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激動地問道。
「Idon』tkno.(我不知道)」我故作無奈地對著他搖了搖頭,前幾天還聽老爸老媽在說表姐最近的事。
說是前些時間相親了一個不錯的男的,現在兩個人也開始試著在約會,對方不介意表姐離過婚,還覺bsp;我想表姐應該想開始新生活的,或者說,至少她沒有同意之前,我是不能和hyman透入什麼的。
「missmoney,」hyman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我很,很想,你,姐,姐姐…」
「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我繼續一臉無奈地說道。
「財!你扔什麼垃圾呢!」只見老媽從陽台上往下來,對著我喊道。
「來了來了!」我忙回答道。
「財,你這是和誰在說話呢!」我媽站在陽台上,大概一時沒有看清楚樓下的人。
「沒有誰,我馬上上來了!」我忙抬頭應聲道。
「sorry,Ihavetobo!(不好意思,我現在必須要回去)。」我說完便立即頭也不回地往樓上跑了。
「missmoney!missmoney!missmoney!」跑到二樓的時候,我還能聽見他在樓下叫我。
好在這個樓裡的居戶都比較老,也沒有幾個聽得懂英語,聽得懂也不知道,他叫得是我。
「你剛才和誰在樓下說話呢,我怎麼覺得這人那麼眼熟。」我一進門,我媽就問道。
「哦,一個老外問路呢!」我隨意胡謅了一下。
「外國人啊,」我媽感歎了一下,「難怪我看著像你表姐的那個前夫。」
好在,在許多中國人的心中,老外都長得一個樣兒。
「呵呵。」我在邊說訕訕地笑了笑,要是我媽知道hyman回來了,一定會打電話給我舅舅和舅媽,於是整個家裡人都會知道,然後大家你說我說的,又遇上過年了,這個事情多適合放飯桌上說啊。
那表姐會很尷尬,算了,我還是幫表姐考慮一下。
「真不明白現在怎麼這麼多小姑娘都喜歡找外國人,」我媽邊整理沙邊說道,「你說這外國人有什麼好嫁的,文化觀念都不一樣。」
「哦,是啊,」我點頭應道,「不過現在大家這個叫國際化。」
「什麼國際化不國際化的,你表姐國際化了,還不又離了,總之話說回來,還是自己人最好。」
「對的對的,」我繼續應聲,「中國人和中國人最合適了。」
「對了,明天晚上你小叔叔家裡吃飯,你沒事就別跑出去了。」我媽又說道。
「哦,小叔叔哦,」我點頭道,「很久沒見他了,記得小時候他還在遊樂園工作的時候,我倒是經常去他那裡。」
「可不是,」我媽笑著說道,「你那時候一有空就要去找你的小叔叔,去樂園玩。」
「是啊,」我也不由得感歎道,「我記得上次越澤帶我去過,那裡現在已經被廢棄了,過些時間也要被拆了。」
「時間過得可真是快啊!」我感歎道。
「所以,你啊,給我們趕緊,這麼大的人了,還和爸媽住一塊兒,你也好意思。」我媽說著說著就又跳到結婚這個問題上了。
「我知道的啦,」我忙表示自己很明白組織的意思,「我先去收拾一下自己的房間。」
「每次講到這個就跑了。」我媽無語道。
回到自己房間,將衣櫃裡的衣服拿出來整理挑選一下,將不要穿的都打包,要送人的送人,要扔掉的就扔掉。
整理到了一半,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我忙拿起手機給表姐打了個電話。
雖說隱瞞了老媽hyman的事,但是,畢竟,表姐那裡我還是要告知的啊!
「回來又怎麼樣?」當我打電話告知表姐,hyman回來的事情時,我表姐卻異常冷靜地反問了一句。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負責告訴你。」我很老實地回答道,說實話,感情這個東西,別人真的很難替你做決定。
這個就像是老張的,白玫瑰和紅玫瑰理論一樣,自己選得還有變成飯粒變成蚊子血的,那要是別人替你做什麼決定,那到時候倒是還給你多了一個怪罪的對象了。
ps:關於紅玫瑰和白玫瑰的小說明(其實這個好像蠻有名的,很多筒子應該都是知道的)
據說是這麼說的,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