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花想容慘白甚至絕望的眼神,一嘯那英俊的臉愈陰沉。他瞭解過這個美麗的女生的一切。與她嫵媚的外表不同,有著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內心堅強而自立。這一點,讓他很欣賞她,但是那並不是愛。就像他憐惜柳傾城一樣,也並非是出自愛。而是出自對那些和自己母親有過類似遭遇的女人一種深深的同情和憐惜。
如果像一些要錢不要臉的婊子一樣,成為有錢人或者位高權重的大官的二奶,她根本就不要那麼吃苦,也不會因為自己美麗的容貌而掙扎。這種品格真的很難得。
直接忽視掉用霸道的眼神看著自的李凌雲。冷聲向李昆山和李昆盛道:「樹欲靜而風不止,看來想賣他一個面子都不行。我罩著的人,沒有人能動!原來有其父必有其子。不過做狗腿子,也要有這個能力。放了花想容,不然後果自負。」
李凌雲聽到這話,霸道的臉一變,夾著雪茄的手指著一嘯,很有震懾力的聲音呵斥道:「小輩放肆,如果你家大人不出來。我不介意代替他們好好教訓你一番,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尊敬長輩。」原來只有兩個保鏢走向一嘯的,隨著李凌雲一揮。身後八個身著黑色西裝,明顯是帶了武器的彪悍的貼身保鏢湧了上去。
配合自己的父親造勢,邊上的李昆山囂張的給掙扎的花想容來了兩個響亮的耳光。「老子不但不交,我而且要當著你的面打這個賤貨,怎麼樣?你很囂張!我打了,你怎麼樣?啊!」平素在星海囂張跋扈的神色,躍然臉上。哪有半分鋼琴家的文雅。被打的花想容,搖著頭,披散著頭,苦苦掙扎。就是邊上不少人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卻沒有人敢管。
一嘯大怒,那修長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白無風自動。「就你這生出兩隻畜生來的大畜生,要我尊敬你,你還不夠那資格。今天看誰教訓誰,我不讓你十倍償還她受到的苦,老子跟你姓!」正用眼神逼視著李昆山兄弟的一嘯,偏過頭,輕藐的掃過李凌雲的臉,吐出一句讓他噴血的話來。李凌雲手再一次伸出來,「你!你!你!」
此話一出整個氣氛為之一凝,一嘯將所有的退路都封死,明顯是不給對方台階下。在周圍的人紛紛退開,以不同的眼光看著場中的焦點一嘯。和星海在黑白兩道極其有名的集團鋼力集團鬥,當場掃了他的臉。眼前這個人不是一個傻子,便是一方梟雄。能將全國有名的富翁美女和星海之花擁在懷中,答案已經揭曉。邊上不少人露出興奮的神色,看著一場精彩的爭鬥即將登場。
蘇芸芸那知性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正要向前走,卻被媚姐拉住。媚姐低頭在她的耳邊道:「老公這樣做,必定有他的道理。他是一個原則性極強的人,不要在外面的人面前去干涉他。」聽到媚姐的規勸,蘇芸芸邁出的幽蘭色的高跟鞋收了回來。眼睛注視著一嘯。地藏王轉過頭,碩大的身體盤坐在兩女的前面。
說完的一嘯邁著大步向李昆山走過去,圍過來的保鏢只見黑色的人影一晃。身體的腹部遭受重擊,紛紛倒在地上。在周圍的人只看到一嘯走過去,邊上的保鏢紛紛倒在地上。下一刻,花想容的手腕被一嘯握在手中。
李昆山看著失去花想容的控制權,驚慌的看著一嘯。當著李凌雲那鐵青的臉,一嘯那雙有力的手,對著那張長得很不錯的小白臉拍了下去,「啪!啪!啪!」整整響了二十下才停歇,所有的牙齒被打掉,整張臉變成了紅腫的豬頭,沒有半分人的模樣。很狂,相當的狂。在眾人以為打完之後,一嘯的腿突然伸出,照著躺在地上的李昆山的小腹就是三腿。「這是你欠我兄弟的,如果你膽敢再對付我的任何人,我取你全家狗命。」
隨著時間的推移,外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自己的兒子或者自己的弟弟當著自己的面被打,尤其是後面威脅的話語,李凌雲和李昆盛,兩張略有些相似的臉上相當的難堪。
帶著深深地仇恨之色看著一嘯,似乎要將他吞下去。李凌雲的臉青得就像這黑夜一般黑,「小子,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深陷的眼窩之中那雙凌厲的眼睛卻露出一絲驚慌。
李昆盛將手伸進懷中,邊上的柳夢妍看到他的動作,那張本來就驚呆了的臉,此刻變得慘白,驚恐道:「不要動那東西,會出人命的!」被柳夢妍的手一拍,一把嶄新的轉輪手槍落在地上。
李昆盛紅著眼睛,死死的盯了柳夢妍一眼,快去拿手槍。他伸出的手,被一嘯踩在腳下。腳一用力,骨頭被折斷的聲音響起,李昆盛出一聲慘叫。
看著柳夢妍眼中閃過一絲哀求,他收回腿。在口袋之中的龍龍伸出頭,看著讓它很不爽的李昆山被打,每響一下,龍龍那可愛的頭就點一下。在打完之後,它飛出一嘯的口袋,口中含著一塊白色的手絹遞到一嘯的手上。一嘯接過手絹,擦乾淨手,抬起頭。掃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停留在李凌雲的臉上,「我等著,無論文鬥還是武鬥,我卻之不恭。對了,告訴你,我是新成立的傾城國際的大股東。」
除了蘇芸芸和媚姐還有手上的花想容。那跋扈的神態,深深的烙印在每一個人的心中。轉身拉著花想容,走進餐廳,在他不遠處的蘇芸芸和媚姐,臉上露出讚賞的笑容,對自己的老公表現很滿意。跟了上去,所有人都紛紛讓路。
在所有人注意到這爭執的時候,一個管事走了出來,對保安說了什麼,地藏王進去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四人一獒走進餐廳,便有服務員恭敬的走了過來,當看著那金色印記的請帖時候,臉上露出更加尊敬的神色,直接將人領到四樓。
比起下面三樓,四樓的人少了很多很多,但是無論是裝飾還是佈局,卻更加的奢華大氣。錢忘憂微微一怔,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夠來四樓。在四樓的人她在報紙上看到過不少,絕大多數是有上千億的身家的大財團繼承人或者是大世家的子弟。憑著自己的身家到三樓才是合理的。
一嘯並不計較這些,拉著花想容的手,在一個角落的意大利真皮手工沙上坐了下來。蘇芸芸和媚姐,在坐在一邊。不過四人一獒的到來,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過這次這些人更加有涵養。稍稍表示震驚和詫異,轉過頭,再次和自己的好友敘舊。
他抬起頭,用另外一個手絹擦拭了一下花想容的臉。一個輕佻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什麼時候,只會練功的木頭人,變成了坐擁三美的風流大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