶玉先我之前,開了口。
「好巧,你,也在。」他微微一尷尬,但是寶玉說得又是實話,他不好反駁,只是看向盛悅,說道。
「這位是?」當然看了盛悅,自然不能將盛悅邊上的陸先生給漏掉了,我與寶玉在一邊很八卦地欣賞著他那驚詫的表情,簡直太給力了!
「你好,我姓陸。」只見陸先生很大方地從自己的位子上站起來,抬手向他。
「您好您好,您是世紀美的陸總吧!」只見查良極其慇勤以及狗腿地,又以無比迫不及待之表情與度將手伸向陸先生,緊緊地握住。
「您好,我姓查,今年剛才英國回來,是美術設計類的。」他快地自報家門道。
「切。」寶玉在邊上不屑地切了一聲。
「呵呵。」陸先生抽回手,又在盛悅的邊上坐了下來。
「悅,這個是剛才剛上的菜,你常常看。」陸先生夾了一筷子的菜到盛悅的碗裡溫柔地說道。
「謝謝,」盛悅頭抬也沒有抬頭看一下軟飯男,便繼續自己顧著自己吃了,末了笑著轉臉對陸先生說道,「這個味道真不錯。」
「老公!老公!」
查良臉上微微泛起了一絲尷尬,然後在隨後的兩聲叫喚中,一下子變得都快扭曲了。
「老公,你不是說訂了位子麼,怎麼這些人還坐在吃呢!」只見一個濃妝艷抹,穿著紅綠服裝搞和諧的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我們面前,並且極其不滿地看著正在吃飯的我們。
「喂,服務員,你們怎麼回事!」我們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便見她轉身一聲大吼。
服務員趕忙過來問情況。
「這個是怎麼回事?我們明明就訂了位子,怎麼這裡還有人坐著吃呢!」她趾高氣揚地對著服務員說道,而邊上軟飯男的臉卻是越來越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