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當下,要淋漓盡致,要在難得感性的青春裡盡情罔顧邏輯。
美好是一種有經歷的擔當。
如果幸福不在路口,就在路的盡頭。
——快29歲時的題記
秋去冬來,轉眼已是12月的天,北風刮得人東倒西歪,好在在冬天來的時候終於買了車。
寶玉在冬天快來的時候說,在冬天來之前,得為自己囤一個男人,好過冬。
不過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很骨感,冬天來的時候,她還是兩袖清風了。
至於安夏桐,兩個人激烈地碰撞到了一起,然後迅地化為了炮灰,什麼也沒有留下。
寶玉說,這個是年少無知的關係,以前覺得自己喜歡,可真正地擺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會覺得,其實也就這樣。
我在房間的日曆裡畫了個叉,就拎著包出門了。
到寶玉家的時候,她正縮在沙上凍成一團,而James李則給我開完門便瀟灑地出了去。
「你怎麼不開空調?」從車裡到寶玉家,簡直就是兩個季節的差距。
「開客廳的這個空調實在太浪費。」她抽了抽鼻子說道。
「得了,」我在她的邊上坐了下來,「剛才James李出門了。」
「是嗎?」寶玉一下子從沙上跳起來,很果斷地打開了空調。
「就是這個小受,夠摳門,真希望他出門就被爆菊!」寶玉拿著遙控憤憤地說道。
「林寶玉!誰叫你開空調的!浪費不浪費!」空調開了一會兒,便聽見門卡卡一聲,James李的臉又再次地出現了在我們的面前。
「我勒個擦!」只聽寶玉小聲地低咒了一句。
「我靠!姐姐我開個空調怎麼了!」
「不和你這個男人一樣的女人說話。」James李大概是忘記拿什麼了,匆匆地拿好東西便又出門了。
關門前卻還不忘加了一句,「林寶玉,你最好不要過一小時,否則我咒你見到帥哥就放臭屁!」
「靠!」
寶玉揚手一個抱枕就直接飛了過去。
「哎,」我搖了搖頭,「James李真是一個永遠不會讓人失望的人。」
「他就是賤。」寶玉說完,便從茶几上抱起筆記本靠在沙辟里啪啦起來。
「財,」打了幾分鐘,她突然抬起頭來看我,「你想他嗎?」
「呵呵,你什麼時候會說這麼矯情的話了。」我笑著說道。
「別說我矯情,我最討厭那幫死矯情的小文青!」她說著將筆記本又擱在了一邊,「不過,我現在只是在問一個問題。」
「想吧。」我將空調的溫度又調高了些,淡淡地回答道。
自從那天以後我就沒有再見過越澤,他出國的那天,我偷偷去了機場,只是卻沒有遇到他們。
「那你還是沒有把這件事和你爸媽說嗎?」
「嗯,」我點了點頭,「我只是和他們說,越澤要出國一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