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今本殿下寵幸於你,乃是你三生三世修來的福份。」斡齊爾一手抓住纖纖,一手對手下人道:「帶他進帳篷!」
他要讓皇甫曜親眼看看,他是如何凌辱皇甫曜喜歡的女人!
斡齊爾抓住纖纖,撕開她的衣襟,露出裡麵粉色肚兜,用最粗魯的方式在半推半逼中,將她逼上羊毛。纖纖跌倒在羊毛床上,斡齊爾張開雙臂像餓獅尋到了羔羊縱身撲壓在她的身上。
「不!不……」是年少時驚見的惡夢,當這一幕重現,虛若無力的體力似有萬千蟲子在啃食,心底之中似有一團烈焰要迸出來,「不!不——」
纖纖用嘶啞的聲音叫嚷著:「惡魔,滾開,快滾開!惡魔——救命啊!」
斡齊爾撕扯她的褻褲,她逃不過,再也逃不過了?纖纖不甘心的叫嚷,像上次遇到了狼群,手足並用,不停的舞動,不停的揮打著接近自己的斡齊爾。
斡齊爾似更有興致,用大手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腕,道:「叫你打!我讓你打……」
一記耳光落在纖纖臉頰,雙目冒金光,眼前的男子也變得模糊起來。就在她以為自己保不住清白之時,帳篷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殿下,你在做什麼?」
斡齊爾抬眸,門口站著一個美貌絕色的婦人,衣著艷麗的北涼衣裙。
纖梅,是江纖梅。
斡齊爾離開纖纖的身子,拍打衣袍,似要趕走纖纖的氣息,又似在拍打塵土。
纖纖快攏好衣衫,驚魂未定,心裡有恐懼、有害怕,可是卻只是緊緊地握住衣襟。
纖梅扭暱著身姿,掃了一眼纖纖,道:「殿下,你連這麼醜的女人也能看得上,妾真不知如何說你。這個女人,妾認得,是南越最醜的女人,當初連做營妓都不夠格,才被趕到廚房做了粗使丫頭。」她勾起纖纖的下巴,定定地看了一眼,揮手就是一巴掌,「本宮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眼神,高高在上,自以為是,不屑一頓……」
「我的二十太子妃,你在生什麼悶氣呢。我只是做戲給皇甫曜,又怎會真的喜歡這醜女人。」斡齊爾滿臉堆笑,好言哄著纖梅。
皇甫曜幾個字在纖梅腦子裡一閃,她快轉身,看到了一旁恨得咬牙切齒的男人,含笑走到皇甫曜身邊:「喲——這還真是他呢。我尊貴的殿下,能把他交與臣妾麼?」
纖梅看似央求,卻像是誘惑,一字一句,都充滿著軟香,一聲聲嬌嗔無比。
斡齊爾擁住纖梅的腰身,另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拂過,恍若無人般的玩捏著,纖梅經不住他的撫摸開始嬌喘起來。
「殿下,這人是我的仇人,臣妾要好好折磨他。」
真是老天開眼,居然讓皇甫曜落在她的手裡,看她不百倍奉還當日他對自己的折磨。
「好,本殿下交與愛妃處置。不過現在,愛妃得替本殿下滅掉這把火。」
纖梅回身,將柔軟的唇叩在他的唇上。唇齒糾纏,火熱得如同一個人,又似一堆乾柴遭遇了烈焰。帳簾垂下,被捆縛的皇甫曜與衣衫不整的纖纖被人帶離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