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得樓來,一眼就看見那輛嶄新的深藍色房車正停在茶樓門口,剛才那個送簽收單子的英俊小伙子正恭敬地站在車旁,手裡還拿著一摞小冊子,估計是說明書廣告單一類的東西,就等著他們下來給做介紹了。
女人愛車原沒有男人愛的瘋狂,但是作為禮物,卻沒有人會拒絕別人的好意。所以兩個女人唧唧喳喳的和那個小伙子交談起來。
房車是個國產牌子,但是竇德龍提前關照過,所以房車內部做了改裝,很多設施是這一款系列的房車所沒有的。鄧秋楓的車技不怎麼樣,也一直沒有拍照,而且也不像一般男人那麼喜歡車輛,也就隨便看看。最後弄下來,蒙大妹和白雪凝這兩個女人反倒比他這個車主更熟悉這輛車了。
辦妥了相關的手續之後,白雪凝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張旅游地圖來提議說:“咱們現在自己有車了,就這麼一路沿著旅游景點開回洛隆如何?”
鄧秋楓反正也沒什麼正事干,就隨口說:“好啊。”
白雪凝撒著嬌,開車的時候非讓鄧秋楓坐在副駕上,鬧騰了一陣之後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從駕駛座上轉身對坐在後面長沙發上的蒙大妹說:“不好意思,沒征求你的意見,你要是有急事……”
蒙大妹不慌不忙地笑著說:“我能有什麼急事,我現在還不是給師兄打工的,不過他到現在一分錢工錢也沒付我呢。”
白雪凝笑道:“這可要不得啊,拖欠工資,大罪過啊。”
鄧秋楓也含糊地開玩笑說:“她可不含糊呢,拿的又不是打工妹的工資……當雇傭兵的,價碼高啊,我付不起,只好賴賬咯。”
蒙大妹也就跟著這個話茬子說:“得罪雇傭兵可不是什麼好事,她要是拖欠的時間長了,我就殺了他。”
“就是。”白雪凝開始發動車子:“我你,其實不用時間長了,我今天晚上就讓他精盡人亡!哈哈。”想了想也許覺得這玩笑開的比較過,轉頭又對鄧秋楓說:“秋楓,你看我臉皮是不是有點厚了?厚了也是你調教的。”
鄧秋楓臉上笑著說:“好好開你的車吧,別左顧右盼的,我的命現在可在你手裡。”心裡卻想:和雪凝這次面,好像覺得她和原來不一樣了。
白雪凝的開始的興致很高,一開始是個景點不管大小就要停下來瞻仰一番,所以一天下來也沒開出多遠,由於一直興奮著,卻也沒覺得累。晚上的時候,又把車子停到郊外宣布今天就在這裡過夜了。
鄧秋楓指著地圖說,再開十多公裡就有個房車營地,一晚才收5元,比三個人住賓館便宜的多。
白雪凝嘴一瞥說:“咱們在這裡過夜還一分錢不花呢。”隨後又說:“開了一天車好累,晚上你做飯哈,車裡的冰箱是滿的……”
鄧秋楓無奈,只得去張羅晚飯。用水到不成問題,路邊的溝渠裡的水非常清澈。白雪凝見了,就從車上儲物櫃裡拿了個野外掛式淋浴器,叫了蒙大妹說去洗澡。鄧秋楓又管閒事說:“喂,那個是單人的啊。”
白雪凝說:“要你管,做你的飯吧。”然後就嘻嘻哈哈地拉了蒙大妹去了。
野外淋浴有折疊的淋浴室,由鋼圈和塑料布制作的,顏色是淺藍,而且是半透明,顯的肉隱肉現,挺誘惑的,又不知道兩個女人擠在裡面說些什麼,之聽見咯咯的笑。不過有房車擋著,除非有人故意繞到後面來,否則是看不見這幅春光的。
沒過一會兒,問題就出來了,白雪凝忽然喊道:“快給我們上點水呀,沒水了……身上全是肥皂泡……”
鄧秋楓無奈放下手中的伙計,拿了水桶去打水。上水的時候白雪凝又說:“老實點啊,上水就上水,別借著站的高就偷看啊。”
鄧秋楓說:“看看又怎麼了?難道會少一塊肉?”
白雪凝說:“我到沒什麼哦,早被你看光了,人家大妹可連男朋友還沒有呢。”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開開心心地吃了頓晚飯,飯後,白雪凝大方地對鄧秋楓說:“不要你收拾了,你也去洗個澡吧,一身的汗味道,當心一會兒不准你上床。”
鄧秋楓笑道:“我等下天黑了再去,那雨棚是半透明的,雖說看不清楚,可隱隱約約的更誘惑。”
蒙大妹聽了,臉微微一紅,裝沒聽見繼續收拾碗碟。白雪凝可不干了對著鄧秋楓連掐帶揪地鬧了一回。
車裡有一台:9的液晶電視,不過節目實在糟糕。鄧秋楓就說明天經過城市的時候去音像商店買幾碟DVD。然後就搬了折疊涼椅,三人在路邊一邊喝著冰鎮啤酒,一邊閒聊,居然在涼爽的夜風襲襲中,坐過了午夜。這時白雪凝白天的倦意湧了上來,居然聊著聊著就合上了眼睛。
這輛房車不是那種設施齊全的大巴房車,車廂的後部是一個大轉角沙發,平時像個客廳,沙發可以打開拼成一張大雙人床(其實睡三個人也很寬敞。)蒙大妹見白雪凝睡著了,對著鄧秋楓會心的一笑,然後上車把床拼好,鋪上涼席和夏涼被,這才下了車對鄧秋楓說:“你抱她上去睡吧。”
鄧秋楓抱了白雪凝上車,蒙大妹也把涼椅收了。上車看見鄧秋楓把白雪凝放在後面的床上,猶自在那裡發愣。就上前笑著說:“發什麼呆啊,還不睡?”
鄧秋楓小聲說:“你在這裡睡吧,我睡沙發。”
蒙大妹也壓低了聲音說:“還是我睡沙發吧,人家都暗示你一天了,你就這麼木?”
鄧秋楓抓頭說:“我覺得不大對頭啊,我們倆好久沒來往了。”
蒙大妹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說:“男人都這麼沒良心?少囉唆!睡覺哦!”然後隨手拉上推拉門,出去了。
鄧秋楓看著閉眼沉睡的白雪凝,又想起白雪凝以前的好和那個未曾出世的孩子來,心中一痛,關燈脫了衣服,把夏涼被拖過來蓋好,緊貼著白雪凝躺下了。
傾聽著白雪凝輕微的呼吸聲,一種久違溫馨感覺湧上心頭,他忽然感覺到自己以前虧欠白雪凝太多,也許就這麼娶了她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歸宿,以後過些能平靜日子,不用到處奔波管些爛閒,也沒什麼不好的啊。
正沉思著,白雪凝翻了個身,一只小手好像“無意間”搭在了他的小腹上,輕輕抓了兩下過後居然一直向下滑去……
“你沒睡著啊。”鄧秋楓小聲問。
白雪凝沒說話,只管用溫柔的小手運動著,激起了鄧秋楓久違了的**。
也許是有段時間沒有和女人如此親暱了,他在還沒有正式進入就已經是快感如潮了,白雪凝感覺到了他的悸動,好像還對此感到很高興一樣,輕輕咬著他的耳垂說:“沒必要強忍著……”
白雪凝弄的他癢酥酥的,哪裡還把持的住,當場就一洩如注了,卻也感覺到暢快淋漓。
“看來你這些日子好老實哦,沒背著我碰過別的女人。”白雪凝說。
這段時間鄧秋楓確實沒碰過別的女人,最近的一次,也應該算是剛從非洲回來時和葉秋萍的**一夜了。但是鄧秋楓還是覺得心虛,畢竟,你不能當著一個女人的面,談論自己和其她女人上床的事,雖然不說很虛偽,但是說了卻也很卑鄙,況且對大家都沒什麼好處,這也許是因為男人生來就是用來做壞事的吧。
白雪凝做在床上,很有風韻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然後伏在鄧秋楓的身上,用身體的各個部位和他結實的軀體摩擦著。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溫柔的誘惑,鄧秋楓開始捕捉白雪凝柔軟的嘴唇,吻的很深很深……
〞你還行嗎?”白雪凝嬌喘著問。
“四十歲的男人了,你說呢?”鄧秋楓有點打趣地說。
“四十如虎……”白雪凝說著又吻了下去,唇舌糾纏一番之後,開始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
“最多是只病老虎。”鄧秋楓自嘲著說。
在再次燃燒起鄧秋楓的**之後,白雪凝仰面躺下,雙手勾著鄧秋楓的脖子,一雙大眼睛望著鄧秋楓,鄧秋楓開始溫柔地進入她的身體,他一邊動作著一邊親吻白雪凝的柔唇,白雪凝也不停地回吻著,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和諧。
可是當鄧秋楓松開白雪凝的嘴唇去親吻白雪凝的脖子的時候,她開始呻吟,而且聲音越來約大,鄧秋楓怕被睡在外面的蒙大妹聽見,就暫時停下動作說:“親愛的,小點聲,外面有人。”白雪凝沒說話,又用手勾住他的脖子,鼓勵著他。
隨著一次又一次逐漸強烈的沖刺,白雪凝也越來越**,她雙腿盤到鄧秋楓的腰上,努力迎合著鄧秋楓的每一次進入,同時雙手緊緊的扣在鄧秋楓的後背上,抓出條條的血印來。最後干脆翻身坐起,象名女騎士一樣騎到了鄧秋楓的身上,上下左右的搖擺著,一對嬌小的**也隨之顫動著,格外誘人。但是她的叫聲實在太大,鄧秋楓記得雪凝以前在床上沒這麼瘋狂,就再次提醒說:“小點聲,大妹會聽見的。”
白雪凝一面繼續上下起伏著,一面說:“聽見……怎麼了……啊……我就是……啊……要讓她聽見……”
鄧秋楓霍然覺得自己被愚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