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左將軍怒罵道:「臭女人!」一記響亮的巴掌重重地擊在纖纖的臉頰上,力道很重,重得她旋轉兩圈跌倒在地上。
這一切,多像她進入將軍府的日子。
對於纖纖在瞬間殺死兩名北涼衛兵,斡齊爾很是震怒,大呼一聲:「來人,取馬鞭!」
有侍從捧來了馬鞭。
斡齊爾手揮馬鞭,笑得詭異而魅惑,馬鞭飛舞,在她的眼前不停的晃悠。他喜歡看女人害怕、畏懼的樣子。
纖纖扒在地上,眼睛裡噴射出熾烈的怒火。
沒有看到她膽怯的眼色,只是憤怒之火,眼裡有不屑,有傲然。斡齊爾的得意受到了很大的重創,揮起馬鞭,厲罵道:「臭女人,醜女人!就你這容貌,做名營妓都污眼睛。」「啪——」
一鞭落下,後背一陣刺痛。像是有萬千根細針隨著馬鞭扎入肌膚,纖纖咬住雙唇,固執地沒有喊出一聲,抬眸時才看清這是一根特製的馬鞭,上面有帶刺的倒勾,一落下就能掛住衣衫。
「醜丫頭!醜丫頭……」打在她身,痛在皇甫曜的心。
皇甫曜好恨,恨自己無法保護她,恨自己不夠強大。
她的身子只是微微的顫動了一下,並未出聲,雙手握著拳頭,緊緊地握著。
「啪——」又是一馬鞭。
「臭女人!醜女人……」斡齊爾厲聲喝罵。
皇甫曜聲聲喚著:「醜丫頭」,「斡齊爾,你算什麼男人?有什麼氣,你找我,為什麼要對付一個柔弱的女人……」
斡齊爾抬頭,看來傳言不虛,皇甫曜當真喜歡這個醜丫頭,否則他何必替個醜女人討馬鞭。斡齊爾走近皇甫曜,揮動著馬鞭,冷凜一笑,「啪——啪——」就是兩鞭。
「哼,你不是南越最英勇的將軍嗎?現在不過手無縛雞之力的懦夫!」
斡齊爾又是兩鞭子,沒有心軟,只有無限的恨意。猛然轉身,纖纖後背的衣衫又破,露出帶著血痕的肌膚,斡齊爾伸手抓住被馬鞭撕破的衣袖口,用力一扯,露出白淨勝雪的肌膚。他似看到了什麼意外的喜事,道:「真沒想到,一個相貌如此醜陋的女人,膚似嬰孩,彈指可破……」
抓住纖纖的衣襟,正視著她的臉:「本殿下突然有更好的主意,呵——呵,臭女人,今兒本殿下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一個不好的預感襲來,纖纖顫聲道:「你……想幹什麼?」
「吱——」斡齊爾用力一拉,撕開了她的衣衫,露出裡麵粉色的絲綢肚兜,這等質地、布料,非尋常人家的女子可想。
醜丫頭,醜丫頭果真不是尋常人。這樣的絲綢又豈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可以穿的,外衣看似普通,而裡面穿的都是南越富貴人家小姐才能戴的布料。
斡齊爾用手拂過她細膩的玉頸,沒有憐惜,只有玩味的戲謔:「棲雲莊真是不同凡響,連個丑婢都養得如此嬌嫩。」
纖纖奮力推開斡齊爾,未走兩步又被斡齊爾抓住手臂,他用力一扯,撕掉了一隻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