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對方似乎對於寶玉的話顯得比較意外。
「不好意思啊,這位先生,我們今天是姐妹聚會,應該沒有什麼時間的。」我對著他笑道。
「可是,」他猶豫了一下,又繼續道,「我朋友很希望各位可以過去,我們很喜歡幾位的個性。」
「呵呵,如此的話,」盛悅笑道,「那這樣吧,我過去,敬你的朋友一杯吧!」
「那,請…」
盛悅笑著拿起手中的酒杯,便同他一起走了過去。
「切,我看那男的就是想請盛悅過去喝酒,還故意扯上我們幹什麼!」寶玉一臉不滿地說道。
「說不定那裡真有人是看上你了的。」我笑道。
「財,你就別揶揄我了,」寶玉剜了我一眼,「你看剛才那男的,看盛悅的眼睛,那眼珠子都恨不能掉出來了!」
「噗!」我笑起來,「人家看起來挺正經的。」
可我剛說完這話,就現其說我剛才說笑了,只聽嘩啦一聲,盛悅那邊傳來了響亮的摔杯子聲。
「喝杯酒而已麼,你裝什麼清高!」不知誰說了一句,我和寶玉立馬就從位子上站起來,往他們那裡走去。
「你以為你是誰啊!連我們老闆的酒也敢拒!」只見那幾個人中間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他邊上站著幾個年輕的男子,其中一個正在對著盛悅吼。
盛悅點了一支煙一臉不屑地準備轉身走,卻被其中一個男子拉住,「想走?沒那麼簡單吧!」
剛才來找盛悅的那個男的,一直坐著一邊沒有說話。
「你們想幹什麼!」寶玉衝上前去厲聲道。
「呵呵,來了?」那個拉著盛悅的手的男人,看向寶玉和我,「剛才不還在那裡清高麼,怎麼現在又過來了?」
「你放開我好嗎?」盛悅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那個拉著他的男子說道。
「怎麼?害怕了?」那個男的估計是那個中年男子的保鏢,或者給人跑龍套的。
「切。」盛悅不屑地看了一眼他,然後將右手夾著的煙蒂直接燙在了那個男的的手背上。
「啊!」只聽一聲殺豬般地咆哮,那個跑龍套的立即鬆開了自己的手。
「你這個賤女人!」他正要揚手打盛悅,卻被寶玉上前一手握住。
跆拳道黑段啊,這個不是騙人的,寶玉打起人來,那不是開玩笑的啊!
只見其他幾個年輕男子腳步微微向前邁了一步。
「慢著。」那個中年男子終於緩緩地開口道。
「我可真喜歡你這個樣子的女人。」他突然湊上去來,說道。
他湊的方向有些古怪,我也不知道他是在和寶玉說,還是和盛悅說,反正呢,不是和我。
「切。」但是寶玉和盛悅基本是異口同聲地說的。
「穆先生,他們…」那個被燙了手的顯然很不甘心。
「呵呵。」那個中年男子笑了笑,對著他擺了擺手。
「穆先生,這兩個女人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另一個也幫腔道。
「呵,」盛悅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拿出自己的錢包,將一疊錢往那個跑龍套男的臉上砸過去,「醫藥費,多的算姐姐給你買營養品!」
「我們走吧!」盛悅扔完錢轉身就走。
「你!」
「讓她們走!」那些跑龍套的似乎還想繼續生事,但是卻被那個中年男子攔了下來。
「這個女人不簡單。」
「盛悅,你真是我偶像!」一出酒吧,寶玉就一臉崇拜道。
「看來我今天是惹麻煩了。」盛悅歎了口氣道。
「怎麼說?」我疑惑道。
「對啊,怎麼就惹麻煩了?」寶玉也問道。
「那個叫穆先生的,不是個好惹的人,」盛悅邊開車邊說道,「我得去查一下。」
「誒?」寶玉愣了下,「其實那個老男人不難看,很適合有大叔控傾向的人啊!」
「這個和長相沒關係,」盛悅黑線道,「雖然今天我們離開了,可是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