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季將西溪摟得緊緊的,將西溪禁錮在他的鐵腕銅壁中,因為他的激動,他想進步一靠近她,想棲身在她的上方,佔有全部的主動權;而西溪卻因為害怕他,一點一點的往後仰去,漸漸的將自己的身軀趨於平坦。以至於最後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卓季在上,西溪在下。
他緊摟著西溪的腰,讓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小腹上,而西溪則一臉驚慌的瞪著他,原本那雙想抵制卓季靠近自己的小手,此時因為害怕自己摔到地上去而緊緊的揪著卓季的衣襟。
而卓季吐完了剛才那些驚人的話以及卻依舊沒有放開西溪的意思,他子夜般的墨眼深鎖她的眼眸,不讓她逃開自己。
他再一次開口了,不過這一次卻極其嘲諷,道:「呵呵!朕真是沒有想到,你可以把朕忘得如此一乾二淨,朕更是小看了你的手段,九個月前你還一直像個弱智女人一樣圍轉在朕的身旁,對朕使勁各種手段,無非就是想得到朕的垂愛,朕更是沒想到你竟然會在朕的碗裡下媚藥,以至於大膽的做出生米煮成熟飯的事!」
西溪被他這樣的話驚呆了,她這身子的主人原來之前這麼荒唐,竟然對自己喜歡的人使用媚藥,甚至主動上了人家!
她真的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卓季依舊我行我素,他似乎已經陷入了一種瘋狂的舉動,甚至說,他的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繼續道:「你說……你對著蕭二少爺是不是也是使用同樣的手段才俘虜了他的心?茜雲,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摧殘了多少男人的心……」
突然他話鋒一轉,魅、惑道:「朕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一晚上你承歡在朕的跨、下的嬌媚模樣,朕現在突然很想再次嘗嘗那般銷、魂的滋味,真的很想……很想……」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似乎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樣,喃喃自語著。
卓季說完這句話以後就忍不住伸手在西溪身上胡亂的扯腰帶。
西溪終於被卓季的這般舉動所驚醒。
因為她聞到了不屬於蕭瑜的氣息!這動作也不是蕭瑜平常該有的溫柔與霸道,不是,一切通通都不是!
這一刻,她腦海裡沒有任何對眼前這個男子身份的害怕,只是想著她不可以這樣任由著他擺佈。
她不管以前這身子是他的什麼人,也不管這身子以前和他生過什麼,但是這身子現在是被她賈西溪所佔有!
她擁有這軀體的所有感覺,它的七情六慾,喜怒哀樂,愛情,親情,友情,悲痛,心傷……什麼都有,她也擁有這軀體的主動權。
因此,她條件反射般的甩起手來,狠狠的給這侵犯他的人一個耳光。
「啪!」這一聲真的很響。
以至於,西溪明顯的看到卓季唇角流出了點點血跡。
卓季一把放開了她,然後瀟灑的一揮手臂,手指輕輕一抹,將唇角的血跡就此抹去。
緊接著他又再次揚起那狐狸般的笑容,笑道:「呵呵,你還是第一個打朕的人,不過……朕卻很喜歡!」他將那句朕卻很喜歡說得極其曖昧。
西溪恨恨的看著他,沒再說話,卻同時在心裡暗暗的想著,這男人真、他、媽、的夠變、態,簡直是受虐狂,甚至可以說是有被s、m的傾向。
卓季繼續笑道:「你這性子真是越來越烈了,不過卻又不是以前那般大小姐般的驕縱,呵呵,朕真是越來越喜歡你這性子了!」
西溪看他好像瘋了,便決定懶得管他,先回去再說。
這一次,西溪離去,卓季沒有再阻擋她,而是笑道:「害你失去孩子的那兩個罪魁禍還在我府上,我看你剛失去孩子的那兩天好像挺傷心的,你難道不要去看看她們現在的下場嗎?」
西溪一聽,才知道,這段時間蕭瑜一直在找的兩個罪魁禍,原來是被他俘虜了去,難怪他們一直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