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鄧秋楓全面的入侵,張雅坤居然深深的吸了口氣,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鄧秋楓暫時停下自己的動作,用手愛憐地幫她把眼淚擦去。請牢記.oM張雅坤握著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柔情似水地說:“來……”
張雅坤的的身體讓鄧秋楓感覺到一種緊緊的束縛和彈性,一點也不象是結過婚並且連兒子都有了的女人,但是她顯然對於作愛一途並不熟識,也許是因為做的少的緣故吧,看著她那一副任君蹂躪的表情,鄧秋楓心中又湧起了一種種侵略的欲望。他加快了動作,同時繼續用手愛撫揉捏著她雙乳,隨著動作的加快,張雅坤的臉頰上越發的紅潤了。
“你有感覺了嗎?”鄧秋楓有點惡做劇似地問道。
“恩……啊”張雅坤輕輕呻吟著算作回答,這聲音又馬上轉化為鄧秋楓的動力,他繼續加快動作,同時也感覺到了張雅坤的身體裡變得越來越潤滑越來越火熱,陣陣快感如潮水般通過兩人隱秘的連接處向兩人身軀的每一個神經末梢傳遞著。
鄧秋楓已經不能自制了,他只想著盡可能多的深入張雅坤的身體。他整個上身都壓在她的胸脯上,兩人的四肢手臂也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張雅坤微張開的眼眸中開始呈現一片迷亂,她的身軀開始不由自主的痙攣著,當她發出“啊!”的一聲長歎時,腔道強烈的收縮著把兩人同時送上了快樂的高峰,隨著那難以形容的快感湧上腦部,鄧秋楓在腦中的一片空白中,把濃濃的**深深的射入張雅坤身體的最深處。
稍稍平緩了沉重的喘息,鄧秋楓對躺在旁邊的張雅坤柔聲說:“去泡一下吧,地上涼。”
張雅坤也對鄧秋楓抱以溫柔又略帶羞澀的一笑,用手一撐想坐起來,不料手一軟,還好鄧秋楓及時伸過一只手來,脫住了她的脖子。
張雅坤嬌嗔地瞪了鄧秋楓一眼,一副小女人的姿態顯露無疑。這道目光惹的鄧秋楓豪興大發,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
“放下!我重的很呢。”張雅坤手裡勾住鄧秋楓的脖子,口中卻心痛地說。
鄧秋楓笑道:“再重也沒有4斤吧。”
張雅坤輕聲說:“27……”
一般南方的女性,身材好點的多在9斤左右,但是張雅坤原本個子就高,又練就一身肌肉塊兒,體重接近3斤也不過只算是身材勻稱而已。
浸泡在溫熱的泉水中,能讓人放松身心,使人感到舒適,更何況這對男女還剛剛品嘗到性愛的歡愉呢?簡直是雙重的享受。
張雅坤把頭枕在鄧秋楓的結實的胸膛上,用無比溫柔的語氣感歎說:“謝謝你。”
鄧秋楓笑道:“謝什麼?”
張雅坤又仰面躺在浴缸裡,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做女人其實也挺好的。”
相傳前蘇聯GB訓練**間諜的理由就是:男女在歡愛之後往往會向對方吐露秘密。
鄧秋楓也知道的張雅坤的秘密,或許那也算不上什麼秘密。
張雅坤這次探家是為了離婚。她的丈夫另外有了女人,因為據說張雅坤太沒有女人味道了。按理說這是破壞軍婚的行為,會被判刑的。但是寬容的張雅坤原諒了這對男女,決定協議離婚。可在簽字的有剎那,她後悔了,丟下筆就逃走了,可她無處可去。家,已經不再是她的家了,部隊也不想回去,再說假期也才過了一小半。於是她想起了林若雲,也想起了鄧秋楓。
在和林若雲聊天的時候,張雅坤對鄧秋楓產生了興趣。在林若雲的口中,鄧秋楓是個好色的無所長處的二世祖,可即使她這麼說,也沒有影響她打電話要求張雅坤給鄧秋楓以援助,又要罵,又要幫,這是一種什麼感情呢?於是她就開玩笑地說:“我那個人已經兩三年沒碰過我了,他既然這麼色,我找他放縱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吧。”沒想到林若雲還真就打了電話,約了鄧秋楓出來。
後來發生的事情還真出乎張雅坤的意料,鄧秋楓在這麼長的時間裡居然一直把她錯人為男人,當時她心裡挺難受的,看來她丈夫說她沒女人味道,完全沒有吸引力是千真萬確的啊。
當鄧秋楓提出要與他一起洗浴的時候,張雅坤先是錯愕,總是拿不准鄧秋楓到底是沒把她的女性身份看出來呢?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趁機吃豆腐呢?可這一切現在都不重要了,鄧秋楓已經讓她重新找回了做女人的感覺。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呢?”鄧秋楓問。
“我不知道……”女人一旦有了依靠,就會推托責任。
“我幫你分析分析哈。”鄧秋楓說:“那個女人,漂亮嗎?”
張雅坤盡力回憶著說:“我沒怎麼注意看,好像是個很平常的女人,但總比我這個象男人的女人好吧。”
鄧秋楓為張雅坤打氣說:“其實你長的不難看,可以說聽漂亮的,可就是長期從事了男人都從事不了的工作,又沒有男人經常在身邊呵護你,日子一長就把你做為一個女人應該有的東西都磨沒了。”
張雅坤說:“這些我也知道啊,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恨他們。”
鄧秋楓說:“即使是這樣,你也不能輕易就這麼算了啊。”
張雅坤說:“不這樣還能怎樣,總不能真以破壞軍婚告了他們啊。”
鄧秋楓笑了笑,狡猾地說:“我的意思是,你這樣逃避肯定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你應該回去,在你丈夫身邊表現出最有女人味道的一面,然後瀟灑地在離婚協議上簽字,讓他後悔去。”
張雅坤為難地說:“我也經常這麼幻想啊,可我這樣子……”
鄧秋楓胸有成竹地說:“好辦,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可是開演出吧的,手下能人多的很,隨便拉出一個人把你調教一番,都能把你整理成女人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狐狸精!”
張雅坤敲了鄧秋楓一拳說:“沒個正型……”稍後又不相信地問:“是不是真的啊。”
“你今天晚上和我回去就知道了。”鄧秋楓嬉皮笑臉地說“現在先把身上洗干淨再說。”
兩人又細細地身上洗了一遍,又相互撮了背,這之間當然也免不了的嬉笑調情,鄧秋楓是個中老手,等兩人擦干了身子,張雅坤已經象膏藥一樣,貼在他的身上,分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