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的故事》,最爛的書名,還算好看的故事,請各位了。沒有廣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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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專家考證哪個專家就不說了,反正這年頭專家多據有專家考證,女人的叫床聲,能讓男人得到精神上的愉悅和滿足,讓男人增加自信和征服感。當然了妓女那職業性的例外,不用專家,人人都知道那是假的。不過當一個男人突然發現身下的女人那婉轉鶯啼的叫聲並不是因為自己勇猛善戰,而且因為其他事情而發出的時候,心裡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想法呢?
蒙大妹不是聾子,房車也不隔音,所以剛才的種種聲音自然都鑽進了她的耳朵。當車廂後傳來白雪凝嚶嚶的哭聲時,她不能再裝睡,起身去了車廂後方。
「我沒別的意思,我雪凝見蒙大妹進來,哭著說。
蒙大妹當然知道白雪凝說這話的意思。女人實際是不禁老的,尤其是在一些不大的城市,2歲已經是一個可怕的年齡了。但是蒙大妹也不知道該和白雪凝說什麼好,半天才說:「我不會和你爭的,我有男朋友,就是島上那個警察,叫宋國瑞。」
白雪凝聽了也覺得自己白天說話句句帶刺,針對蒙大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想馬上就認錯,於是說:「你不和我爭管什麼用?他女人多了去了,我真傻,遠遠的跑了來……」
蒙大妹對男女之間的經驗不多,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就沒頭沒腦地說:「雪凝姐你人長的漂亮,經濟條件也不錯,他又大你一大截年齡,你何必……」才說到這裡她發現白雪凝看她的眼神忽然不對了,忙補充說:「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說……」
白雪凝歎了一口氣說:「你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啊,我其實也想能重新開始,找個對我好的男人嫁了,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就是忘不了。我承認我沒你膽子大身手好,不敢陪他一起出生入死,可我敢保證我絕對是個好老婆,我會給他生孩子、做飯,把他照顧的舒舒服服的,這一點,他的那些女人是絕對做不到的。」最後白雪凝又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也許是我們的開始就不正常,所以才有了現在的結果吧。沒有廣告的」
蒙大妹真的無話可說了,她覺得白雪凝的話還真有道理,據她認識鄧秋楓的女人中,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看上去能安安心心給別人做老婆的還真沒有。轉過來一想,自己要是也嫁了人能不能……?一時就想走了神。
白雪凝見蒙大妹突然發起愣來,就搖晃她說:「喂,他出去了,你幫我把他勸回來啊,外面山風一刮,挺冷的……最多我不纏著他就是了。」
「……哦……」蒙大妹被拉回到現實中,渾渾噩噩的隨手抓了件鄧秋楓的外衣下了車。
鄧秋楓走的還真遠,距離房車足足走出四五十步,要不是蒙大妹剛才裝睡的時候聽到了鄧秋楓腳步聲離開的方向,還真不那麼容易找,也難怪剛才說話間,白雪凝撩了幾次窗簾都沒看見鄧秋楓在哪兒。
蒙大妹走到距離鄧秋楓只有七八步遠的地方,綱要開口叫,卻又硬生生把話嚥了回去她看見了不該看見的場面,鄧秋楓正在手淫!雖然是背對著她的。心裡雖然想回身就走,可兩條腿就是不聽話,釘子一樣地立在當場。
這場面可實在怪異:一個男子只穿了條短褲手淫,一個年輕女子就站在他身後七八步遠的地方,再遠一點的車裡還有一個漂亮女子在流眼淚。
當白雪凝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一股無名火騰的就竄了上來。原本開始見到白雪凝的時候他還是很高興的,可是通過這幾天接觸卻發現現在的白雪凝與記憶中的有很大的區別了。鄧秋楓也知道,如果只是他和白雪凝兩人上路,肯定就沒這些話了,可按現在這局勢,就算沒有蒙大妹,以後這些情況還是會暴露出來的。男人喜歡佔有很多女人,卻不想被某個女人限定自由,特別是鄧秋楓這種已經過慣了浪子生活的男人。如果白雪凝用溫水煮泥鰍的方法來對付鄧秋楓的話,鄧秋楓多半還會回到生活的正規上去,可惜白雪凝著急了點兒。整天的酸溜溜的話語已經鄧秋楓努力在壓制火氣了,最後那句話就成了導火索了,不過他也確實火爆了點兒,當場就把白雪凝從身子上掀下來,然後胡亂套了條短褲就蹬蹬蹬下了車。
到了外面那股邪火兒還沒消停,但冷風一吹,腦子清醒了不少,覺得自己做的太過了,人家一個女人千里迢迢的來找自己,熱哄哄的身子貼上來,不為來承受自己這個態度的。但又不好回去,就迷亂的徑直沿著路往前走,這一走就走出四五十步來。
「不行了,一切都到了該有結果的時候了,再不收手,早晚把自己弄死。」鄧秋楓心中想著,站在路旁「或許雪凝真是個不錯的人選啊。」但隨即他的腦子裡又閃過了一系列俏麗的或則不俏麗的面孔。人最終只能選擇一個終身伴侶,不管這個人有多麼的種馬個性。雪凝是不錯的,兩人相識多年,可她就是最合適的嗎?鄧秋楓細數這些年和自己有親密接觸的女人:如果自己結婚了,綠珠、胡盈盈、葉秋萍這些人應該是不會傷心的吧……而且這些女人也許並不在乎和自己的關係,張雅坤和自己很多地方都不和,肯定不能過到一起去……秦笑梅……她現在已經嫁了個富商,應該過的很幸福吧。這個女人自己是有點對不起的,雖說當時確實有誤會,不過也是最終由自己心花引起的……最讓人頭痛的是鍾麗了,她年紀小,性格正屬於蛋殼效應期,可是……要做別人的妻子,以她的年齡,一定是還沒做好準備啊。
雜七雜八想了這麼多,鄧秋楓忽然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真是混蛋,想了這麼多,怎麼就沒想想自己到底愛誰喜歡誰,這些女人中由有誰到底愛自己?我到底愛誰?我到底愛誰?!
鄧秋楓徹底迷茫了,或者說在人生感情的道路上他早就迷茫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滿腦子的思想像團亂麻一樣混成一團,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卻猛然發現那股邪火居然還沒有在夜風中消褪,他伸出手,捉住了它。
鄧秋楓此前從未手淫過,但是手淫卻不需要專家來教。
那些熟悉的面口再一次在腦海中掠過,我到底愛誰?我到底愛誰?他的心底嘶喊著,是誰!是誰!!?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當那種痙攣的爆裂快感湧向全身的時候,那股邪火終於破體而出!
他從迷亂中回來了。夜風吹拂著,好像比情人的手更溫柔,秋蟲也拚命唱著生命中最後的情歌。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鄧秋楓一回頭就看見了蒙大妹,不免有些尷尬,就說:「我馬上回去。」
一句話提醒了蒙大妹,她把衣服放到地上,匆匆跑了。
鄧秋楓此時還真感覺到有些涼了,鼻子也有些堵的慌,過來穿了外衣,回車上去了。
到了車上發現蒙大妹依然霸佔著沙發,他只好回車後去。白雪凝已經不哭了,但是沒有搭理他。鄧秋楓將就著躺下和白雪凝背對背的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起後,白雪凝一直鐵青個臉。鄧秋楓也自知昨晚上有些過分,但又拉不下臉來道歉。也就沒話找話的調侃,不過作用不大。只好讓蒙大妹去開車。
既然大家沒了遊覽的興致,行程就快了許多。中途鄧秋楓為了調節氣氛,在幾個知名的景點也停了下車,但是白雪凝躺在後面耍性子生悶氣,蒙大妹也不好陪鄧秋楓去。鄧秋楓獨自去遊覽了一兩回也覺得索然無味,最後也沒了興趣。於是房車就一路開回了洛隆市。
一到洛隆,白雪凝就提出她要回家,只好先送她回家。但是下車的時候,白雪凝忽然對鄧秋楓說:「姓鄧的,你狠!你做的出來!我不會纏著你的!!」
鄧秋楓不明就裡:「這怎麼氣還沒消啊。」
蒙大妹說:「誰讓你不道歉的?」
鄧秋楓委屈地說:「也不能全怪我了,誰讓她說那話的?咱們可是出生入死過來的。」
蒙大妹說:「你管我幹什麼啊。其實你也不用道歉了,她悄悄跟我說了,其實就當晚回來的時候,什麼都不用說,抱抱她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就算你沒想起來,上次出去玩的時候,你只要耍耍賴,她還是要跟你去的,你倒好,隨便說兩下子就自個兒去了,你到玩的痛快啊。虧你還是結過婚的,女人的心思都不懂。」
鄧秋楓聽了說:「懂我還至於離婚嗎?」話一出口突然想起來:「你這麼明白怎麼不提醒我一聲或者敲個邊鼓什麼的?」
蒙大妹笑了,翹起的嘴角上居然還掛著一絲狡猾:「我?我不願意。」
鄧秋楓傻眼了,在他心目中蒙大妹想來是沒什麼心機的。忙問:「你是不是對她說的……說的那話很生氣?我開始還以為你不在乎呢。」
蒙大妹一邊發動車子一邊笑道:「生沒生氣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鄧秋楓徹底服氣了,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