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纖雲的猜測之中,只是她討厭這樣的故伎重施。纖梅於她並沒有多深的情感,她能親眼看他羞辱纖柔而隱忍,現在的她則更冷靜與清醒。冷靜到不想看他如何施用殘暴的手段,清醒到對他的殘虐已經提不起半點的好奇與興趣。
皇甫曜啟開小瓷瓶,放在鼻尖聞嗅:「雞血!」揚臂一拋,瓶子飛跌地上,皇甫曜從芙蓉帳裡提出渾身**得一絲不掛的纖梅,細細地瞧著她的大腿:「該死的女人,你騙我?你是不潔之身?」
「啊——」纖梅被皇甫曜重重的推倒在地。
皇甫曜昂而站,滿臉寒霜與怒容:「江平之,你欺人太甚。竟把這樣的女兒嫁給本將軍……我與你沒完!」
「將軍息怒,將軍,你千萬別遷怒江家,要纖梅做什麼都行?」纖梅不停地磕頭,完全顧不得此刻的自己一絲不掛。
皇甫曜俯下身子,近距離地打量著她:「什麼都行?」
「是,只求將軍不要再遷怒江家,不要讓皇上罷免我爹的官職。」
纖梅不愧是父親最疼愛的女兒,到了這當口還想著保住父親的官職。纖雲覺得可笑,這樣的話是纖柔與纖雲都不用說的。江平之是對她們失望了麼,覺得她們姐妹都無法穩住皇甫曜的心,所以才將最心愛的女兒雙手奉上。
纖梅的母親對纖梅雖然嬌寵,可還不至於讓纖梅為所欲為。倘若纖梅失貞,這又是怎麼回事?昨兒那位婢女欲言又止,莫非在纖梅出閣之前又生事端。就如纖柔與自己一般。
皇甫曜的恨火很強,強勢到沒有任何人可以撲滅,他故伎重施地上演了三回,江平之竟然覺察不出他對江家的恨,不愧不高明。
「好,本將軍不上稟靖王義父,也不上告皇上義兄……」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
皇甫曜完全不為所動,道:「本將軍已經容忍了一個你們江家的不貞之人,不會再容下你了。」
「將軍要纖梅回家?」
纖雲為纖梅的話想笑,皇甫曜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報復江家,要江家人惶惶不可終日,整日生活在恐懼之中。讓江家失聲名、丟顏面,被逼無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退讓。更讓江家兒女生不如死,一劍要了對方的性命對皇甫曜來說這是遠遠不夠的。
「本將軍絕不寬恕任何欺騙我的人,尤其是女人。所以,江纖梅你只有一個去處——將軍府的藝伎。」
藝伎,又來一個藝伎身份的江家女兒。
皇甫曜的花樣還真是夠多,而手段與方式更為殘忍。
江府之內,擅長歌舞的乃是纖柔,纖梅雖略通一二,但歌舞實在上不了檯面。皇甫曜偏要做將軍府的藝伎,這擺明了就是為難纖梅。
就在纖雲沉思間,從隔壁房間裡傳出皇甫曜的聲音:「若是令本將軍滿意了,你在將軍府便可無事。倘若不然,本將軍只好讓你去邊軍營做一名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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