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良,你不是要和盛悅小姐結婚嗎?」沈越澤顯然對此非常地不解,「我記得你們以前…」
「越澤,你別問了。」軟飯查用手摀住自己的臉,做出一副萬分痛苦的樣子來。
「財,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寶玉用手肘戳了我一下,疑惑地問道。
「還不就是那點兒事,」我說完,又轉頭看向軟飯查,平了平心中的怒意,又繼續道,「查先生,我覺得我們也沒有什麼機會能碰面,既然今天這麼好的機會,讓我們碰到了,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談一談我朋友的事。」
「這位小姐,你請說吧。」這個畫家的脾氣倒是還不錯,沒有什麼藝術家的怪脾氣。
「查先生,你是要結婚的人了,我們都是成年人,很清楚,結婚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我頓了頓,又繼續道,「不管你現在是否愛盛悅,但是你要結婚了,就應該放她一片自由天,她會找到更好的人,陪她走到最後。」
「我知道,你說的我都明白,」他低頭沉聲道,「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說放下就放下得了的。」
「你是不是想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無奈?」我說道。
「什麼無奈不無奈的,就算有無奈也是你們自己瞎矯情給矯情出來的,結婚了你還拖著我們盛悅幹什麼啊,你要讓盛悅當小三不成?最不待見男人一個個朝三暮四,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德性!」寶玉放下手中的夜宵,憤憤道。
「可是,我和盛悅…」
「不用可是了查先生,有倒是說,不以結婚為目的地談戀愛,都是在耍流氓,更何況你還要和別的女人結婚,更加不應該在與我們盛悅糾纏不清了。」我說道。
「我和我的未婚妻,」他低著頭,沉聲繼續道,「因為當初,我曾受過我未婚妻家中的幫助…我不能…」
「難道就你未婚妻家裡幫助過你嗎?」他說到這個我不由得也來氣了,「難道盛悅就沒有幫助過你?我問你,今天盛悅為什麼在酒吧會沒有錢付賬?」
「她出門的時候,明明就帶了很多錢的,為什麼,到了晚上,就沒錢了?你不要和我說,這些錢她自己弄丟了吧!」
「查先生,我尊重你畫家的身份,我喚你一聲先生,但是,你未免不上道了點,難道因為你未婚妻家窮,她給你的錢就都是錢,你要感恩涕淋地去謝她,去娶她,盛悅家有錢,她家的錢就不是錢,是吧!」
我一連說了n多的話,讓他連還口地餘地也沒有。
「越澤,」他抬頭看向沈越澤,「我…」
「查良,事情是財說的這樣的嗎?」沈越澤皺了皺眉,一臉難以理解地看向軟飯查。
「我…」
「查良…」軟飯查正低著頭,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房門卻打開了,盛悅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悅…」他忙神情地喚了一聲。
「好了。」盛悅有些厭惡地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