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走了。」纖梅得救,快地奔離房中。
纖雲覺得可笑:她錯看了皇甫曜。以為他只是對江家仇情,不曾想,他本是腹黑心腸的男人。「啪——」一鞭落下,竟無絲毫疼痛。
他將鞭子擊落到地上、柱上……鞭子很響,她的身子因為鞭子和聲音顫動兩下,至此就不再有反應。
「賤骨頭,你為何不叫。江纖梅是個會叫的狗,你呢又是一悶狐狸……」皇甫曜說話間,第二鞭、第三鞭已落下,鞭鞭都落在桌案上。
纖雲這下糊塗了:假鞭笞,真罵人,皇甫曜上演的是哪一齣戲。
正思忖,冷不防被他拽住了手腕,他的眼睛閃著狡猾而詭魅的光芒,還有一絲戲謔地玩味。
「你……」話還未說話,皇甫曜用手一推,纖雲連退兩步:「躲,你還敢躲本將軍的鞭子,重來過!」
合著房門,誰也不知道裡面生了什麼。祥管家走近門口,大聲道:「大將軍,饒過冬夫人吧,饒過她這一回……」
「饒過?這是她自願替江纖梅挨的鞭子!」皇甫曜冷冷地答道。
祥管的求饒聲驚動了熟睡的鐵蛋,他推門一看:呀,大將軍正鞭笞冬夫人呢。心中暗叫不好,臉色俱變:完了,完了,這下弄不好會真的出人命。鞭笞三十,那樣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姑娘哪裡經得這般鞭笞。
纖柔進入院中,頻住呼吸著那一鞭鞭揮舞的鞭子甩得響亮,落下又揚起,揚起又落下。身邊的纖梅喘著粗氣,衣衫不整,頭凌亂,卻有幾分幸災樂禍之感。
「纖梅,我姐姐都是為了你。她真傻,居然會幫你?」纖柔的身子開始不停的顫慄起來,她初入將軍府時,也曾受過他的處罰,巴掌都讓疼得生不如死,況是那樣的馬鞭。
鐵蛋提了一桶涼水,把睡得正香的柴運從客房裡拽拉出來,柴運正欲作,鐵蛋大喝一聲:「大將軍又在毒打江姑娘,你再不去,怕就被他打死了。」
柴運聽罷,翻身起床,顧不得渾身濕透。
鞭子一聲聲地落在纖雲的兩側,她一臉茫然地看著外面,很快就明白:他是在做戲,可這戲又是給誰人看的?無論給誰,她都不要真的愛上他。寧願這鞭子真實地落在身上,哪怕皮開肉綻,至少她可以單純地厭惡他。
皇甫曜怪異又低聲地說道:「纖雲,若是錯打了你,將來必會十倍彌補。」
他的話令纖雲逾加不解,心中疑雲重重,撥不開,趕不散。雲裡乎,看不到他的本意;夢裡乎……「啊——」一聲鑽心錐骨的刺痛,破了衣衫,撕痛如裂。
「皇甫曜,你什麼瘋?」門外傳來了柴運的聲音。
「啪——」又一次鞭子落下,不偏不倚地擊在她的身上,纖雲咬咬嘴唇,不讓自己驚叫出聲,終是忍不住刺痛,驚呼出口:「啊——」
「光啷——」說時遲,那時快,柴運推開房門,第三鞭已經落下,柴運箭步縱身擋在纖雲身前:「皇甫曜,你還是不是男人,為什麼要再三對付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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