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講,男人可以在任何方面低頭,在任何方面認輸,卻偏偏在性方面,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承認自己“不行”的,哪怕是他真的不行。請牢記.oM原以為被說了引線短後,張雅坤總要會幾句嘴的,可沒想到她只是微笑了一下,轉過身,背對著鄧秋楓把貼身的保暖內衣脫了下來,這一脫不要緊,讓鄧秋楓的眼睛也瞪成了銅鈴,因為他看見了張雅坤背上倒過來的Π型武裝帶,暈呀,這不是傳說中的胸罩帶子嗎?
這時張雅坤雙臂抱了胸轉過來對著鄧秋楓嫣然一笑,這一笑真如醍醐灌頂,讓他的腦子頓時如計算機般的迅速運作起來,從開始認識張雅坤到現在一幕幕飛快地在腦海中閃過,結合種種信息,他得出了一個絕望的結論:這個張雅坤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
不錯,她的個子是很高,可是女人就不能有高個子嗎?她的皮膚很黑,看上去也很粗糙,可天天的烈日狂風的,能不黑,能不粗嗎?他說話的聲音略帶嘶啞,也很粗,可現在一分析也就是個女中音。
我的天呀,我把一個女人生拉活扯地拽進來了,難怪剛才林若雲的態度那麼奇怪,我真是豬啊,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了。鄧秋楓一面自責,一面伸手去抓旁邊的浴巾,由於慌了神,第一次沒抓著,手反倒按到了地板上,第二次總算抓到了,急匆匆往腰上一圍,就沖向門口,可手忙腳亂的就是打不開鎖了。
女人平時一般都是比男人怕羞的,但是一旦下了決心,卻比任何男人都堅決勇敢。張雅坤上前伸手就把鄧秋楓的手按住了說:“即來之……”
鄧秋楓先是冒出了一連串的“對不起”,又往後退了兩步才說:“安之不了啦,我可不想破壞軍婚啊。”在和林若雲通電話的時候,他知道了張雅坤是探家去看兒子的。
“就算是破壞軍婚也輪不到你先。我呀,就是想放縱一下。太壓抑了。”張雅坤說這話時,表情有些黯然。
鄧秋楓此時也沒那麼慌亂了,也知道如果不是張雅坤本人願意,否則就憑她那一身肌肉,鄧秋楓盡管身高力大,也未必拉她的進來。就說:“放縱不一定是好事啊,你……”
話未說完,張雅坤就打斷他,問道:“你真的一直沒把我認出來?”
鄧秋楓苦著臉點點頭。
張雅坤低了頭,喃喃地說:“不象個女人,難怪他會那樣……”
鄧秋楓覺得自己這眼神確實有點讓人傷心,忙解釋說:“其實不是那樣的,在南嶺見面少,又總是醉的自然就先入為主了,後來……這次……”
說著說著,見張雅坤裸露的肩頭聳動,覺的不對勁,就壯著膽子,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觸之下才發現她的皮膚遠沒有想像的那麼粗糙,相反有一種健康的細膩,這種細膩是任何護膚用品也培養不出來的。
張雅坤被鄧秋楓這一觸,反倒抬起頭來,讓鄧秋楓看見她已經滿眶眼淚了。
“沒女人味!沒女人味!……”張雅坤終於抑制不住哭出了聲音,她一面哭訴著,一面一拳又一拳地捶打著鄧秋楓的結實的胸膛。她的拳頭自然和一般女子的粉拳不可同日而語,被打上之時還是頗為疼痛了,開始鄧秋楓還任她施為,後來實在受不了了,干脆一把把她摟入懷裡,然後對著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隨後兩人瘋狂地相擁著跌倒在地上,鄧秋楓暫時離開她的唇,轉向她的臉龐耳朵頸項間狂熱的親吻著,不可自制的欲火已完全控制了兩個人的神智。
熟練地找到張雅坤背後胸罩的搭扣,鄧秋楓熟練地用手指做了個小動作,搭扣就應聲而開,隨後又迅速而准確的一把握住了她的右**,其實也不能叫握,其實象張雅坤這樣渾身肉塊的女子,過多的胸肌甚至已經侵占了不少原來應該屬於**的地盤,諸位多看看健美雜志就知道,通常肌肉型的健美女子通常是不可能擁有一對豪乳的,張雅坤就是這類女子。用尋常人的標准看,她的**最多也就32B,因此確實也不能叫“握”,但是鄧秋楓還是可以感覺到她**溫暖的熱力,和那種無與倫比的彈性。
有專家說女性無論**大小,敏感神經都是一樣多的,也就是是**越小反倒越敏感,看來這話還頗有些道理,鄧秋楓的手剛一按上她的右乳,張雅坤就不禁“啊”的輕叫一聲,整個人顫抖起來,鄧秋楓又再次吻上她被情欲染的嬌艷欲滴的紅唇。同時用勁扯下了她的乳罩,直接在她的**上肆意的捏摸。
兩人又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當鄧秋楓再次將她壓在身下時,張雅坤的內褲和圍住鄧秋楓下身的浴巾也不知道被扔到何處去了。
當感覺到鄧秋楓的分身在她兩腿間猛烈膨脹時,張雅坤全身軟了下來。鄧秋楓喘息看著她的臉,其實張雅坤長的一點也不丑,甚至比林若雲還要強上許多,穿上軍裝的她配上這副臉龐,絕對是英武無比的,她的缺點不過是多了些男子的帥氣,少了女子點的陰柔而已。相傳漢張良就是男生女相,而眼前的張雅坤卻是女生男相,不過此時的她卻是一副不折不扣女孩兒姿態。她閉上了眼睛,臉頰泛著潮紅。結實的胸膛帶著小巧平坦的**因為劇烈的喘息而高低起伏著。
鄧秋楓心中再度一熱,俯身埋頭在她黝黑光滑的頸項間親吻著,一手撫摸她的**,另一只手則在她赤裸的身體上環游。兩距火熱的身體相擁,帶給雙方的一種難以描述的愉悅。
隨著鄧秋楓的唇和手在她肢體的愛撫,從她的頸項一直吻到小腹,又吻回她的臉,張雅坤的身體在親吻撫摸中一陣陣顫栗著。
浴室的的燈光溫馨而曖昧,張雅坤仰躺在地板上的健美軀體的象是藝術家手下的古代大理石的雕像,充滿了迷人的誘惑力。這一刻,鄧秋楓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哪裡是沒有女人味道的軀體啊。
鄧秋楓這樣想著,同時探索著進入了她的身體。